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特别是一些妇女们对于孙美丽欺负自己,早已怀恨在心,这下逮着整治她的机会还不得死命把自己这些年受的委屈都大到特到的到来。
“小郡主啊,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啊。”一个大婶子哭叽叽的跪到小团子的面前,并且还有些害怕的看向了大白和小白。
“大婶,你不用怕我们家的大白和小白的,它们很听话不伤人的,你有什么不平之事尽可说来,小团子一脸笑意的看着这个大婶。
村民们不约而同的看向地上大白的“杰作”,这会正哀嚎,已经血流不止的孙美丽,嘴角不禁抽了一抽,小郡主你管这叫不会伤人。
小团子也看了一眼地上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孙美丽,看着恐怖,其实大白下口知晓轻重:“青墨姐姐,给其止血吧,免得真的死在我们面前了,我们还得留着她的气让她的仇人来找她报仇呢。”
孙美丽疼的头皮发麻,但是小团子的话还是清晰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犹如来自地狱恶魔的声音:“啊,你这个恶魔,你太可怕了。”
青墨觉得这个女人的作死能力真的挺强的,这都没有让她疼的闭嘴,果断把手帕团巴团巴的塞进了孙美丽的嘴巴里,顺手点了孙美丽还在流血的右手,不至于让她血流 尽而亡。
小团子看了一眼那妇女示意她说下去,她也就不墨迹了开始讲述自己的遭遇:“小郡主啊,我家里穷,拢共家里就养了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平时母鸡也能下几个蛋,舍不得吃攒下来准备赶集之时去卖,可是她孙美丽就说这母鸡是她们家的,连公鸡也是她家的,好不容易攒的鸡蛋也被她抢走。
我怕和她抢鸡蛋,好不容易得来的鸡蛋都要被打碎了,这个世道太过艰难了,舍不得浪费了鸡蛋,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鸡蛋抢了过去。
我家的娃哭的心疼坏了,我想上去抢回那两只鸡,可是她非但不把鸡还给我,还和她相公一起把我和我婆婆打了一顿,我们有理都无处诉啊,一说要告她,她还一副凶狠的样子得意的说‘你去告啊,我舅老爷可是我们这府城衙门的捕快,还想告我,先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命见到知府大人吧’
我们只是升斗百姓哪敢和这捕头做对啊,只好吃了哑巴亏,让她拿了我们家的鸡和鸡蛋大摇大摆的回家了,把我婆婆打伤了,还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下不来床呢,这天杀的孙美丽。”
小惜宝点头表示知道了:“这位大婶,你的事情我已经知晓,稍后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众百姓们见小郡主真的给村民作主了,于是也不再犹豫,又站出来几个人开始讲述自己被孙美丽一家欺负的事情。
“小郡主,求你给草民作主,草民家的田挨着孙美丽家的,她硬说那一亩田地是她家的,给强占了去,草民家中本也就只有这么几亩地,被她抢了去就更没法养活自己了。”一个瘦弱的男子跪到小惜宝的面前。
“可有凭证?”
“有有有的,草民这就回家去拿去。”瘦弱男子拔腿就回家去取田地凭证了。
孙美丽:“哎呀,当初以为他不会翻出什么浪来就没有连地契一起抢了,这下遭了。”
又一妇人哭着跪到了小团子的面前:“小郡主,求你给民妇做主啊,她孙美丽伙同她夫家抢民妇的房子啊。这房子可是民妇的亡夫留给我和我儿子唯一的东西了,儿子才6岁不能没有房子遮风挡雨啊,小郡主我求求你帮我拿回我们的房子吧,我只要他们把房子还给我们就行啊。
我们娘俩现在只能寄宿在好心的邻居家里,可是这不是长远之计啊,她不紧抢了我们的房子,还把之前去逃难了的乡亲们留下的房子都占为己有了。她的良心真的是黑透了,还有她的夫家,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妇人边说边哭,看着可怜的很。
小团子越听越气,冷笑道:“一个小小的捕头的外甥女就敢抢人田产,霸占别人房屋,明抢他人财物真是好的很,还有别的,一并说来,本郡主事后会调查,若查明所述之事属实,必让我爷爷治她的罪,为你们讨回功道。哦,对了,本郡主的爷爷可是国公有监查百官之权哦,能替你们做主的。”
听到此话的群众们更是激动了,纷纷开始述说这孙美丽的恶行,小到拿人针线,抢鸡抢鸭,甚至抢人好看的衣服,大到把人打破头,打断腿。
气的小团子自己都想上去揍这个孙美丽了。小团子正想撸起袖子自己去打一顿那孙美丽之时,
“郡主啊,你可要为我这两老头子做主啊,呜呜呜。”看起来是一对老夫妻的两位老人相互搀扶着从人群外走了进来欲给小团子行礼。
小团子上前阻止了两位老人下跪的动作:“老爷爷,老奶奶,不必多礼,你们有何不平之事尽管说来,小团子我一定给你们做主。”
两位老人闻言未语泪更流的凶,最后还是老爷爷断断续续的讲了事情的起因:“小郡主,老头子我要告这孙美丽草菅人命,逼死老生的女儿,老生的女儿是我二人15年前在小河边捡的,我二老无儿无女,终于在临老之时上天送了一个漂亮的女娃娃给我们。
我们高兴无比,虽然家境贫寒,但还是抱回了家好生抚养女儿长大成人,小女儿的亲生父母想必不是什么普通的百姓,随着小女儿的长大,越发出落的标志,亭亭玉立的,要不是长在我农家,这必定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
可就在小女长到15岁之时这个女人突然有一天找上了门,说我的女儿勾引了她的夫君,老生相信自己的女儿绝不会做出如此不要脸之事,这个孙美丽说如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要以死明治,我二老千不舍万不舍的抱着小女儿的腿阻止她做傻事。
可是这个毒妇却以我二老的性命为要挟,说若是我女儿不依她所言,便要了结了我二老的性命,小女自小乖巧懂事,也知道是我二老养育她成人,她竟然不顾我二人的阻拦一头撞向了柱子,就这么去了。”
老人已经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