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雷达发出电磁波是波还是粒？”
宋寒的话让在场的雷达专家都忍不住嗦了嗦牙花子。
又踏马是量子力学！
自从量子力学这门针对世界本质进行研究的学科开始发展普及后，市面上所有的民俗从业者啥都往量子力学上靠！
遇事不决就开始扯，现在量子力学都快成为一个解释玄学的百宝箱了。
“电磁波本质上也是光波的一种，受限于观察者效应，也有波粒二象原则。
他们所发出的电磁波是的波还是粒，取决于额外的观察。
现在的工程界又没有能力对电磁波进行宏观层面的观察干扰，
就算我在怎么觉得，雷达发出来的也是波！
我说的！就是雷达之神来了都没用！”
宋寒看着自信满满的雷达教授，也没有反驳，只是指着雷达上的符箓法纹，淡定道；
“工程界没有能力对宏观电磁波进行有效观察，不代表修行界没有。
现在雷达上佛道两门加持的法咒，本质上就是放了几个观察者在雷达上，让雷达发出的电磁波能够向粒子转换。
有了咒法施加的干扰，量子概率云的波函数会向施加的咒法信念方向坍塌。
这样雷达发射出的电磁波形衍射就会变成粒形散射。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飞机是怎么实现隐身的。
但是在粒子这种微观的反馈碰撞下，世界就没有能在它们面前隐身的东西。
现在只是施加的法咒太多，相互干扰下，波函数坍塌的结果呈现出了一定的误差，这才让雷达的性能忽高忽低。”
宋寒的解释让场内所有雷达专家的脑门猛跳；
“所以月亮的存在，是因为地球上那只仰望星空的老鼠？”
“错！”
宋寒伸出小手竖起食指摇了摇；
“月亮的存在，是因为仰望星空的生灵拥有主观本我意识。
如果那只老鼠成精的话，这句话倒是能成立！”
宋寒的话音落地，机场机库内顿时响起了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他接住了！
他竟然接住了！
这个当初爱因斯坦代表经典力学对量子力学发出的百年老梗，经典一问，竟然被眼前这个小屁孩接下来了！
“歪门邪道！胡言乱语！
难道你的意思是说，地球上所有拥有主观意识的生物不去看月亮，月亮就不存在了？”
宋寒闻言眉头一挑；
“难道不是么？
当你关闭五感六识的时候，你说这个世界还会存在么？”
“我尼玛！”
宋寒的话音落地，周教授身后的一个专家就忍不住捋着胳膊想站出来反驳。
只是他还没开口，就被周教授死死地抱住了。
“老雷，冷静！冷静！殴打小朋友是违法的！
人家是民俗宗教界人士，看问题当然是唯心的！
咱们是搞物理，不能被他带偏！
这种世界本质是唯心还是唯物的哲学问题，几千年都没有结果。
你拿啥争辩呀！又不能做实验证明！”
“对呀！”
周教授的话，让雷教授眼睛一亮；
“对呀，你怎么证明你说的？
你说月亮不存在就不存在了？
月亮是你家的？”
众人闻言都将目光投向了宋寒。
郑云帆忽然面色惊恐的指着宋寒手中的那个圆疙瘩。
“你手上拿的是啥玩意儿？”
宋寒见对方没有扑上来，有些可惜。
一个老学究连兵器都没有，辨经辨不过自己，还想跟本座做过一场。
本座举手投足之间便可将其镇压！
听到郑云帆的话，宋寒将手榴弹塞进怀里，拿出了一个包子啃了一口。
“本座吃包子还要向你报备？”
郑云帆看着宋寒手里的包子，用力揉了揉眼睛。
他凑近看了半天，又闻了闻，确定是包子后，才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
“吓我一跳！
我还以为你从哪掏出个手榴弹！”
这时候雷教授也忍不住上前反驳道；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
你怎么证明你们施加的这些法事符咒，能够使雷达发出的电磁波函数坍塌。”
宋寒闻言小脸一仰；
“爱信不信！”
“我尼玛…….”
宋寒的话让雷教授气的哆嗦了半天，捋着胳膊又想上前，不过被一旁的徐贵生打断了；
“这个好像也能用观察者实验来证明。”
徐贵生的话让一旁的佛道修行界的人一脑门雾水，连场地内雷达专家闻言也有些将信将疑。
徐贵生想了想道；
“咱们可以设计一场动物观察实验，让羊去观察。
在传统文化中，羊无神，无我，无知。
如果羊的观察没能使量子波函数坍塌，这不就能证明了我们宗主所言了？”
徐贵生的话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一愣；
原本还怒气冲冲的雷教授听着徐贵生的话也是猛拍大腿。
“卧槽，这年轻人！”
他回过神，看着徐贵生一身民俗从业者的职业化装扮，有些惊疑不定；
“敢问你是？”
宋寒上前一步，自豪道；
“站在你面前的是北大理论物理研究生，青云宗财务经理，本座门下，青云宗传法长老，贵生道长！”
宋寒的介绍让雷教授惋惜的直跺脚；
“好好的北大研究生！奈何为贼！”
雷教授的话音落下宋寒顿时就不乐意了。
“我尼玛！
本座青云宗，堂堂的三清正法，你个老小子说我们是贼？”
说着宋寒掏出手榴弹就要冲上去跟对方做过一场，不过被一旁的王大富给死死的抱住了。
“宗主！宗主！
不合适！咱们要背着点人儿！”
宋寒闻言，看着一旁傻眼的郑云帆文冷哼了一声，拿着手榴弹啃了一口。
一口咬下，差点把自己的牙给磕掉了。
他连忙小手伸进怀里翻了翻又换成了包子。
一旁的郑云帆再也忍不住，一把扑了上来。
“快说！快说！你把手榴弹藏哪去了？
那玩意能乱藏么？
藏丢了怎么办？”
“神经病！”
宋寒小手两巴掌将郑云帆在他身上乱翻的大手打掉。
摸了半天也没摸出手榴弹的郑云帆傻眼了。
“我眼花了？”
宋寒一口将包子塞进了嘴里，最近修为涨了一点，饭量也跟着大了不少。
“不是你眼花，难道是我眼花？”
郑云帆有些懵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半天才缓过神。
“咱们能先别管羊和老鼠看月亮的事儿？
咱们就不能先看看雷达吗？”
郑云帆的话让雷教授眼睛一亮。
“你说雷达上面的那些符箓法纹能代替隧道显微镜和人类的观察，实现观察者效应，他们是怎么实现的？”
宋寒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一旁懵逼的静云法师；
“老和尚你来解释一下。”
静云法师闻言想了想道；
“缘起性空，想来是佛祖的目光观察到的。”
宋寒看着懵逼的雷教授，瞪了静云法师一眼。
“说人话！”
静云和尚想了想道；
“心诚则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