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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韵掩唇轻笑:“公主殿下的鼻子倒是灵!”

说话间,梵文将东西放在桌案上,缓缓揭开盖子。将里面精致的糕点取出,推到花溪眼前。

语气听不出好坏,只淡淡地道:“吃吧,都是新鲜的。”

花溪笑笑,心道:“梵文这性子倒是没变,还向以往一样,心直口快。”美食当前,腹中饥饿难耐,花溪也顾不上什么谦让,遂拿起一个便嚼了起来,笑得眉眼弯弯。

在三天三夜的奋斗声中,花溪和成韵的工作也接近了尾声。这天,两人将最后一本千字经归于书阁中,互相望了彼此一眼,缓缓舒出一口气,异口同声道:“总算是完了!”

成韵看着花溪,笑了笑道:“恭喜公主殿下,这回当真是做到了无债一身轻。”

花溪闻言,缓缓弯腰谦让道:“谢谢。也要恭喜你,可以清闲一段时间了。”

哪知,成韵脸却抽了抽,苦笑道:“根本不可能!”她对花溪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缓缓道:“走吧,我们去禀报帝君将你的债一笔勾销。”

花溪紧跟在成韵的后面,走出书云殿。

一出去,便撞上了正抱着画卷的梵文。梵文双手紧紧地搂住怀中之物,似是没想到会遇到花溪,眼神有些错愕。花溪想起这几天没少劳烦人家做吃的,遂低声道了句:“谢谢梵文姑娘。”

梵文吃惊地望着花溪,眨了眨眼睛,弱弱地道:“你也不用谢我。”随后,她的眼睛看了看成韵,呢喃道:“没有仙君,我才不会给你做吃的呢!”

说完,与花溪擦肩而过。等花溪她们走出大门时,梵文又回头望着那个背影,心头想道:“其实,公主殿下人还挺好的。我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呢?”

北极殿中。

浮尘帝君正在看着自己手里的卷轴,双眉紧蹙,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某处。一手覆在膝盖之上,听到通禀声后,缓缓将卷轴放进手边的匣子里。

抬头看向正缓步走进来的两人。

“拜见帝君!”

浮尘微微点头,指了指旁边的两把椅子,温声道:“坐吧。”

成韵拉着花溪坐定,这才向浮尘一一禀报公务。花溪用耳朵仔细地听着,但是听了一会儿,她便觉得一塌糊涂,啥也不懂。她看着成韵的后脑勺,心里默默佩服,成千上万的典籍,竟然可以倒背如流。换成她只怕要牛头不对马嘴,胡乱安头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花溪昏昏欲睡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唤:“花溪!”

花溪立刻从朦胧的睡意中抽离出来,殿中只有三人,成韵从未唤过她的名字。那便只有一人。

花溪立刻从椅子上起身,连忙拱手道:“帝君恕罪,花溪不是有意睡着的。”

只听浮尘轻轻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道:“我是想说,若是累了你便去休息会儿。不必在这里守着。你放心,你欠下的债,我已尽数抹去。”

花溪抬首,却见成韵刚好也在看她。她望向浮尘,慢慢地道:“是。”刚走到门口,花溪又折了回去。看着去而复返的花溪,浮尘拧眉道:“怎么?”

花溪俯首道:“帝君,我想去看看花神。还望帝君允准。”

浮尘眼眸里闪露一丝微光,思忖片刻,才摆摆手道:“去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金灿灿的令牌扔向了花溪,花溪一抬手接住,递到眼前,惊讶道:“这是……?”

浮尘道:“这是我的令牌,见它如见我。没有它,你进不去花宫。”原是如此,花溪缓缓收进袖中,正欲走,却听浮尘又轻轻地道:“无人时,你仍可唤我师父。”

花溪脚步一顿,随即转身嗯了一声。

快速走出了北极殿,动作快如一道飞虹,若不然,她怕自己情绪会绷不住。

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花溪跌跌撞撞地找到了花宫的入口。却见往日人来人往的道路两旁尽是森严的兵士把守,一个个大义凛然,铁面无私的模样。

花溪几步走了过去,几把冷飕飕的,泛着寒光的兵刃便落在了花溪的脖颈之上。那几人严厉地道:“什么人?”

