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回归工作,早早的就去了服装厂。
等她在服装厂都待了一个小时了,郑东才来。
一见到虞晚晚,郑东就开始上下打量,“小虞姐,你这趟出门,没少吃苦吧?”
之前虞晚晚的体重不算太重,但也不算轻。
属于刚刚好那种,这趟出门,确实肉眼可见的瘦了。
但瘦了之后,五官愈发的小巧立体。
又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虞晚晚:“吃苦,倒不至于!但是我想到了一个新的商机。”
两人关起门来,商量起赚钱计划。
虞晚晚将自己觉得可以开火锅店的想法告知郑东。
再就是她在南部某省学的蘸水,也一并说了出来。
郑东:“可以试一试!这样一来,不用费尽心思请大厨。”
“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先试一试。”
也不是每个生意都会赚钱的。
就当是提前积累经验了。
“对了,这个给你!”虞晚晚将帝王绿无事牌递给郑东。
郑东伸手接过,“这是?”
“翡翠!翡翠里的帝王绿,这趟在南边偶然得到的。”
虞晚晚没给郑东带特产,但这块玉牌她觉得郑东值得拥有。
郑东不了解翡翠,但他也不是瞎子。
他来来回回的看了又看,这玉牌绿油油的,特别深沉,而且看不出任何的杂质。
“小虞姐,这么好的东西,你真的要送给我?”郑东语气有些激动。
虞晚晚:“你先别这么激动,东西肯定是送给你的!我还有三个手镯,以及零碎的小首饰,都是出自同一块原石。”
虞晚晚一边说,一边得意的比了个三。
郑东笑了,“我一个大男人,我要手镯干嘛?这玉牌挺好,挺好!”
要是按照以往的习惯,他直接往自己脖子上挂了。
但他经常出门,万一磕了坏了怎么办?
“小虞姐,你先帮我拿着吧,我现在住的那地方是租房,不安全。等回头我买了房子,你再给我。”
郑东将玉牌又递给了虞晚晚。
虞晚晚:“行,你随时要,我随时给!”
“哦,对了姐,我已经选好了咱们服装店的地方。对面就是百货公司!人流量大,人家逛完百货公司,刚好去我们服装店看。”
虞晚晚:“合同签好了吗?”
“还没,想等你看了再签!”
“还等,等下被人抢走了。”虞晚晚急了。
好店铺可是不等人的。
郑东:“没事,我付了一个月租金当定金!”
话是这么说,两个人当即开车去看店。
虞晚晚看了店面,这地方从前是一个中医馆。
中医馆开不下去了,就一直空着。
要的租金也不算高,就比普通地方,贵了一点。
主要是地方够大,装修出来,一定很气派。
当然,对面的百货公司也不错,来逛街买东西的人也多。
虞晚晚:“可以签!”
郑东赶紧约了老板出来。
下午就把合同给签了。
“正好,装修队装了你家,再给我们装服装店!”郑东开口。
“我家应该要不了几天。”
说到虞晚晚的家,郑东倒是好奇了。
“怎么突然换房子了?战哥升职了?”
虞晚晚:“还没,他这属于特殊情况,受了伤,上下楼不方便!”
“那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不过你这就和从前的邻居分开了,能适应吗?”
“还行,就怕孩子们不适应!”
要换了房子之后,倒是有一条更近的路去幼儿园。
可三小只明年就去小学念书了。
好像也方便不了太久。
“慢慢来吧!自己的家,总能适应的。”
“也是!”
出都出来了,虞晚晚又和郑东在附近转。
反正得益于百货大楼带来的人流量,虞晚晚和郑东觉得在附近开个火锅店,应该不会太差。
最后他们俩还真看中了一个一百平的店面。
店内装修什么的就不说了,很是简陋,墙壁都没有抹水泥的,墙砖一块块的很是突兀。
店里就一个厨子,应该是老板,穿的很随意,一件长袖洗的都缩水了,紧贴着皮肤,将老板凹凸有致的身材全暴露出来了。
不过生意似乎不怎么好,但时不时也有人上门吃。
虞晚晚和郑东入了座,点了几道菜。
菜一上桌,各自尝了一筷子,虞晚晚和郑东两个,同时戴上了痛苦面具。
齁咸!
这老板,怕是放了一包盐吧?
专做一锤子买卖的?
还不等两人吐槽,隔壁桌一个男人大喊,“老板,你这卤大肠里怎么还有屎啊!”
虞晚晚和郑东两个闻言,没忍住,冲出店面,就开始狂吐。
等他们俩吐完,屋内争吵还没结束。
一个坚持卤大肠里有屎,一个坚持本来就是猪装屎的玩意儿,不可能弄得那么干净。
要么就吃完,要么就滚!
这会儿,还没有什么举报和维权意识,那个吃到屎的顾客气的面红耳赤,最后也只能气鼓鼓的走了。
郑东和虞晚晚两个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犹豫。
这要是真租这老板的店面,且不说他会不会耍无赖,看他们坐起来了,就把店面收回去。
就算他不耍无赖,就这口碑,以后在这里开店,还能起来吗?
“你们俩还吃不吃了?不吃我都倒了啊!”那老板不客气的冲还站在门口的虞晚晚和郑东开口。
两人哪里还吃得下。
郑东上前,“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看开店啊?嫂子呢?”
老板语气不善,“打牌去了!你找她干嘛?”
“大哥,我不是要找你媳妇,我就是看你一个人在这里炒菜,挺辛苦的!这店面,是您的吗?”郑东问。
“不是我的,还是你的啊!”
郑东发现这人脾气很是暴躁。
不太好交流。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开口,“是这样的,我们想租你这店面开面馆!大哥,您要是老板,咱们可以谈谈这事。”
“租我这店面?”男人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
“那你能出多少?”
“三十块一个月!我看你店面,大概是一百平,我们按三毛一平算。”
谁知道,男人听完郑东的话,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