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凌越和陶映真的！”
果然，乔润明不是乔老太亲生的。
乔蔓蔓想着，让系统帮忙记录音频信号。
“乔凌越是谁，陶映真又是谁，你为什么会抚养乔润明？”
“乔凌越......是大学教授乔大哥啊。陶映真是陶家小姐。
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你呢？”
“我是小姐院里的二等丫头。我喜欢乔大哥，却被小姐许配给了乔家马夫。
后来，乔大哥去漂亮国留学，小姐在他走后七个月，生下小少爷。
小少爷白白嫩嫩，可爱极了，就是命不太好。
刚生下来，小鬼子就进城了，到处烧杀抢掠。
陶老爷当时在外地做生意，管家带头卷款携逃。
小姐身体孱弱，托我带小少爷先走。
我恨她，当初明明可以给乔大哥当通房，她却不顾我的意愿，把我嫁给一事无成的马夫。
所以啊，我把她儿子藏起来了。这一藏就是半年多。
直到陶家派人找到我，我决定李代桃僵，拿我三儿子冒充小少爷。”
“陶家人就没怀疑？”
“哈哈哈，他们怎么怀疑！
两个孩子先后生产，体型方面本就区别不大。
再加上马夫是乔家主远亲，两者长得有三四分相似。
这刚出生半年多的小娃娃，很容易就糊弄过去了。”
“所以，你家里的钱......”
“是陶家给的金子换的！
他们竟然把我当恩人，感谢我替他们保住小少爷！”
“那锁片呢？”
“锁片是乔大哥亲自打的，每位乔家少爷都有。
当初本想还回去，可我舍不得。就留下来当念想。
起初对那孩子也是掏心掏肺，可他越长越像陶映真那贱人。
我恨啊，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化险为夷，跟乔大哥厮守。
我却年纪轻轻守寡，被马夫的孩子拖累大半生！”
“所以，乔振邦不是马夫的种？”
“哈哈哈，他也配！我的第一次，当然要给主人家。
乔振邦是我和陶家表少爷的孩子。”
乔蔓蔓：“......”可真是剪不清，理还乱啊！
“So，你和假少爷有联系，那边知道这边的情况？”
乔老太挣扎了下：“是，我年前给他去过信，想见他一面。
他怕家里人发现他的身份，让我帮他找到锁片寄回去。”
乔蔓蔓深呼吸，心想她快接近真相了。
“乔凌越家在哪？”
“姑苏区排云街286号！”
对上了对上了，可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呢。跟乔老太一脉相承。
乔蔓蔓又问了问两人的联络情况，做到心中有数后，让乔老太将罪行写到纸上，签字按手印。
乔蔓蔓堵住乔老太的嘴，用劲儿掰断她的脚腕。
屋里响起闷哼声，乔老太疼晕了过去。
让系统刮下一点忘忧丹，喂乔老太嘴里。等生效后，乔蔓蔓翻墙而出。
小跑着离开生产队，拿出电动车，直奔公社。
对周围人家进行音频信号比对，很快，就锁定了秦由彬家。
大半夜的，乔珍珍还没睡，被秦由彬翻来覆去折腾。
想到秦由彬身上的菜花，乔蔓蔓身子抖了抖。隔着墙都嫌脏。
听了一会儿墙角，离开，直奔糖厂。
将硕大的海报贴到墙上，上面画了个男人，张着夸张的大嘴。
大嘴旁边是几颗醒目的菜花，下面写着：“秦由彬，菜花男！”
乔蔓蔓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会儿，骑车回家睡觉。
梦里她化身正义女神，锤爆世间渣男。
清晨，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乔蔓蔓伸着懒腰起床，就闻到了香喷喷的煎鸡蛋味儿。
让系统将乔老太的音频信号刻录到磁带上，乔蔓蔓穿着睡衣出门，看着父母，二话不说按下录音机的播放键。
“乔凌越是......”乔老太的声音传来，乔润明、何念都愣住了。
等听完对方招供，两人心情很不平静。
“爹，你什么看法？”
乔蔓蔓坐到乔润明对面，直言不讳：“我亲爷奶身份有问题，你最好将错就错，明哲保身。”
乔润明苦笑：“你亲爷奶那么厉害，估计也不想要我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儿子！”
乔蔓蔓撇嘴：“知道不行就努力，何必自怨自艾。你才三十多，正是奋斗的年纪！”
乔润明被闺女说得羞愧极了，点点头：“蔓蔓说得对，我得上进。
等我小有成就，或者风平浪静后，再去认亲。”
乔蔓蔓“嗯”了声，将录音机拎回隔壁，收进空间。
到院子里做了会儿伸展运动，又给大黄和小母鸡喂了点食物，才回屋，翻看起陆家给她寄的礼物。
有三套夏装，是给她和父母的。
三包奶粉，大概是给乔润明补钙的。
还有啥呢，雪花膏、丝巾、奶糖、巧克力、红头绳......
全是女孩子喜欢的。
乔蔓蔓挑了些能吃能用的出来，拿给乔润明何念。
“是陆远的亲人寄来的！”
夫妻俩欢喜极了，拉着乔蔓蔓询问陆远的状况。
乔蔓蔓苦啊，她啥都不知道。
狗男人明明说给她写信寄工资的，结果走了一个月啥消息都没有。
若不是收到包裹，都要以为对方单方面分手呢。
打了会儿哈哈，乔蔓蔓就离开了。
找木匠订了一副拐杖，又请对方造个轮椅。
“叔，你看，在椅子两边添上轮子，再在背后加个把手......”
木匠想了想，能做，接下这个订单。乔蔓蔓又跟对方买了几个木质花槽。
“那个，你随便给上一两毛钱就行。”
都是拿木头板板钉的，不值钱。
乔蔓蔓“嗯”了声，将院子里几个花槽拿回家。
一个去大青山脚下挖了些土收空间，一个从空间挖了些土放外面。
两个同时撒下十颗小麦粒，观察生长情况。
对了，院子里也清出一片菜地播种，做对照组。
“娘，你帮我看着点儿，千万别让小母鸡来这边吃草！”
何念不清楚她在折腾什么，但对闺女，那是百分百尊重。
点头答应：“好！”
还帮忙用树枝子，将实验田围起来。
乔蔓蔓给种子浇了水，回屋休息。完全不知道，公社炸了！
清晨，老干部们起床锻炼，一眼就瞅见了糖厂门口的海报。
以为是某些同志挑事，走近一看，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