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将炼丹术和锻造技巧结合在一起的创意,只能由眼前这位非凡人物完成——前所未有的创造者,后世估计也没人能超越!
高鸿志轻轻一笑,对着铁智等人开口说道:“其实啊,你们也可以做到这一点。”
这话一出,铁智和铁狂屠两人一愣,他们也能行?
可他们是真不会炼丹术,怎能像国公爷一样,把炼丹和锻造合二为一,锻造出与众不同的神器?
旁边的剑圣独孤剑等人也露出好奇的眼神看着高鸿志。
他们在打造方面远远比不上铁智和铁狂屠兄弟俩。
刚刚目睹高鸿志先是打造出无双剑,又变出一颗如丹药般奇异的血刀,虽然感到新奇,但也只是当成一种特殊手法而已,并没有太深体会。
再加上高鸿志口中说“你们”,显然是不光指这两个人的意思。
毕竟剑圣本身既不是锻造师也不是炼丹师,铁心岛的锻造师和拜剑山庄的铸剑师也没有这种能力。
因此,“你们”应当是指铁智与铁狂屠两位大师级工匠。
“其实很简单。”高鸿志缓缓说道,“只要你们联手黄药师,他来负责炼丹部分,你们专心锻造就行。”
“这样的话,自然就可以做到了嘛。”
高鸿志笑着解释道。
“……”
听完这话,铁智与铁狂屠二人顿时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抹灵光。
没错,自己是不会炼丹!
但会不会没关系?因为除了国公爷,锦衣卫中还有黄药师这位专业炼丹好手在!
虽不及高鸿志水平那么厉害,但在天下之间已经是非常顶尖的人物。
如今的黄药师,在锦衣卫里频繁地炼制丹药,再加上有高鸿志赠送的炼丹秘籍作为支撑,他的本领可是日新月异,大踏步前进。
就以现在的炼丹本事来看,帮他一起铸造兵器早已绰绰有余。
要是双方协作顺利的话,岂不正能复刻出国公刚才施展的那种奇妙融合方式,造出一把前所未有、造型奇特的新武器来!
“多谢国公指点!”两人心中欢喜,互相看了一眼,随即向高鸿志拱手感谢,语气里带着满满的心服口服之情。
“这件事嘛,等将来你们真的打算尝试融合这两种技艺时再去计划就好。”高鸿志笑盈盈地伸出手掌,再次展示那颗恢复原形血红色丹药状的血刀,“那时可以直接找黄药师商量细节,一起试试能不能造出来这样的神兵。”
随后收起这颗红彤彤的“丹药”。
“属下懂了。”兄弟俩齐声回应,满带感激且郑重其事地点头称是。
此刻无双剑跟血刀都已经重塑成功,“接下来还有些其他事儿要处理呢。”高鸿志转身说道,“我就先告辞啦。”
话语未落音,他人已消失于炼器房之中,留下一群敬仰万分的目光送别离去。
离开后的高鸿志一路向着锦衣卫总衙门大门走去,途中下令随从准备坐骑进宫面见皇帝。
不远处值守的一名锦衣卫校尉听到命令立即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工夫便抵达了总衙门口,那边早已有熟悉的照夜玉狮子马等待着他。
“回禀大人,战马已牵到。”负责执行命令的小将上前汇报后恭敬退开。
高鸿志点头示意允许离去,然后轻身跃上马背驰往紫禁方向飞奔而去。
不多久时间他就进入了皇宫地界。
到了目的地文渊阁前,早已习惯被迎接礼仪的他淡淡回应士兵们的敬意。
这次前来令不少见过他以前抓人场景的人都感到奇怪:以往他总是带领大队人马来逮捕内阁成员们,比如礼部尚书李宾之,以及后来被带走的户部尚书韩文、工部侍郎焦方……
但今天却独自一人前来究竟为了什么任务呢?
对此高鸿志并未做出多余解释,直接步入建筑深处寻找所需对话之人。
当他踏入内部大厅那一刻周围忙碌抄写的工作人员也被这份突然降临的气息吓住了。
由于先前每次见到高鸿志几乎都意味着某位官员将要被捕甚至罢黜的命运,所以此刻不少人脑中仍在反复揣测这次来访目的。
只有身为詹事府少詹事的杨廷和很快调整情绪起身快步迎上热情喊了一声:
“参见高阁老!”
听到这句话,周围的人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一个全新的现实——现在的镇国公高鸿志,不仅权势显赫,还正式进入了朝廷最核心的决策圈子。
在场数十名官员立刻站起身,对高鸿志恭敬行礼:“参见高阁老!”
……
屋内,内阁首辅刘希贤、兵部尚书谢于乔和刑部尚书王鏊三人面面相觑,眼中充满惊诧。
动静这么大,他们自然听到了。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高鸿志居然这么快就来到了文渊阁!
根本毫无准备!
“免礼吧。”
高鸿志轻轻抬手,语气平静地说了一句。
“谢谢高阁老。”
少詹事杨廷和等人连忙躬身答道。
高鸿志点点头,随即朝着文渊阁内的小房间走去。
转眼间,他已经来到房门前,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门口迎接他的刘希贤、谢于乔和王鏊三人。
他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看来这三位也懂得分寸,竟然主动出来接他。
“见过高阁老。”
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向他打招呼。
说完后,脸上纷纷泛起尴尬的红。
太没面子了!
以前,他们总是居高临下看待高鸿志,直呼其名也没当回事。
不过才过去多久,如今反倒一个个毕恭毕敬称“高阁老”?
尤其内阁首辅刘希贤,他自己才是名义上的首席。
按照常理,即便高鸿志进了内阁,也应该是后者主动前来拜见才对。
不只是刘希贤,就连兵部尚书谢于乔、刑部尚书王鏊两人,在内阁资历上都比高鸿志高出一大截。
谢于乔不单是顾命大臣,论地位几乎能算内阁二把手;王鏊虽不如谢于乔,但入阁年头远超高鸿志。
如今三人却同时低声下气地喊了一声“高阁老”,甚至连个架子都不敢端,真是落差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