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重点吧。”顾黎明看向熊枵，“你觉得河南有没有发生凌汛？”
“要形成凌汛的先前条件并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熊枵还在用地理学的角度思考问题，“倒是凌汛发生有周期性。”
“这么说吧，为了教育的相对公平，所有的高考题都是虚构的理论式应用，假设你以后参加了水利监测，你要明白为什么会存在水利监测。”顾黎明继续说道，“在大自然面前，理论无效化就是迈向现实的坚实一步，一个人的经验和阅历就是不断纠错和完备的过程。这就是所有学科在初高中衔接错误的一次体现，仅仅一瞬，且务珍惜。”
“说完学习就是工作。”顾黎明看向广芝，“我知道你对于我的评价心生不满，但是如果谁都不出来主事，参与讨论的话，那么河南没有未来，郑州没有未来，你的孩子也没有未来，就如同身陷焦虑的我一样。”
“等一下，缓解焦虑的话。”萝拉I想到了什么，“你记不记得冰面一下，没有流水的的玄秘？”
“简单，连通器原理和伯努利准则。”顾黎明接着说道，“在欧美的一个湖边小镇，曾经有一个度假湖滨，但是一夜之间，湖水被一夜抽干，船舶沉积在湖沙上。经过专家的研究，应该是底层的某一段地下悬河被打通了，就像电动势一样，或者就是下水道的意思。”
萝拉II也第一次打断了对话：“其实就是河南的人们，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经济会被抽干。”
“没有这么危险。”顾黎明也是放下焦虑，“据我所知，郑州的运输大动脉的存在，造就了无比巨大的商贸市场，而在过去的一段时间，人口破千万，当然是道听途说，假设单单以以工代赈的经济手段，强化服务业、旅游业、商贸业。每个人应该都有钱去消费。”
“但是，根据有心人的统计，房贷以万字打头，工资以千字打头。”镜蝶本来的想法就是一个问号，但是自从有了二歧逻辑学，两者完成了共存。
“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教大家逻辑门电路了，电路学与社会学的交叉学科。”萝拉II也是调侃，顾黎明怎么会逻辑门电路呢。
“1\/16，1\/10。这是亩产比，用1\/16的土地养活1\/10的中国人，当然这个概念只是胡诌。”顾黎明作为一个学生怎么会在意这个数据，在他的浪漫主义时期，他不闻不问，“这样，有了粮食，就有了食品加工业，还有粮食作物酿酒，还有阴干的食物，当然现在的情况有了巨变，河南也有高新技术产业，盾构机的技术就是在中原大地攻克的，只能说航拍中国面对日新月异的生活也产生了局限性，第三产业的历史遗存和广袤的山间田野也是制约着河南的产业换代。”
镜蝶看着暮气沉沉的哥哥：“在这个自由主义盛行的时代，要不要将它们扔给区块链和元宇宙？”
“历史遗存的保护和景区旅游的运行也是具有二歧性。”顾黎明望向钢铁狮子和雷霆殿宇，“三星堆的物件就是人们没有对于概念进行二歧性解释，这个是人脑自我训练的遗毒，总不能产生精神分裂吧。”
“还有一种可能，他们来自遥远的十万光年，只要以光速的千分之五离我们离去或者向我们驶来，就可以观测到我们地球的过去未来。”萝拉I开始散布科学理论了。
“是古蜀人顽皮，还是你顽皮？”顾黎明不能将真相告诉大家，“你让一个14岁的小男生怎么想?”
“等一下，根据刑法，14岁的孩子也可以负刑事责任。”广芝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打岔，只是她知道要这么做。
“不要法条里有14岁就不过脑子就搬出来。”萝拉II示意顾黎明，“在一般人的角度，我们没有多少职业素养和道德情操可以讨论法律。”
“那倒未必，人大代表只是代表我们发言。”顾黎明当然知道语言的漏洞在那里，就是文字本身，“最近我真的没想到，年龄问题会成为值得探讨的问题，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横向比较，和纵向比较，反正外国的成年的年纪大概是20多少岁，当然他们对10周岁以上，20周岁以下的犯人也是严格处罚的，毕竟我国的法律体系也是模仿外国的。而在中国，18周岁就是成年，我们分两个部分讲完。”
“广芝，你作为精神灵明的体现，在你看来，人的生理年龄和心理年龄可以成正比吗？”
“排除类似精神疾病的疾病，大部分都是成正比的，但是人作为拥有情感的动物，有时候会有强烈的情绪波动。”
“不对，这些太理论化了。”萝拉II赶来救场，“既然是法律限定年龄和教育限定年龄的二歧性质的问题，法律限定的年龄，最终的目的，是为将一些无法量化的特殊情况，以公序良俗的方式让公众信服，而教育限定的年龄，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让一个人向内修养一个人品质和脾性，当然这是一个文化教育的范畴，终极的目的，向外的修养，是让大家可以理解社会，适应社会，加入社会。”
“你这个还要理论。”顾黎明摇了摇头，“你们好像还不怎么了解人类，作为一个人，我们并不在意自己的年龄，更不要说什么其他人的年龄，我们想的是怎么赚钱，怎么活下去，年龄其实对于我们这个种族来说，是一个最不愿谈及事情。”
“而你开发二歧逻辑学的目的，只是想接收一些别人的想法。”萝拉I看着他，顾黎明看着她的眼睛好像变得圆润了，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怎么样？我的眼妆好看吗？”
“根据微表情和行为学，现代的警察和医生都无法准确地判断一个人的认知和思维。”顾黎明还是说了大家听得懂：“你们看，河南话四里不同乡，但是为什么大家都有对于善恶的判断和对于盈亏的认识以及美丑的鉴赏，其实不是年龄的功劳，而是心之所向，皆是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