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泰国的程一刚给曹查理做完针灸,正准备和阿水他们吃早餐,听到手机响,随手接起:“小盈盈,什么事?”
“程一哥哥,你在澳岛路环岛买了地吗?”
程一先是一愣,随即想起什么:“哦,对,买过,一时兴起。怎么了?有事?”
何晓琼接过电话:“我们何家想在那边搞个以旅游业为主的开发区,你有没有兴趣合作?”
程一想了想:“开发?我不懂这个。”
他转向电话那头的何晓盈,“小盈盈,你在听吗?”
“我在。”
“你是何家人,对这些生意应该懂点。”
程一笑道,“我把地皮都转到你名下,这些都交给你了,想怎么合作都行。”
何晓盈惊讶道:“我以前没做过这个呀,你不怕我搞砸了,赔光了?”
“搞砸了就改,赔光了就当交学费。”程一的声音带着笑意,“不是要和何家合作吗?你来主持就好。”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何晓盈的声音低了些,“过些天我就要去霉国了。”
“我这边有点忙,说不好什么时候回去。”程一有些歉意,“对不起啊小盈盈,这样吧,如果过年回不去,年后我一定去霉国找你,好不好?”
“真的?”何晓盈的声音瞬间亮了,“说定了,不许晃点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你在外面照顾好自己,拜拜。”
挂了电话,何晓盈看着家人各异的眼神,小脸上满是得意,扬了扬下巴:“以后请称呼我——路环岛女岛主!”
“价值几百亿美金的地皮啊,就这么给你了?”何晓莲咋舌道,“盈姐,把姐夫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
四夫人和何鸿森相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谁能想到,当初被他们不屑一顾,避之如蛇蝎的小子,如今竟能随口就把几百亿的地皮送给女儿,还是万亿保险集团的大股东。
何鸿森叹了口气:“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你们聊吧。”
四夫人推着他离开后,何晓琼看着被众人围着的何晓盈,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心里嘀咕着:臭男人,好久不见,还真有点想。不知道又在哪个女人床上鬼混,下次抓住了,非要好好教训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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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指尖凝起微光,将“药仙”称号悄然激活。
刹那间,一股温润的医者气息萦绕周身,连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此刻的曹查理刚从药浴中出来,皮肤泛着健康的红晕,却依旧带着几分病气的苍白。
程一取出五行焕灵针,银针在他指间流转,泛着莹润的光泽——这针法源自上古医典,针体蕴含五行之力,能引动人体生机。
“忍着点。”程一轻声道,手腕轻抖,银针如灵蛇般飞射而出,精准地落在曹查理周身穴位上。
百会、膻中、涌泉……不过片刻,曹查理就被扎成了个“刺猬”,密密麻麻的银针微微颤动,引得他体内气息缓缓流转。
药仙称号的效果悄然显现,曹查理本应有的刺痛感被削弱了三成,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洋洋的舒适感,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
待银针自行脱落,程一掌心抵在曹查理后背,长生真气如涓涓细流般涌入。
那真气温和却极具穿透力,顺着经络游走,所过之处,淤塞的节点被一一冲开,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曹查理只觉浑身舒畅,仿佛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浊气都在缓缓消散,不知不觉间竟沉沉睡去。
“给他穿上衣服吧。”程一对白头翁和罗兰道。
两人连忙轻手轻脚地为儿子换上干净衣物,看着他沉睡中舒展的眉头,眼中满是感激。
曹查理再次醒来时,只觉腹中一阵翻江倒海,连滚带爬地冲进厕所。
这一去就是一个钟头,出来时双腿发软,脸色却红润了许多,眼神也亮了不少。
到了饭点,他更是胃口大开,吃了平时三倍的饭量,才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精神头足得像是换了个人。
白头翁看着儿子神清气爽、荤素不忌的样子,眼眶微红,对着程一和猜旺连连作揖:“大恩不言谢!程先生,猜旺法师,这份情我们记下了!”
