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驰捏了捏她的脸颊,说:“没到时候。”
林幼意拍开他的手:“捏什么捏,我又不是小孩子。”
陆南驰顺势将她搂在怀里,说:“你永远是我的姑娘。”
“陆总,这话有歧义。”林幼意嗔怪着拍了他一下,“你占我便宜,想当我爸?”
陆南驰:“......”
“你别胡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林幼意忍不住笑起来:“开个玩笑嘛!”
“但我想当你哥。”陆南驰说。
“咱俩同岁。”林幼意提醒。
“我比你大。”陆南驰强调。
“是是是,你比我大几个月,南哥行了吧。”
“南字去掉。”
林幼意不肯叫。
陆南驰搂着她不撒手,催道:“快点,叫一声来听听。”
林幼意羞着脸,小声喊了声:“哥。”
说完就扎在他怀里,羞的不敢抬头了。
“这有什么了。”见她羞成这样,陆南驰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鬓边,说:“黎帆天天都管竞白叫哥。”
林幼意忽然想到了什么,小声说:“你说——”
“大点声,屋里就咱俩,没人听得见。”陆南驰说。
林幼意满脸都是娇羞的表情,说:“竞白也是够了,在床上也让帆帆喊他哥?”
“听着还怪有禁忌的。”
“你别给我胡想!”陆南驰立刻打断她。
林幼意毫无形象的爆笑出声。
陆南驰赶忙提醒:“你别笑了,等会儿肚子疼怎么办?”
“哈哈哈......”
“我肚子从来都没疼过......”
陆南驰揽住她的腰肢,低头就吻了上去。
林幼意不从,别过脸:“不要......别亲......”
“给你堵上嘴。”
好一会儿,陆南驰才放开她,看着她眼底的波光,陆南驰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两下。
陆南驰清了清嗓子,说:“今天不给我弹励志的新乐章了?”
“要不弹奏一曲?打一下鸡血?”
只见林幼意莞尔一笑,舔了一下唇边的水光,娇媚的望着他说:“今天弹个别的乐器......”
“用吹的,好不好呀......哥哥?”
一声娇滴滴的“哥哥”,让陆南驰的血压直冲天灵盖......
然后陆南驰跑了。
“我先出去冷静一下。”
“抽根烟!”
“你赶紧洗漱睡觉!”
林幼意在后面骂:“傻子!”
“你跑哪去!”
“你不回来了?!”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
陆南驰跑到一楼单元门外,咬着烟,外面有风,但他也没点,犹豫再三,将烟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又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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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两天,就到了和吕婷婷约定的日子,陆南驰陪着林幼意赴了约。
吕婷婷的对象姓吴,俩人早早等在了餐厅的包厢里。
进门口,陆南驰喊了一声:“大成吴总来了。”
吴刚愣了一下,脸上闪过尴尬之色。
原来那天他也在。
那是前几天,他在会所里喝多了酒,央求着中间人带他到隔壁包间敬酒。
那人不肯,说不方便。
他许以重金,中间人才点了头。
到了隔壁包厢,有中间人引荐,气氛也还好。
他端着杯子说了一大堆客套话,谁知其中的一个男人站起身,说:“小吴是吧,桌上有酒,你干三杯,咱们可以坐下聊聊。”
中间人介绍的时候,说是大成吴总,可到了这男人口中就变成了小吴。
吴刚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但这屋子有他想认识的人。
灯光有点暗,有些人的面容他看不清。
但还是喝了三杯酒
他本身就喝过酒,舌头就有点不听使唤。
又提了梁处长和二号首长。
众人听着也不吱声,他以为是被他唬住了,第二天就醒了中间人才打电话说昨晚里面坐着的有个科长,是认识穆竞白的。
吴刚尴尬的笑了笑,忙说:“姐夫,快请坐。”
吴刚比陆南驰还大好几岁,这声姐夫又给包厢添了几分尴尬。
吴刚给陆南驰两口子倒茶,说:“姐夫那天你也在,怎么不吱个声呢?”
陆南驰笑说:“那天你喝多了,我叫你,你没听到。”
吴刚知道那天失了言,闹了笑话。
“让姐夫你见笑了。”
陆南驰说:“是别人见笑了。”
陆南驰心道,我又不是没听你吹过,你在别的地方还指不定是怎么吹的呢。
真是尴尬的一顿饭。
吴刚竭力的讨好陆南驰,最后连吕婷婷都看不下去,从桌子底下踹他,发出好大的动静。
吕婷婷是站着要饭的人,怎么能看着自己男人这样哈着腰的朝陆南驰低声下气?
吴刚有点急眼,但林幼意两口在孩子,他强忍下了。
场面一度尴尬,林幼意说胃口不太舒服,找了个借口就撤了。
她想尴尬点也好,省的以后再喊他们出去吃饭。
但林幼意还是逃一样的出了包厢,留两人在屋里吵。
林幼意说:“南驰,我是真不想让你来浪费这个时间,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南驰帮她打开车门,说:“我还见过更尴尬的。”
“你前些天碰到他了?”
“嗯。”陆南驰应了声,说:“又喝多了酒,在我们的包厢大放厥词,又提到了竞白,当时沈途也在,屋里的很多人也都是认识竞白的,大家笑而不语,就看着他在那夸夸其谈。”
“所以,那天我一提他们俩请吃饭,你就笑这个?”林幼意嗔怪着拍了他一下,说:“别人拿他当猴耍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这样呢?”
陆南驰道:“不然我怎么说?说这是我家表妹的男朋友?”
陆南驰知道她心软,这么多年,他什么人没见过?
像吴刚这种人,最是不能可怜和心软得那种。
一旦被他这种人沾上,甩都甩不掉。
今天被他沾上,他明天就敢打着穆竞白的名号四处招摇。
然后借着他的名号,揽活敛财。
所以他今天就是故意提的。
见林幼意有点不高兴,陆南驰不准备给她讲这些大道理,女人是用来哄得,不是听这些长篇大论的。
日子还长,她总会有明白的一天。
陆南驰说:“他们一家子,弄哭我老婆好几回,还想让我给他们好脸色?”
“我没让他们陪葬就不错了。”
林幼意又破了功,说:“你少学点这些没用的。”
“你不就喜欢这样的霸总吗?”陆南驰说,“行了,别生气,这回他们得一段时间不来烦你了。”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你的身子,剩下的都是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