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布尔心痒难耐的看着他们携带的先进武器,要不是他那次冲动行事,搞砸了一次重要任务,他现在也是他们中的一员,甚至是更高的位置。
可惜,唉!
思及此,他对那个龙国小子恨之入骨,恨不得那人就在眼前,恨不得现在就将对方大卸八块。
不过,他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了,只要移动堡垒充能完成,他们就能跨过大洋,去富饶的东方肆意劫掠。
如果,周彤知道他所想,肯定会嘲笑他们癞蛤蟆吃天鹅肉,人不美,想的是真美。
如此,就能预见,他们对周彤的车载武器的战力预估不够。也能预见,这次行动的成败,胜在周彤。
凌晨4点,特战队到达预定位置,他们的战术头盔在夜色中能清晰的看到周彤那辆霸气的战车。
不过,此刻车内一片昏暗,与他们的车辆一样,没有透出丝毫光亮,也无从知道车内的人现在是什么状态。
并且,车体表面的涂层还能隔绝热成像设备的探测。车里有多少人,有什么人,他们一无所知。
据情报说,他们曾见到有一名女性,两名男性,还有一群动物。
然而,后续的情报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再也没有关于那些人员的详细介绍。仿佛他们就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然后又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是,她们所经过的地方,却留下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景象——废墟和鲜血。曾经繁华的城市如今已沦为一片荒芜,残垣断壁间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原本平静的街道被鲜血染红,高温使其迅速变的焦黑腐臭,整个城市犹如人间炼狱。
这?周彤要是听到,肯定十分困惑。
她冤枉啊!她只在第一个城池内杀过恶意挑衅的人,之后的城池,她可没再出手过。
F城是变异蜗牛祸祸的,7号城是变异黏菌作怪,怎么就怪在她头上了呢?
难道就因为那些废墟,有战火烧过的痕迹?有她路过的痕迹?
幸亏她不知道,不然她肯定会暴躁。
突然,寂静的夜风中传来细若蚊蝇的声音:“秃鹫一号,各单位已就位,请指示。”
秃鹫一号闻言,沉声下令道:“行动!”
下一瞬,电磁炮阵列蓄势迸发,三道幽蓝光柱如雷霆贯日般撕裂云层。超高速弹丸突破音障时产生的音爆云,层层叠叠,所过之处空气扭曲震颤。
“砰砰砰!”三声足以震破耳膜的巨响接连炸开,山体表面的岩石瞬间被汽化,暴露出焦黑的熔痕。
周彤瞬间睁眼,眼里闪过一抹了然,终于来了。
不等她作何反应,,更为剧烈的\"轰隆\"声浪便裹挟着灼热气浪扑面而来——七枚电磁炮弹精准命中战车周身,天罡符阵迸发的金光与幽蓝炮焰剧烈碰撞,一层层天罡符形成的光罩应声碎裂。
战车在超高温冲击下剧烈震颤,表面的金属装甲被撕开蛛网般的裂痕。
炮弹裹挟的弹片如暴雨倾泻,将方圆百米内的岩石瞬间震碎成齑粉。
气浪掠过,河床轰然崩裂,土石翻涌如潮。这股力量裹挟着碎石狠狠砸向岸边,高耸的风化岩壁瞬间被削去表层,烟尘弥漫间,大地满目疮痍。
而原本停车的地方,被炸出直径十米的大坑,大坑边缘依旧翻涌着熔岩般的气流。
原本纹丝不动的巨型战车,在巨大的冲击波中如枯叶横飞,接连撞碎三块数丈高的岩石才轰然落地,扬起的烟尘中还夹杂着未燃尽的符文残片。
周彤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幕变故,她原本以为他们的手段仅限于那些普通的炮弹,没想到,他们的武器威力如此巨大,看来这台战车又受损了。
她瞬间掏出一沓金刚符,通通都给战车用上,然后催促战车系统立刻反击。
随着这些爆炸声余音未落,烟尘蔽日的时候,战车的智能系统也第一时间响应,炮台应声升起,锁定目标后,光束飞射,眨眼间便将炮火发射地轰成平地。
可狡猾的特战队他们布置了遥控装置,那里并没有人在那里亲自操控,所以战车轰炸了半天,只是炸了个寂寞。
但是,智能系统又很快锁定了那些被吓的逃跑的有生力量。“欻欻欻”的几声光束发射声后,那一片隐藏的战斗人员瞬间被粒子激光束堙灭。
轰鸣的炮火犁过焦土,扬起的烟尘短暂的遮蔽了战车猩红的电子眼。
特战队员们如鬼魅般贴着滚烫的岩壁疾行,身上银灰色作战服泛起诡异的波纹——那层特殊涂层正不断扭曲着雷达波,让他们在智能系统的扫描中化作无形的虚影。
尽管此刻全员安然无恙,未折损一兵一卒,但方才粒子武器撕裂苍穹时的骇人景象,早已在他们心底投下了浓重的阴影。
恐怖的能量光束将数十米高的岩石直接轰成齑粉,超高温的光束扫过,那些人瞬间气化,毫无生还的可能。
那些曾让他们引以为傲的战术素养和改造后的钢铁体魄,在这足以改写地貌的毁灭性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脆弱。
队长握紧脉电磁枪的指节泛白,通讯频道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他们终于意识到,这场任务早已脱离掌控,每个人都在生死边缘游走,随时可能被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另一边,埃布尔趴在一处山顶壕沟里,亲眼看着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团队覆灭,那其中还有他的血亲,亲信。他声音沙哑,眼神狠厉的呼叫道:“秃鹫一号,秃鹫一号,外围人员全军覆没,请指示,请指示。”
秃鹫一号粗重的声音传来:“释放改造人战队,嗜血战兽辅助。”
“是”
埃布尔眼睛猩红,里面闪烁着刻骨仇恨,他吩咐事先埋伏于另一座宽阔山顶的手下道:“立刻释放改造人战队和嗜血战兽。”
“收到。”
下一刻,20名无自主意识的改造人壮汉,面目狰狞,无视高崖陡坡,从山顶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