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合作吧，只要你肯留我一命。”
山林间，雨女可怜兮兮的盯着王莽，表示只要放她一马，好处大大滴有。
可王莽却没兴趣跟妖怪合作，特别是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霓虹妖。
拳刃弹出，锋利的刃口顶住对方的脖颈。
但话又说回来，这次的妖怪跟那只大乌鸦有所不同。
那乌鸦吃了说不定都得中毒，但这只妖怪却可以呼风唤雨，属于是具备功能性的高级妖怪。
这要是卖到西游世界去，咋说也值好多金丹啊。
合作不可能，但把她变成商品卖出去的想法王莽还是有的，并且很有搞头。
俯身看着蹲在地上的可怜雨女，王莽眯起眼，后者则是害怕到浑身颤抖。
“好吧。”
拳刃收起，感受到脖颈的锋锐感消失后，雨女彻底瘫软在地。
居高临下盯着对方的王莽嘴角一咧：“呵呵，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什么？”
“比如，你们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好吧，见王莽是真不懂现在的局势，雨女也只好从头说起。
“就在两个月前，我们逐渐在霓虹国苏醒，刚开始只是一些小妖，直到现在的大天狗，酒吞童子这些大妖怪。”
好嘛，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发生了这种变化。
区区霓虹都这样了，那其他国家呢？
王莽皱眉沉思，没啥头绪的他追问雨女：“是什么唤醒了你们？”
“不知道，我们就那么糊里糊涂的出现了。”
不会真是因为哪吒吧，好像不太可能，哪吒和那些霓虹妖怪八竿子打不着啊。
自己就更不可能了，两个月前他还是个凡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影响力。
至于系统嘛……
说实话，虽然对系统研究不深，但王莽也已经意识到了。
自己的系统就像是个崭新出厂的萌新，没看连哪吒随手捏出来的聚气珠都被其收录了嘛。
还编号001，自己这破系统还不具备任何功能，怎么看也不是它的手笔。
暂时认定和自己这边无关后，王莽便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雨女身上。
“话说，你们不好好在那破岛国待着来我们这里干嘛？”
面对这个问题，雨女刚开始还有点犹豫。
但在她注意到王莽的手指有所异动时，雨女连忙开口：“是，是有关信仰的问题。”
“信仰？”
“没错，根据大妖们的调查，除了实力弱小的妖怪率先苏醒外，有关这只妖怪的知名度也是关键因素。”
听闻此言的王莽当即露出不善的目光：“你们是来掠夺信仰的？”
“呃，是也不是。”
雨女知道自己对王莽来说还有用，所以现在也冷静了下来。
但王莽可是最讨厌谜语人了，见雨女还敢卖关子，双手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感受到王莽的敌意，雨女连忙说明情况：“信仰没那么好掠夺，它无形无质，想要掠夺信仰就必须要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其中关系很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那就挑重点说！”
见王莽已经没有了耐心，雨女慌乱的开口说道：“我的任务是伪装成这个女人，打入你们的内部，骨女目前正在东市中隐藏……”
在王莽的威慑下，雨女连忙将自己所知道的重要情报说出。
她们这次行动的任务，她所知道的妖怪聚集地，以及大妖们的动向，还有它们可能在谋划什么事。
其中雨女和骨女的任务很简单，那就是潜伏在东市内调查鸦天狗的下落，顺便当个间谍啥的。
最令王莽在意的是，那些大妖们的谋划。
“你说大天狗离开了s省？”
“是，是的，就在前不久他刚刚离开，说是要和雷兽，酒吞童子他们谋划一件大事。”
见王莽示意自己继续说下去，可怜兮兮的雨女只好说出了自己的猜想：“根据小道消息称，他们想要在这里复苏一名大妖。”
“嗯？复活大妖，在华夏？”
“是，是的，大天狗大人曾经无意透露过两句，他说这是一举两得的计划，凝聚信仰的同时，还能让复苏的妖怪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
好嘛，竟然有如此恐怖的阴谋在华夏大地上蔓延。
王莽眯起眼开始仔细思考起来，他们到底要复活哪只妖怪。
很快，思路清晰的王莽就意识到了什么：“九尾狐？！”
“呃，小女也是这般猜测。”
“切，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因，因为是猜测所以不敢说。”
有关九尾狐的传说确实在东亚地区很是广泛，无论是山海经中的青丘狐，涂山狐，还是妖狐妲己，都是华夏大地上耳熟能详的传说。
看那群霓虹妖怪的意思，他们是想将这些传说信仰占为己有，并且转移到他们霓虹的九尾狐身上。
“好好好，文化入侵加文化挪用是吧，真够可以的。”
王莽拿出手机，直接就搜索起了九尾狐的相关词条。
不看不要紧，一看网站上全都是那种花钱就能置顶在前面的推广网页，其中的文章更是令王莽皱起了眉头。
什么玉藻前就是妲己，青丘狐族最后的血脉去了哪里，涂山和青丘狐族的最终归宿。
收起手机，王莽砸吧砸吧嘴陷入了沉默。
雨女见状一时间也不好开口，她已经猜不透王莽此时的内心想法了。
再次拿出手机，王莽看着通讯录里的哪吒，考虑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
至于为什么要给哪吒打电话，王莽的想法很简单，让哪吒去把那破烂岛国给核平掉。
不过最终王莽放弃了这个想法。
在雨女的视线中，王莽的表情变得很是诡异，那渗人的微笑让她这个妖怪都心惊胆战。
只听王莽低声呢喃道：“想成为传说是吧，想变成毁天灭地的大妖是吧，行行行，本老板满足你们，全都给你们卖去三界，看看你们能蹦跶多久。”
王莽细碎的话语很是模糊，以至于雨女什么也没听清，但她却清楚，有人要倒霉了。
但好在，那个人不是自己。
想到此处的雨女不由露出了庆幸的笑容来。
可雨女殊不知，她就是王莽的第一件特殊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