花溪有礼貌地道:“诸位,我是……花溪。”想了半天,她都不知道要如何介绍自己,只能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听花溪这两个字,果然见那几人面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冷道:“我们才不管什么花溪,小溪。我们只认令牌!”

听到这里,花溪才想起自己临走时浮尘赠她的金牌。于是 ,她从袖子里掏了掏,却惹得兵士大惊失色,语气不善地道:“你要干嘛?”

花溪歪着脑袋,只傻傻地笑着,道:“莫怕,莫怕。我只是取一物。”不多时,一枚金灿灿的令牌摆放在他们眼前,可是他们却犯起了嘀咕。

花溪距离他们不远,且耳力极佳。于是便将他们的话都听了进去。“这会不会假的?”“咬咬不就知道了?““说什么呢?这是帝君的令牌,谁敢亵渎?”

讨论了一阵子,仿佛终于下定决心。花溪深深地提起一口气,她已经做好再去麻烦帝君的准备了。手指掰得嘎嘎直响。只听对方懒懒地道:“行了,进去吧。”

花溪看着他们的脸,机械地点点头,伸手想要将令牌取过,却被对方一躲,微微抬高一点。花溪的手扑了个空,眼睛看着半空中晃晃悠悠的金色令牌,踮着脚也够不到。

只能放下脚尖,疑惑地看着他们,嘴里喃喃道:“二位这是……?”

那两人别过脸去,仿佛忠贞不渝的志士,冷冷道:“出来后再还你。”

花溪心里明白,他们是想趁着自己进去的时间去核实这令牌的真假。也不怪他们,都是职责所在。于是花溪埋首进去,将两人落在身后几米远处。

花宫里仍旧是鸟语花香,除了门口的把守外,没有一丝压抑的气氛。可饶是如此,花溪心里都愧疚得不行。她在想见到香澈该怎么说呢?光是简单的一句道歉可不行!

正想着,花溪就听到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高楼之上,红纱之下,花溪望到了一个绰绰身影,女子身穿轻衣纱裙,眉眼弯弯,正张开双臂,踩着脚下的栏杆,做临风而飞的动作。

视线一转,似乎是看到了她。冲着花溪连连招手,喊道:“花溪,快来啊!”

说着,只见女子从上面一跃而下。身姿仿佛一片柳絮般的轻盈,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池塘,悠悠而落。花溪是没来得及思考这其中的关窍,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香澈稳稳地抱在了怀里,这时的她才意识到,这池塘下面竟是可以站立的,且不会掉下去。

花溪缓缓将香澈放在水面之上,一双眼睛瞪大了看着脚下的池面。

香澈见状,双手在花溪的眼前晃了晃,笑着道:“你以为我要寻死啊?”

她在原地转了个圈,大声道:“这世间的美男我还没有看够,怎么可能放弃我大好的青春年华呢?”

花溪瞬间回神,望着香澈言笑晏晏的模样,木讷地点点头。

“花溪,谢谢你。”

花溪正在想该怎么开口说花谷里的事时,香澈却突然如此道。直接把花溪的脑回路都打懵了。

她满头雾水地道:“谢我什么?”

香澈:“托你的福,我才可以不用去朝会啊!”说着,朝花溪抛了个媚眼。

花溪低下头,心虚地道:“我知道,你在怪我。”

任谁听了,“托你的福”这四个字都会觉得阴阳怪气的吧,况且,香澈一边笑一边说,实在是给人一种讥讽的隐喻在里面。

香澈将花溪的双肩握住,一只手轻轻地抬起她的下颌,逼迫花溪与其对视。眨着一双浓浓情愫的桃花眼,郑重其事地道:“哪有,你仔细看看。”

香澈东歪歪头,右扭扭头,简直是不要形象般的自毁。花溪连忙伸手按住她,道“我看清了。”

随后,花溪才道:“香澈,你真的是很奇怪。旁人遇到这种事都要愁死了,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香澈带着花溪回到阁楼之上,轻轻撩开一面帘子,拨动着手里的琴弦 ,看着花溪道:“都是跟你学的。”

“别人骂你都能视若无睹,我不过是偷几天懒,有什么不快的?”花溪走过去,看着眼前的那琴,道:“毕竟我与你不同。”

香澈:“哪里不同?”