说罢,便带着曹查理匆匆离去,想让他好好休养。
猜旺望着曹查理的背影,转头看向程一,眼神复杂:“你的医术,我有些看不懂,却不得不承认很厉害。尤其是针灸和那手按摩的功夫,简直神乎其技。”
程一挑眉一笑:“怎么,这就迷上我了?”
“噗嗤——”阿水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猜旺伸手点了点她的脑袋,嗔道:“说的就是你这小丫头,整天盯着程先生看。”
午后,猜旺换了件鹅黄色的连衣裙,少了几分降头师的冷冽,多了些寻常女子的柔美。
她提议带众人出去逛逛,程一欣然应允。
几人在曼谷街头转了半天,吃了芒果糯米饭,看了街头表演,正待程一拿着水果盘挨个投喂时,猜旺的手机响了,是三姐打来的。
“大小姐,您一直在找的那枚佛牌,刚才有人在三聘街的金店售卖。”
猜旺眼睛一亮:“地址发我,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她对众人道:“有点事要去处理,就在附近。”
程一心中一动,知道剧情要来了,笑道:“正好没事,一起去看看?”
众人来到那家金店,老板见了猜旺,立刻堆起恭敬的笑容,连忙将他们引到前厅。
只见两个男人正坐在那里互相埋怨,一个穿着花衬衫,一个留着寸头,正是陶大宇和李灿森。
猜旺走上前,语气冷淡:“佛牌是你们卖的?”
陶大宇抬头,见是个漂亮女人,语气轻佻:“是又怎样?你想买?”
猜旺正要说话,程一忽然伸手按在她肩头。
一股奇异的力道传来,猜旺浑身一软,下意识地靠在程一怀里,脸上泛起红晕,嗔怪地横了他一眼。
程一上前一步,气势陡然一变,魅影绅枭的无形威压散开,带着几分慵懒却不容置疑的威严:“佛牌在哪?”
陶大宇被那气势一慑,竟有些结巴,乖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色佛牌递过来。
程一一把抓过,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塞给他:“十万块,够不够?”
陶大宇还在愣神,旁边的李灿森连忙点头哈腰:“够了够了!多谢老板!”
“拿着钱,滚。”程一挥手道。
看着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程一掂了掂手中的佛牌,随口问道:“这是什么宝贝?”
猜旺从他怀里站直,接过佛牌摩挲着:“这是我早年用法力做的半成品,卖给了一个香江人。
这两个不是原主,怕是原主出事了。本来我还想用个条件换回它,现在看来不必了。”
程一打趣道:“直接用钱买多好?万一人家让你以身相许,你答应吗?”
猜旺脸颊微红,却依旧嘴硬:“没人敢在顶级女降头师面前说这种话。”
程一一把将阿水和彭梅拉到身边,笑道:“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这世上胆子大的人多了去了。”
他转向猜旺,故意提高了声音:“你把佛牌拿回去,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今晚以身相许,给我暖床,听见没?”
彭梅立刻附和:“是啊,你收下佛牌,就得答应主人的条件,今晚去给他暖床。”
阿水看了眼满脸惊愕的姐姐,嬉笑道:“姐姐,收了佛牌就得听话哦,今晚去给一哥暖床吧!”
说完,咯咯地笑个不停。
猜旺的脸瞬间红透,像是染了胭脂,嗔怒道:“无聊!”
转身就往外走,脚步却有些慌乱。
“喂,降头师,真不来以身相许?我给你留门啊!”程一在她身后喊道。
猜旺的脚步更快了,程一三人在后面哈哈大笑。
阿水忽然上前抱住程一的胳膊,眼眶微红:“一哥,谢谢你。”
程一愣了愣:“怎么了?”
“从小我和姐姐相依为命,她为了保护我,才修炼了祖传巫术。”
阿水轻声道,“她成了顶级降头师,旁人都怕她,可我知道,她一点都不快乐。可你来了这几天,姐姐笑得比过去几年都多,她终于像个真正的女人了。”
程一心中微动,拍了拍她的头,没再多问。
出了金店,却见猜旺站在路边,面前赫然是去而复返的陶大宇和李灿森。
程一心中突然一阵心悸,快步上前,一把将猜旺揽进怀里:“你们不是拿了钱吗?还不走?想找麻烦?”
