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盼盼回到医院,就看到邓晓妍和李斯走了过来。
邓晓妍看着这医院道:“林盼盼,你可真是能耐,居然半年的时间就把这医院建好了。”
林盼盼笑眯眯的看着两人道:“你们两个怎么同时来啦?”
“我们两个不能同时来吗?”
林盼盼笑眯眯道:“自然是可以的,欢迎我的财神爷,李斯,你可得记得咱们之间的承诺啊?”
李斯扶着眼睛冷笑道:
“就凭你这个医院还想跟我家医院比?
简直是痴人做梦,咱们打赌说的很清楚,你的营业额必须超过我的医院。”
林盼盼挑眉看着他道:
“自然是没问题的,我记得合同上说的很清楚。
只需要有一个月超过你们医院就行了,是不是这样啊?”
李斯冷嗤一声道:“那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我们每个月的营业额是多少吗?”
林盼盼问道:“多少?”
“昨天已经上万了,林盼盼,就凭你那榆木脑袋,怎么都比不过我的?”李斯冷笑。
林盼盼看着他道:“上万,你可真够厉害的,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李斯冷笑一声道:“听说你打算开中医院,那更加没有胜算,你做好输的准备吧!”
邓晓妍突然微微一笑道:
“对了,我们家现在已经做出了电视机、电风扇、还有电饭锅,还得多谢你家顾墨白。
要不是他培养了周景行,也不会让我沾了这个光,回去你可得替我好好的谢谢你家那位。”
李斯突然笑了:“邓姐,居然还有这种事啊?那顾墨白倒是挺不错的啊!”
“是呢!最近我们百货公司的生意都好了很多,所以我今天才会来感谢她呢!”邓晓妍说道。
林盼盼淡淡一笑道:“那就等过几天,看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林盼盼也没解释这么多,毕竟人来人往的,她还有的忙。
今天过来面试的人也多的很,一共来了300多位。
林盼盼看了这些人的报名表直叹气,这些大多数都是赤脚医生,根本没办法录用。
突然有人在背后喊她,一回头,就见顾老爷子背着手站在门口?
身后还跟着五、六个老头老太太,个个拎着帆布包。
“是不是还在为找医生的事儿犯愁?”
顾老爷子笑得眼睛眯成缝,朝身后摆摆手:
“这几个都是我认识几十年的老伙计,以前在各地的中医院干过,现在退休在家闲得发慌。
我寻思着,不如拉到你这儿发挥余热。”
顾老爷子介绍道:
“老李头以前是省中医院的儿科主任,专治小孩积食发烧。
这位是张姨,最擅长调理妇科病,方圆十里的产妇都找她。
他们的本事,和我比起来只高不低!”
“这就是你家孙媳妇啊?”一个烫着卷发的老太太凑过来,上下打量林盼盼:“模样清秀,看着就机灵!怪不得老顾天天夸,说孙媳妇要开一家最厉害的中医院!”
顾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
“那可不!我孙媳妇有想法,有魄力。
以后咱们这家医院,肯定能让大伙看病不再困难!”
顾老爷子搓着掌心来回踱步,忽然一拍大腿:“光咱们几个老骨头可不够!都把徒弟喊来,凑个中医天团!”
拄着枣木拐杖的老李头率先挑眉:
“我门下挂名的徒弟少说五十个,正经手把手教出来的也有二十来个。
可都是能独立坐诊的料,就怕这医院装不下!”
顾老爷子笑得前仰后合,震得白胡子直颤:
“装不下?来多少要多少!只要技术过关,一切没有问题。”
卷发的张姨也跟着起哄:“我那十几个徒弟在各地坐堂,针灸推拿、熬膏制药各有绝活,明儿我就发电报!”
角落里一直没吭声的老中医突然开口道:
“我徒弟少,就八个关门弟子,可各个能徒手接骨、辨药如神。
上个月有个摔断腿的汉子,敷了我徒弟配的药,半个月就能走路。”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诊室里顿时热闹得像菜市场。
顾老爷子笑得眼睛眯成缝,突然扯住林盼盼的胳膊:
“听见没丫头?这些都是行走的活药典!
等他们把徒弟都叫来,咱们这医院啊!连省城的病人都得抢着来挂号!”
林盼盼笑道:“不至于这么夸张,我就希望咱们医院能够红红火火的吧?”
有人问道:“这些东西是什么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呀!”
林盼盼解释道:
“这是空调,现在不是夏天吗?只要开了这个空调,咱们里头的温度就能下降。
有些病人身体本身就不好,有了这空调,人就舒服了。”
“空调?”顾老爷子皱眉道:“这开销也太大了吧!”
林盼盼笑道:“爷爷,这空调是咱们自己生产的,你觉得舒服不?”
顾老爷子呆在房间一会儿,就觉得整个房间特别舒服:“这高科技果然不一样哈?不错,不错……”
林盼盼看着他们道:“我带你们去看看其他的机器吧?”
“啊?还有什么机器啊?”
林盼盼有人指着墙角一台泛着金属光泽的仪器,黄铜色旋钮在光线下微微发亮:“小林,这铁疙瘩到底做啥用的?”
林盼盼轻轻拂过仪器表面的防尘布,露出印着“医用脉象检测仪”的铭牌:
“这是咱们厂子里刚研制出来的新设备,以后门诊楼每层都会配。
您看这个探头——”
她将圆柱形的探头小心放在同事手腕内侧:
“把它往寸关尺三个位置一搭。
三分钟就能出脉象数据,比人工把脉误差能缩小一半。”
人群跟着她拐进东头的器械室,木制货架上整齐码放着不同型号的仪器。
林盼盼取下一台带仪表盘的设备:
“这台经络传感测试仪,能把患者穴位的酸胀程度量化成数值。
配合望闻问切,诊断效率能提高不少。”
“中医讲究的是悬壶济世的手感,搞这些洋玩意儿算怎么回事?”
鬓角斑白的老中医陈大夫皱起眉头:“当年我师父隔着三层绢布把脉,照样能断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