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小付还伤着呢,可他跟于万今天一天都闲不下来,领导要来慰问,报纸要来采访,反正都是任务,你都得配合。
何雨柱有点后悔,他那会儿光想着把兽医抓到,却没想着利益最大化。
冲动了啊。
反正这家伙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被逮,就让他继续折腾呗,案件不停的叠加,这家伙‘身价’就会更高,等风停以后再找机会把他收拾了,估计能得到的会更多。
至于受害人怎么办?
受害人跟何雨柱有什么关系?这年头各种各样的受害人多了去了,时代洪流造成的受害人更多,心疼别人还不如心疼自己。
那个兽医是有胆子半夜跑95号院来祸害,还是有胆子去煤矿大院祸害?
他活动的区域除了离丈母娘不太远以外,跟何雨柱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丈母娘也不是他的目标人群。
算了,事到如今只好如此了。
何雨柱看着病房里的这两领导,突然就脑袋里琢磨了这么多,然后他就懒得待着了。
“小付,我跟你嫂子就是来看看你,看你没事儿也就放心了,我估摸你这一天的事情应该不少,就不打扰你了。”
于万接话道:“何雨柱你是不请假过来的?这儿没事儿,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妹妹她婆婆一会儿也过来。”
何雨柱点点头,招呼正在安慰雨水多冉秋叶,还有跟表弟表妹分苹果吃的可乐,然后和那个领导还有张所长告辞出了病房。
一家四口出了医院后,冉秋叶轻声问丈夫:“柱子哥,刚才你怎么突然就要回了?我看你刚开始好像还有不少话跟小付说呢。”
何雨柱回头看了眼,笑着跟冉秋叶说:“有外人在不方便说,就这样吧,老婆要不要跟我去上班儿?”
冉秋叶一手牵着儿子,看了眼丈夫怀里的闺女说道:“我不去,哪有工作时间还拖家带口的,你要懒得送我们回去的话,一会儿就顺路直接去厂里吧,我带孩子坐公车回去。”
“算了,咱们一家回家吧,假都请了,干脆歇一上午,等下午再去上班儿。”
“嗯,那快回吧,没准儿可可一会儿就得哭,快到喂奶时候了。”
一家人走到停车的地方,何雨柱把闺女交给冉秋叶抱着,回道:“她哭了你就在路上喂呗,其他人不都是这样,喂孩子不分场合。”
冉秋叶白了他一眼,开始翻旧账:“这不是生可乐时候你给定的吗?不许我在外边儿喂孩子,就怕别的男人看了你老婆。”
何雨柱一把薅过还想到处跑的可乐,把他抱到儿童座椅上,催促道:“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到时候我给你挡着,总不能让闺女哭一路吧,快走快走,回家摆烂去。”
何雨柱一路快速平稳点回到南锣鼓巷,刚到四合院门口孩子就哭了,冉秋叶跳下车抱着孩子就先跑回了中院,留下父子二人在后边。
小可乐没等何雨柱抱他就自己爬下自行车,抬头看着老爹道:“爸爸,你不去上班咱们去妈妈以前的家里荡秋千去吧,我还要抓小猫。”
何雨柱摸着儿子的头哄他:“你妈不是让你学习吗?带你跑了回头又被她唠叨,爸爸明天再带你去玩儿,再给你搞点好吃的。”
接着又面色严肃的对儿子交代:“对了,你不许去抓那个院子里的猫,那几只猫都快成野猫了,万一抓了你染上狂犬病就糟了。”
小可乐啥都想知道,追问道:“什么是狂犬病?”
何雨柱停下进院子的脚步,把车停好,蹲下身看着儿子的眼睛吓唬他:“得了狂犬病就会流口水,变难看,见人就咬,还会找屎吃,你要不想吃屎就记住,别被猫跟狗咬了。”
小可乐一听这个病居然会吃屎,立马害怕道:“我不吃屎,我要吃好吃的,屎不好吃。”
何雨柱被儿子的样子逗笑了,于是逗他:“好不好吃你咋知道?你吃过?”
然后想起他在姥姥家吃羊粪的历史,摇摇头道:“不对,你还真吃过。”
小可乐奶凶奶凶的反驳自己老爹:“我才没吃过,妈妈说要讲卫生,屎是脏的。”
“不信问你妈妈去。”
何雨柱重新推上自行车跟儿子进了前院,就被留守的老娘们儿们拦住了,又是一顿问东问西。
何雨柱把小付的伤情说了下,然后说因为人家领导要过去,案情也不方便透露,他也不知道,打发了杨瑞华为首的老娘们儿群。
而小可乐怕回家就被亲妈逮着学习,一过家门而不入,哒哒哒的跑到后院找自己小弟去了。
你要说乐虎比可乐大四十多天,理应是当哥哥的?那不好意思,按照江湖规矩,谁厉害谁当哥,这个得按照武力值排名。
进屋一看,冉秋叶果然正在喂闺女,何雨柱不客气的挤开闺女尝了两口她的专用餐,在闺女开哭之前把饭碗还给了她。
冉秋叶都习惯了,也不生气,只要没把闺女弄哭她就不会跟何雨柱说埋怨的话,反而轻咬下唇媚眼如丝的看着他,问道:“味道怎么样?要不要吃点别的?”
何雨柱咂咂嘴,一副不给好评的样子道:“味道有点淡,下次加点糖,吃什么别的?海鲜吗?”
冉秋叶挑挑眉笑道:“还有其他的吗?”
“我要吃大桃子。”
何雨柱不客气的抱住自己媳妇儿开始口舌之争。
过了会儿后,冉秋叶感觉到闺女不好好吃饭了,就推开了丈夫,娇嗔道:“大白天的,你别把我火勾起来,对了,儿子去哪了?”
何雨柱捏了捏自己老婆的脸蛋儿,笑道:“你才问儿子啊?是亲妈吗?儿子怕你逮着他学习,跑后院了。”
冉秋叶把吃饱点闺女放在炕上,衣服也不整理,顺势靠在丈夫怀里,柔声道:“一会儿就回来了,其实我今天也懒得教他什么,你在家我就想跟你在一块儿。”
“老婆你恨我吗?”
何雨柱突然问道。
冉秋叶抬头看着丈夫的脸,诧异道:“柱子哥你又说什么胡话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呢,干嘛要恨你?”
何雨柱低头在冉秋叶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温声说道:“我太花心了,没能对你从一而终,把本该属于你的感情分给了别人。”
冉秋叶也搂着丈夫,在他耳边轻声开口:“柱子哥这不怪你,乐菱跟沙沙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这跟我们每个人,还有这个环境,都脱不开关系,只要你未来也能像过去的几年这样对我,我就知足了。”
何雨柱从不吝啬好听话,“放心吧,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重要的那个人。”
冉秋叶松开何雨柱,深情回应:“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