“你管人家呢?你管得了吗,那可是当今皇帝的舅舅。”
“他都不去打?国,那咱们吃多了都去死呢?”
闻其声,几个殷家军有些怨气冲天的议论一番,纷纷握紧了七尺长刀。
他们蹲下身子,学着他的样子走远。
他都已经和落败的公鸡一样跑了,都跑路了当他们是傻子不会跑吗?
还想让他们去送死?
“算了,那我们也走吧。”
瞧见殷家举军陆陆续续走远,一众殷家军士气大减纷纷撤退。
兵临城下主将都走了这仗还怎么打?
泰文公主也不知道去了何处,为何带兵出来还未打这些外戚全跑了?
不多时,他们嘴硬了几句,赶忙以最快的速度先撤离,谁想赶着投胎?
殷姓之人都先跑了那他们还打什么?
倒不如就与他说的话一样,回家搂着媳妇热炕头。
等到陛下问起来便说李姓外戚下的军令,不跑便要以军规处置。
*
“李砌,这势头不太对劲,李犹好像带着人跑了?”
而此时,埋伏在缙东门的放哨兵见状,心头隐隐泛起不安!
他赶忙挽着腰,跑向陛下的二舅蹲下身禀报。
他们以草挡着身形,又是正值夏季,这些草长的两米高,也就那个二米八的李犹站起来比较招摇。
而一米八的李砌埋伏缙东门,可谓是隐秘的极了。
他们忍受着湿漉漉铁甲着身,犹豫的抿了唇欲言又止更不敢逃跑。
虽然觉得这势头不太对劲,像是有大事发生一样?
他们打量着细雨蒙蒙的天色,着实让人压抑极了。
更像是有个天大的阴谋在笼罩着他们?
“泰文公主回来了吗?”
李砌闻其声,拧眉紧盯着方才枪声传来之处,谨慎的询问了一句。
他乃是殷家军的统领,此次虽她出兵独自带领一万人埋伏在缙东门,若是无她的命令也不好直接撤兵。
外戚都是一家人,若是他擅自撤兵矛头肯定会指向三弟。
而此时,他也是尤为纳闷,三弟撤兵时候为何不能与他商量?
而五弟也是说走就走,跟着泰文公主离开一天,是死是活总得给个人话!
两个人拍拍屁股一了走之,三弟要莫名其妙带兵跑了,那他到底该不该撤兵?
他戴着黑麒麟头盔的半掩额头的脸色,略显消瘦的轮廓被弥漫轮罩。
方才他也瞧见?国高竖的旗帜,将近有三百万人铁骑左右,那便能证明?国要与将铁他们一网打尽。
他往后退一步,怕是要伤了与殷姓的亲戚纠葛?
话说回来,他们的姐姐毕竟不是新皇生母,而新皇也不是亲外甥。
能重用李家军也是孝顺长姐。
可论到亲情血缘,还是殷姓之人是他的亲人。
若是真遇到临阵撤兵,怕不是没法与玄儿交代?
“统领,方才我瞧见?国可是出兵不少,若是真打起来咱们一万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瞧见他语气随和的问了一句,放哨殷家军兵打量着眉头紧锁良久,为何又不言语?
离他较近,身穿黑甲,年纪约二十出头的一位殷家军见状,更是紧皱着眉头看向他直言相劝。
“可是,这次领兵主战的是泰文公主!”
闻其声,李砌紧皱着眉头,侧目打量着他略显稚嫩,像是胆怯般的殷家军语气纠结的说。
“她已经跑了,我们回去禀明帝太后,定然不会怪罪于您?”
仔细听他为难的言辞,几个殷家军闻声。
有些生气的急忙凑上前,又“唉”的叹息一声,言辞间纠结的于他商议。
难道此时不跑,要让他们一万个兵与?国三百万人的铁骑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