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开酒吧可真是挣钱啊。杜泽在心里暗暗感叹,你想啊,一瓶啤酒在外边也就卖一两块钱,可是进到这里以后就是十倍的价格往外卖。要是那些洋酒,更是可以直接二三十倍的价格卖出去。谁知道这些洋酒是哪里生产的?说不定就是在一个小作坊里做出来的呢。只靠这一项,那一个酒吧挣得钱都能赶上一个大型企业了。
想到这里,杜泽不禁摇了摇头,心中对这份生意既羡慕又有所保留。毕竟,干这个生意,可是有背景才行。要不然,有人来闹事几次,这生意就做不下去了。毕竟来这里消费的都是年轻人,喝点酒难免雄性激素活跃,打架斗殴可是经常的事情。但是假如酒吧老板有强大的背景,那他们喝了酒也不敢在这里找事。
聂少锋今天显然也是放开了,虽然他比杜泽还大两岁,可是因为他父亲和杜泽是师兄弟,他从来都是叫杜泽师叔的,也从来都是拿杜泽当长辈看的。不过今天杜泽可没有把他当晚辈对待,面对着他总是笑呵呵的神色,这家伙就彻底放开了。他一左一右搂抱着两个姑娘,时不时地还亲两下,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开心的笑容。
相对于聂少锋的放纵与不羁,杜泽可没有他放得开。因为杜泽知道,这是第一天认识荣誉、徐工程和刘清扬,自己可不能表现得没有分寸,也不想给别人留下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再说了,他也不是这样的人,也没有这个习惯。所以,他只是跟他们喝着酒,偶尔与身旁的美女说上几句客套话,互动很少。
荣誉在一旁默默观察着杜泽的表现,心中暗自点头。下午的时候,他给杜泽安排的姑娘,杜泽也没有占人家便宜,只是在那里安静地睡了一下午。晚上又是这样一副谦谦君子的表现,荣誉对杜泽的评价更高了。他在心里想:“不愧是副元首看上的人,果然有分寸、有涵养。”
包厢内的音乐声渐渐响起,伴随着轻快的旋律,姑娘们的笑声更加清脆悦耳。杜泽端着酒杯,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欢愉。他知道,这样的时光不会持续太久,但此刻的他,只想沉浸在这份美好之中,忘却一切烦恼与忧愁。
突然,杜泽的手机在静谧的包间内响起,打断了众人正酣畅淋漓的谈笑。他迅速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着“刘军”二字,他对着坐在主位上的荣誉微微一笑,说道:“荣哥,你们先喝着,我去接个电话,有点儿急事。”
荣誉举起酒杯,嘴角挂着一丝理解的笑意,“去吧,接完赶紧回来,咱们还没喝尽兴呢。”
杜泽点点头,拿起手机迈步朝门外走去。刚推开门,桑铁便迎了上来,一脸关切地问:“怎么了老板?有急事?”
“没事,就是接个电话。”杜泽边说边按下接听键,“军子,怎么了?这么急?”
刘军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带着一丝成就感,“今天已经跟程华董事长顺利签下了合作协议,一切顺利。你现在在哪呢?”
杜泽轻笑一声,“我在外面处理点私事,你们今晚就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我那院子空房间多,住得下。”
刘军却哈哈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你忙你的,不用担心我。两年前我就在京都置办了一套房子,住那儿挺方便的,你就别操心了。”
杜泽闻言,心中微微一愣,没想到刘军早已在此地安了家,随即说道:“行,那明天早上见面再详谈吧。”
“好嘞,那就先这样。”刘军说完,电话那头便挂断了。
正当杜泽准备转身回包间时,一阵突兀的吵闹声从不远处传来,打破了宁静。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粗鲁而嚣张,“你踏马的,别给老子装什么清高,老子今天就是要睡你,你能拿我怎么样?你家不过就是个有点钱的小商人,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家公司关门大吉,破产清算。别给脸不要脸!”
紧接着,一个女子的声音带着惊恐与坚决响起,“我不是那种人,你认错人了,放我走,不然我真的报警了。”
杜泽听着这声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不由自主地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迈开了步伐。
那男子继续威胁道,“报警?哈哈,你报啊,京城的警界头目都是我老爸的手下,我怕你报警?别做梦了。”
旁边一个女声附和着,“范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呢,你怎么这么不识相。”
女子坚决拒绝,“高敏,你喜欢是你的事,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
范少显然不耐烦了,“你们都是死人吗?给我把这个臭娘们拖到包厢里,今晚老子非得上了她不可。”
话音未落,就有几个粗壮的手臂伸向了那名女子,女子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周围的人群仿佛麻木了一般,无人伸出援手。
这时,桑铁在一旁低声说道,“老板,好像是赵兰小姐。”
杜泽心头一震,原本模糊的记忆瞬间清晰起来,他猛地一怔,“走,过去看看。”
几步跨到事发现场,果然看到了赵兰那张惊恐而熟悉的脸庞。尽管她奋力反抗,但在两个壮汉面前显得那么无力。杜泽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如同火山爆发一般。
“不想死的就给我住手!”杜泽的声音如同惊雷,瞬间震慑住了所有人。
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杜泽。桑铁眼疾手快,迅速上前,几下就掰开了抓着赵兰的手。
赵兰在绝望中看到了杜泽,泪水如决堤般涌出,“阿泽,呜呜呜……”话音未落,她已经扑进了杜泽的怀抱,全身颤抖不已。
杜泽紧紧抱住赵兰,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抚她那颗受惊的心。
范少见状,怒不可遏,“你踏马找死!老子的事你也敢管,你踏马是哪根葱?”
杜泽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范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不管你是谁的儿子,在这里,没有人能欺负我的朋友。今天,你必须为你的行为道歉。”
范少身旁的一个马仔开口道“你这家伙是煞笔吧,京城范爷的名字没听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