李灿森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们是想请这位小姐帮个忙……”
“交易已经完成,我们之间没任何关系。”程一打断他,眼神冰冷地扫过两人,“看你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满脸卑劣相,一看就惹是生非的主,死了都活该。”
他转向陶大宇,见对方眼神瞟向身后走来的阿水,顿时怒了,上前一步挡住视线:“看什么看?没听过‘姐夫有小姨子半个屁股’?她也是我的人!”
李灿森下意识地看向彭梅,程一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没用力,却带着十足的威慑:“你还敢看?这两个都是我的,剩下的你觉得能跑掉?再看,我打死你信不信?”
话音刚落,程一身上瞬间散发出凶神恶煞的被动气质,眼神冷冽如刀,仿佛瞬间化身洪水猛兽。
陶大宇和李灿森吓得浑身一激灵,尖叫着连连倒退,转身就逃,连滚带爬地消失在街角。
彭梅望着两人的背影,蹙眉道:“我怎么觉得他们身上的气息有点奇怪?”
“管他奇怪不奇怪,反正我讨厌他们。”程一哼道。
“是怕他们抢走你的新欢吧?”阿水促狭地眨眨眼。
猜旺和阿水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程一伸手想揽过姐妹俩,却被两人齐齐掐了一把。
以他的铜皮铁骨,这点力道本不算什么,却故意龇牙咧嘴地装痛,惹得二女又是一阵笑。
“系统,盯紧这两个古惑仔,找机会处理掉,省得添乱。”程一在心中默念。
晚上,程一正琢磨着该去哪个房间,彭梅突然过来,神秘兮兮地说:“主人,跟我来,给你个惊喜。”
跟着彭梅来到后院,程一才发现,别墅里竟有个室外游泳池,此刻水面冒着氤氲热气——原来是个温泉泳池。
“怎么样,不错吧?”彭梅笑盈盈地说。
两人褪去衣物,相拥着沉入水中。
温泉水暖意融融,彭梅在他怀里娇笑不止,两人嬉闹着比拼憋气,肌肤相亲间,气氛渐渐升温。
一番翻云覆雨后,彭梅脸颊绯红地说:“我去拿瓶红酒来。”
程一在她圆润的臀部捏了一把,她娇嗔着逃上了岸。
程一闭上眼,感受着温泉水在周身缓缓流淌,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
忽然,一阵轻微的划水声传来,他以为是彭梅回来了,随口问道:“这么快?拿了什么酒?”
没人回答,只有一道身影游了过来。
一条湿毛巾轻轻盖在他头上,随即,一双微凉的手抚上他的胸膛,顺着肌肉线条缓缓游走。
程一心中一动——这不是彭梅的手。
彭梅的手带着常年练术法的薄茧,而这双手虽然纤细,却更显柔软,指尖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但他没有动,任由那双手在身上游走。
一个略带颤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犹豫和决绝:“今晚……你能不能不摘毛巾?我怕一看到你的眼睛,就没勇气了。”
程一叹了口气:“何必呢?面对我,就这么难?”
“我拿起家传巫术那刻,就把自己献祭给神明了。”
那声音低了下去,“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我没想到……明知道阿水喜欢你,我还是忍不住来了。我只要一晚,就一晚。但你要答应我,今年……至少今年,别碰阿水,让她保持纯阴之身。”
她顿了顿,声音带着恳求:“前几年我请高僧给阿水算命,说她命中有死劫,只要保持纯阴之身度过今年生日,就能长命百岁。求你了。”
程一心中暗叹——傻女人,男人的话哪能全信?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从今往后,你是我的女人,任何时候,都不许拒绝我。”
沉默了许久,久到程一以为她不会答应时,耳边终于传来一声低低的应答,轻得像叹息:“好。”
温泉池中,水花再次翻涌,月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将相拥的两人身影拉得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