花溪望着香澈水灵灵的两只大眼睛,在心里叹了好几声气之后才道:“没什么,我随便说说,你也就随便听听好了。”

香澈一把拽住花溪的手,手指轻抚其手背,缓缓道:“你也别放在心上。终归你也是帮了我的忙的。”说着,香澈将怀里的荷包取下,拍了拍道:“这里是你的报酬。”

花溪望着那荷包,眨了眨眼。她从没有想过香澈居然还记着。她摇了摇头,道:“香澈,我的债务已经还清了。至于这个,就抵你送我的衣服吧!”

虽然还差了点。

花溪在心里想着,哪知,香澈却突然望向她,奇声道:“花溪,我送你的衣服怎么没穿?”

花溪此刻身上仍穿着那件灰色的旧衣,某些地方都已洗得发白了。她愣了愣,随即道:“那个,不小心被某片云彩刮了一下,破了。还没来得及缝好。”双手拍了拍身上的旧衣,“而且,这件旧衣更加舒适,也不用担心会坏什么的。”

香澈却道:“好好走路怎会被云彩刮到?”

花溪无语片刻,她抬眸看向香澈,心里犹豫到底要不要说实话。半晌还是低低地道:“我走过天门时,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下 ,摔倒了。”

原以为以香澈的性格一定会大笑一阵再说别的,没想到的是,香澈蹭的一声从座位上起身,拉着她转来转去,嘴里念叨着:“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被当做提线木偶般来回折腾的花溪眼冒金星,连连道:“没,没有。”

却在抬手间让香澈看到了指腹上的那一道细微的口子。女子心疼地将手放在她的掌心,细细地摩挲着,喃喃道:“要是让他知道了,一定会心疼坏的。”

花溪敏锐地捕捉到了香澈话里的奇怪之处,遂问道:“什么他?”

香澈身子微怔,一下子松开花溪的手,眨着眼睛道:“我是说,要是让你的……”她想说父母来着,可是她随即又想起花溪对她说过的话,心里急得是一阵汗如雨下。

花溪微微笑着道:“哦,我知道了,你是在说成韵对不对?”

放眼整个天京,也只有成韵和她走得近了,所以香澈这么认为也不是没有根据的。

香澈转了转眼珠子,拼命地点头,斩钉截铁道:“对的,没错。”

好险好险,香澈用手抚了抚额头,擦拭着额头冒出来的丝丝细汗。

花溪起身看着外面的霞光彩云,眼眸里似有落寞划过,随即回头对香澈道:“既然得知你已无事,我便先离开了。”

香澈微微吃惊,道:“你要去哪里?成韵哪里吗?”

现今天京之中还没有花溪的住址,就连一块地板都没有属于她的。离开花宫,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书云殿了。

花溪摇摇头,她转身对香澈道:“我想回家去看看。”

“家?”香澈反问,“你不是说你的家人都不爱你吗?”

花溪眼中闪过一抹受伤之色,须臾,她道:“无论他们怎样,在我眼里,始终是曾养育过我的人。”

香澈:“可是都将近两千年了,或许他们早都……”

连一丝英灵都不会存在了。

花溪抬头望着外面的云彩,大片大片的金色阳光刺穿其厚厚的遮挡,零零星星地洒下耀眼的辉光,温暖着人内心狭隘的角落。她喃喃道:“心里有就会一直在。”

香澈无奈地叹息道:“真是个呆子。”

她抬眸问花溪:“所以你打算即刻动身?”

花溪点点头:“没错,等我下去后,正好赶上人间的中元节。”

中元节是纪念死去亲人的一个节日。花溪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朝着北晨国的方位遥寄相思。今年她或许可以去故土一拜先祖。

香澈撩了撩自己的纱裙,将手瘫在身侧,拄着身下的木椅,眼神飘向远方,衷心地道:“那花溪,一路顺风。”

花溪:“……?”

她记得下一句好像是“半路失踪”?

香澈是那个意思吗?可是女子眉眼弯弯,不似打趣。花溪只好道:“待我回来时,给你带一支青梅。”

北晨国的青梅极好,极美丽,也最是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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