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说完,气哄哄的翻个身:“你看我的背红没红!”
穆银临定睛一看,果然红了一大片!
“我光着身子,你那么压着我......”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
穆银临心疼的摸了摸,问:“疼不疼?”
“不疼,我是铁打的。”
穆银临:“......”
“我知道错了,下回不这样了。”
“你没个改,从开始你就这样。”
“这回一定改,肯定改,必须改。”
孟京说:“等会儿写个500字检讨贴床头上,每天睡前复习一遍。”
穆银临为了等会儿快乐,最终答应了这个屈辱条约。
后来,孟京才发现,原来程淮宁他媳妇的网名叫螃蟹横着走。
孟京问:“既然他媳妇叫了,你为什么还给我改这个名字?”
穆银临说:“看着横啊?要不叫“螃蟹横着爬?”
孟京无语:你可真是个大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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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季铭结婚后,吕婷婷传来婚讯,日期定在了5月初。
林幼意跟陆南驰说:“这年头估计是流行闪婚闪育。”
陆南驰在中岛台上给林幼意切着水果,说:“再不结婚,肚子盖都盖不住了。”
林幼意想想也是,过年的时候,就有点显怀了,现在估计得有5个月,真是再不结婚,婚纱的大裙摆都盖不住了。
林幼意说:“看她最后嫁给这种人,我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陆南驰将果盘放到她跟前,算后将刀子和果皮收好。
陆南驰说:“人的三观正要正到一块去,歪也要歪到一块去,这样日子才能过下去。”
林幼意咂摸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点点头,道:“希望她好吧,毕竟都怀孕了。”
“一个贪财,一个好色,挺好的。”陆南驰说。
林幼意不爱听,说:“我是既贪财又好色。”
陆南驰笑说:“所以我就喜欢你的贪财好色。”
“贫嘴。”
陆南驰边擦刀具边说:“路都是自己选的,她也不傻,都是各有所图,你情我愿的事罢了。”
“再说了,只要能歪到一块去,也挺好。”
林幼意想想也对,让吕婷婷嫁个老实巴交的,她也会嫌东嫌西嫌没出息,她就适合这种斗智斗勇的人。
林幼意忽然就想起来了在哪里见过这个吴总。
是跟黄太太打进派出所那次,这个吴总当时就在派出所,好像是因为......嫖娼!
林幼意心想陆南驰说的对,歪也要歪到一块去。
不然他俩怎么能凑到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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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宁乡。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新宁村的旅游业又开始热闹起来。
陈启每天不仅要忙村里的项目,还要兼顾林下养殖那头。
包大壮也听说了黎帆老公是市里的处长,他对以前吹过的牛,多少感到有些尴尬,知道自己那点钱,跟权比起来根本不够看。
林下养殖的项目做的比较成功,和新宁村的旅游项目实行了很好的联动。
村里还专门购买了二手观光摆渡车,重新贴了广告标识,实行通票制,往返于养殖场和村子观光。
村子在去年的田间,花了点小钱,又修了几个观景点,这个时候,大片的水田,天水相接,十分出片。
今天下了春雨,游客少了很多。
陈启有得了空,说要给黎帆送午饭。
黎帆说:“我今天不忙,等会儿去村里找你。”
因为下雨,这是黎帆第一次把自己的车子开进村里。
她没敢停在人多的地方,就往田间开了一些。
因为游客来田间拍照,取景,去年村里又重修了一下马路牙子,所以新铺的水泥路又拓宽了不少。
今天摆渡车闲着,陈启开了敞篷的摆渡车来。
虽然下着小雨,但没风,又是到了四月底,并不觉得冷。
村子里也跟风,在路边种了油菜花,田间一片春意盎然。
黎帆坐在车上,跟陈启转了转田间的风景,心中都是不舍。
她知道,穆竞白跟她提的时候,恐怕流程已经在走了。
陈启将车子停在了一处安静的田间,拿出盒饭和筷子递给黎帆。
黎帆看着牛师傅做的饭菜,心想以后很少能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吧。
黎帆说:“最晚下个月底,我就会调走了。”
陈启愣了一下,然后咽下口中的饭菜,笑道:“恭喜啊,调去哪个部门?”
黎帆说:“还不清楚,你呢?”
陈启说:“今年秋天先考一次,但秋天是这村子最重要的时候,所以我打算明年年初再全力以赴。”
他的不舍又怎么会比自己少呢?
黎帆说:“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都快两年了。”
“那时咱们最难办的事就是修路。”
“这家不同意拆台阶,那家不同意拆鸡棚的。”
陈启说:“还有脚下这条路,原来是地边,种了棉花,玉米,先从老罗家亲戚开始挖的吧?”
想起那时候,两人都笑了。
黎帆说:“咱们还假传过沈书记的圣旨,说谁阻碍修路,书记主任都下课。”
陈启说:“当时一个遮阳伞的赞助还要你去市里化缘呢。”
说完两人俱是惆怅一叹,看着远处的田地,默默地吃饭。
陈启说:“我真幸运,第一次当村官,就遇到了你。”
黎帆说:“我也是,第一次下基层就遇到了你。”
陈启说:“放心吧,沈书记是个好书记,老罗和张书记也是好人,这村子会越来越好的。”
“包大壮人看着不咋地,实际还可以,搞事业是一把好手,毕竟人无完人。”
黎帆笑说:“他媳妇那么凶悍,他就算有贼心没贼胆。”
“过年那几天,那个总跟儿媳妇总打架的刘家老太太突发急病,去世了,大过年的,我就没跟你说。”
黎帆叹息:“平时身体看着多硬朗,从早到晚的打牌都没事。”
“人的命数都是注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