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没法说得太明白,只能坚定点头:“是!”
谢素素惊讶地捂住胸口:“陆远他,这么没用的?”
夏昭瞪大双眼:“阿姨,话不能这么说......”
“怎么不能!他一个当兵的,竟然还靠媳妇儿救,不是废物,就是软饭男!”
夏昭哽了半晌,才竖起大拇指:“阿姨,您狠起来连亲儿子都骂,真是太牛了!”
“哈,哈哈,我跟蔓蔓一个阵营。等回了东北,一定督促陆远上进,让他精进业务能力!”
夏昭笑容僵在脸上,就连过来给两人送饭的纪铭,也脚步微顿。
“谢阿姨,陆副团已经很优秀了。再让他厉害下去,我们这些当下属的都得卷铺盖卷儿滚蛋!”
“没那么夸张吧,他,靠媳妇儿呀!”
“有有有,靠媳妇儿也是一种能力,我们都很羡慕呢。”
纪铭说完,瞟眼夏昭,见她没生气,补充:“夏昭跟嫂子关系那么好,有朝一日,希望我也能吃上媳妇儿的软饭!”
谢素素瞅两人一眼,没忍住笑出声:“赶紧的赶紧的,回去就打报告。
再拖下去,我怕你们连孩子小名都起好了!”
夏昭红着脸摇头:“不会的!”
谢素素拍拍她的手:“到时候,阿姨给你准备嫁妆!”
夏昭羞涩笑笑,眼疾手快地接过饭盒:“你快回去!”
纪铭点头:“好,有什么事喊我,我就在隔壁!”
乔蔓蔓这次坐的,是弓楷瑞找关系买的软卧。
也是上了车,他才知道,乔大夫的亲孙女,居然受伤昏迷了。
乔凌越见他纠结,笑着说:“你要是不信任我的医术,可以下车回家。
由此产生的费用,我一力承担。”
“乔大夫,我不是那意思。我既然上车,肯定是全然信任您的医术。
只是不晓得,究竟是什么样的病症,连您都束手无策!”
乔凌越望着窗外:“最难治的病,不是急症绝症,而是没有症状!”
弓楷瑞似懂非懂。
身旁的亲属,却凑在一起嘀咕。
“你们说,这姓乔的真能治好咱舅舅?”
“应该能吧!他是军医院的,总不会说大话。”
“你也知道现在医院什么德行,那些有真本事的,都被祸害去牛棚了!”
“你说的那是普通医院,乔大夫在的是军医院,不一样!
况且报纸上都说了,那医院有生子丸。能研究出生子丸的医院,怎么可能没好医生。
你呀,就别杞人忧天了!”
“我没杞人忧天,我只是,怕舅舅出意外。”
“我看你是怕自己那方面的毛病治不好!
乔大夫不是给你把脉了嘛,问题不大,要么针灸要么吃生子丸,分分钟就能治好!”
乔凌越心态好,听到了也当没听到。
跟弓楷瑞聊了会儿,就回自己铺位了。
车轮滚滚向前,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中间甚至在京都倒了一趟车。
等待期间,谢素素回了一趟家,收拾了些营养品和换洗衣裳,直奔车站。
还特别骄傲地跟门卫小哥说:“我去东北照顾我儿媳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