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一红，东方九容恼怒道，“那也得等我沐浴完才……”
“既是侍候我沐浴，自然是你我共同……呵呵，师尊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慢条斯理的拉长尾音，上挑的语调充满暧昧。
精壮的胸膛露在水面上，慢慢的朝她走去。池面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她只觉心跳如鼓，脸红到了耳根，结结巴巴，“不……不行！这样……这样怎么……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挑了挑眉，人已至近前，贴得极近。
“成、成何体统！我我……我以前沐浴的时候，从来没有旁人服侍在侧！怎、怎么可以和你……共……共……”她结巴得更厉害，舌头仿佛打了结。
低头望着把脖颈以下都埋在水下的娇颜，眸色再度幽深，暧昧的抬起雪白的下颌，灵巧的舌尖含住发烫的耳垂，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娇艳的粉颊上，“成何体统？师尊和我再不成体统的事都做遍了，不过是……有何不可？”
“我……我……不是……不行……我们……”耳根仿佛被烈焰灼烧，几乎要跳起来，说话颠三倒四，词不达意。
低哑的笑声带着愉悦的兴致，强硬的把发烫的娇躯圈进怀里。在光洁后背上游走的手灵巧如蛇，满意的看着雪白的肌肤被他触碰后泛红发烫，在他手底下颤栗不已。
粗重的鼻息染上浓重的情欲，笑意暧昧不明，呢喃，“才给过你一次，又想要了？”
“我没有！”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声音也不由提高了几分。
“真不老实。”男人长眉微挑，眸中光芒却熠熠生辉。
被温泉的热气熏得头晕，刚经情事后的身体软的像一滩水，几下就被挑逗得昏昏沉沉。
藕臂环在坚实的肩膀上，压抑的呻吟再难忍耐，从唇边溢出。
她的反应让他很是满意，薄唇微勾，蓦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到已经迷蒙到失神的凤眸中骤然划过一丝不解和疑惑，男人笑的愈发邪魅，向后退了两步，故意道，“来，侍候本尊沐浴。”
咬紧下唇，不情愿的垂眸，浓密的睫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不愿意？”恶劣的逗弄，不出意料看到面前的佳人脸上浮起紧张之色。
“……不是，我不知道应该……应该……”局促的别开眼，“我没让别人服侍过。”
“呵。”喑哑的笑声溢出唇畔，诱哄的声音富有磁性，“我教你。”
“……什么？”东方九容愣了一下。
“不是说……不会如何伺候我沐浴么？”司凌夜转过了身，牵起柔软的藕臂，环绕在自己腰上，“我来教你怎么做。”
僵硬的身体被强拉着紧贴宽阔的后背，双手环绕在精壮的窄腰上，亲密的几乎要融为一体，东方九容脸红到发烫，即使他们之间早已有过不止一次的亲密关系，但像这样共浴还是第一次，害羞的几乎要立时钻进地缝里去。
热量在紧贴的两人之间不断交换，分不清热量的来源是自身的体温，还是温泉升腾的热浪。
薄唇一张一合，曼声教导她方法，仿佛他才是师尊，而她成了徒弟。握着雪白的柔夷，司凌夜弯了弯唇，“……伺候男人沐浴就是这样，学会了吗？”
身后的佳人一直沉默不语，直到他最后一句话落地，紧贴自己的娇躯忽然绷得死紧，呼吸也急乱了许多。还道她是害羞，司凌夜不由微勾唇角，捏了捏柔软的玉手，调笑，“嗯？师尊莫不是还要徒儿再教你一遍？”
“……”
她把头别到一边，脸上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别扭。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答案，他挑了挑眉，虽然没有回头，但仍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黑眸中闪过一丝深思。
东方九容仍闷头不语，猛地感到身前突如其来的一空，脚下一个不稳，险些向前摔进水里。只是这样的事并未发生，不过顷刻间，她又落入了熟悉的怀抱。
“你在想什么？”紧了紧揽着光洁后背的手臂。
她动了动唇，仿佛想说什么，但犹豫片刻，还是沉默，只是低落的垂下眼睑。
微愣了片刻，黑瞳眯起，漫出危险的意味。
“又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要和我坦诚相对，不许骗我，也不许不回答。告诉我，你究竟是不乐意服侍我，还是……想要如何？”
“……”
“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说话，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凤眸中划过一丝纠结，语气闷闷，“没什么。”
环住她的手臂蓦然用力，男人声音愈发危险，“你在生气？”
“……没有。”没有就是有。
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打量了半天，灵光一现，心中蓦然冒出一个极为荒谬的念头，脸色也变得古怪，“……难道说……师尊……你在吃醋？”
果然，她瞬间就转过头，眼里是被戳中心事的慌乱和恼羞成怒，声音也蓦地拔高，“没有！不许乱说！”
刚才还凝聚不散的阴云立刻去了九霄云外，上扬的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强行压抑住轻快的语调，“好端端的又吃什么飞醋？现在可只有我们两人。”
“我没有！”如果不是被紧紧禁锢在怀里，她几乎要跳起来。
“呵，还是老样子，吃醋后就一声不吭，不管怎么说都不肯承认。”不过，他总是能敏锐的看出来，她的心思很好猜，特别是这些不常在她脸上出现的情绪——尤其是吃醋。
想起旧事，眼神突然又暗淡下来，过去常年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的感觉再度涌上。旧事中苦涩远多于甜蜜，他始终心怀芥蒂——当初她是因他和别的女子接近而吃醋过，可她是因为他司凌夜才吃醋呢，还是因为——王的高傲不允许他这样一个替身玩具被旁人染指，这才会大发雷霆？
本就是敏感多疑的性子，又在长久的误解和憎恨中度过，即使她再怎么向他表白，但只要一想到她过去把他当替身一事，仍会控制不住心底翻涌的怀疑。
“我……我没吃醋！我……本王……本王为什么要吃你的醋！”不知道他心中早已转过的千百种情绪，俏脸憋得通红，慌张的连自称都不由自主的变了，本就是不善言辞的人，一紧张更是结巴，“我我我……我怎么可能会吃醋！那样幼稚的事，本王、本王才不屑于……”
“呵。”心中的阴霾微散些许，他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还说没吃醋？酸意都快弥漫至整个空间了，还在嘴硬。不过……这幅可爱的模样，倒是让他很想欺负。
半是威胁半是劝诱，“听话，你在醋什么？乖一点，老实告诉我。”
看她干脆闭上了眼，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他更加难忍，好不容易才压住想要大笑的冲动，脸上却不动声色，微忖片刻，极快换了一幅阴沉沉的面具，声音也故意冷下来，“骗子，你根本就做不到答应我的事，不是问我要怎样才能让我高兴吗？我和你提的要求，你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