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眯眼:“哟,还会放狠话?有点意思。”
这时,地下室传来雷烈的惨叫:“秦先生!血清……血清不管用!我……我要变异了!”
秦立脸色一变:“靠,忘了血清是上次给二哈用的版本!”
他闪身回地下室,只见雷烈已经长出獠牙,眼睛血红,正掐着老郑的脖子:“血……给我血……”
老郑翻着白眼:“闺……闺女……爹……来……了……”
秦立一个手刀劈晕雷烈,对老郑道:“计划有变,现在立刻马上,去718!再晚点,你闺女就要被抽成干尸了。”
老郑捂着脖子咳嗽:“怎么去?718在公海,我们没船……”
秦立咧嘴一笑:“船?要什么船,我有更快的。”
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老王吗?借你家的鲲鹏一用……对,就是上次咱们打赌赢的那架……什么?你涂成粉色了?!算了,粉色就粉色,赶紧开过来!”
挂断电话,秦立对老郑和昏迷的雷烈努努嘴:“走,去停机坪。今天就让718知道,什么叫‘粉色猛男’的愤怒。”
老郑:“……”
雪夜中,一架通体粉红、印着hello Kitty的巨型运输机缓缓降落在四合院空地,机舱门打开,露出老王那张欠揍的笑脸:“秦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秦立扶额:“老王,我迟早把你那架飞机的涂装扬了。”
老王嘿嘿一笑:“别啊,多可爱,敌人一看就掉以轻心。”
秦立踹他一脚:“少废话,起飞!目标,718研究所!”
飞机轰鸣,划破夜空。
与此同时,718研究所深处,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看着监控,嘴角勾起:“终于来了……秦立,你的基因,才是零号病毒最完美的钥匙。”
他按下红色按钮,培养舱里,一个和秦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机舱里,雷烈被五花大绑捆在担架上,嘴里塞着老王擦飞机的抹布,嗓子眼里还时不时发出“嗬嗬”的低吼,像极了过年待宰的年猪。
“老郑,你闺女叫什么?”秦立翘着二郎腿坐驾驶副座,手里转着一把螺丝刀,眼神却盯着雷达上一闪一闪的红点。
“娜塔莎……小名莎莎。”老郑搓着手,局促得像第一次见老丈人,“她妈给她起的,说听着洋气。”
“洋气?”老王插嘴,“我看叫‘麻烦精’更贴切,718费这么大劲绑她,准没好事。”
秦立没接茬,螺丝刀“咔哒”一声戳在仪表盘上:“老王,你飞机怎么有杂音?左引擎喘得比我爷爷的老风箱还厉害。”
老王心虚地挠头:“那啥……昨晚刚换的二手涡轮,卖家说是九成新,我看起码九成九新。”
秦立翻白眼:“得,回头再收拾你。”
雷达突然“滴滴”狂叫,一个陌生频道强行切入:“粉色小猫猫,这里是公海管制,立即下降高度,接受检查,否则——”
老王切了公放,冲秦立挤眉弄眼:“咋整?官方马甲?”
秦立勾唇:“挂我名号。”
老王清了清嗓,对着无线电飙戏:“这里是龙国特级科研编外纵队,编号‘9527’,机上押运SSS级危险品,阻挠者,后果自负。”
对面沉默三秒,忽然换了个谄媚的声音:“原来是秦先生专机!误会误会,您飞您的,祝您一路顺风,半路……啊不,平安抵达!”
老王乐得直拍大腿:“还得是秦哥招牌好用。”
老郑却忧心忡忡:“秦先生,莎莎从小怕黑,我怕她……”
“怕黑?”秦立斜睨他,“718的零号培养舱黑得能当墨汁,她现在估计正跟黑暗友好交流呢。”
一句话把老郑噎得直瞪眼。
飞机忽然剧烈颠簸,雷烈“砰”一声连人带担架滑到舱尾,抹布掉了,獠牙“噗嗤”戳破自己嘴唇,疼得他嗷呜乱叫。
秦立解开安全带冲过去,两指捏住雷烈下巴:“病毒活性又飙了?老王,把温度降到零下十度,先冻住再说!”
老王嗷一嗓子:“冻住?那我的hello Kitty舱壁不得结冰?胶水一掉漆,整架飞机就成秃毛鸡了!”
“少废话!”秦立抬脚踹向制冷开关,“哗啦”一声,冷气狂喷,雷烈瞬间裹上一层白霜,秒变“老冰棍”。
老郑看得直打哆嗦:“秦先生,他不会被冻死吧?”
“死不了,顶多醒来多打几个喷嚏。”秦立话音刚落,飞机猛地一沉,警报红灯乱闪。
老王脸色煞白:“左引擎真罢工了!我就说二手货不靠谱!”
秦立冲到驾驶位,一把推开老王:“让专业的人来。”
他双手在仪表盘上一阵飞舞,像极电竞选手搓连招。几秒后,熄火的左引擎“轰”一声复燃,喷出一道粉色尾焰,把云层烫出个爱心形窟窿。
老王目瞪口呆:“秦哥,你还有民航执照?”
“没有。”秦立淡定,“但我拆过同款引擎,知道哪根线拔了最刺激。”
老郑腿一软,差点跪了:“我……我现在写遗书还来得及吗?”
“放心,死不了。”秦立看着前方翻滚的乌云,“不过待会儿跳伞,你恐高吗?”
“跳……伞?”老郑声音都劈岔了。
老王拉开舱门,狂风卷着雪花呼啦啦灌进来:“前方就是718伪装补给船‘北极星’号,甲板目测三百米,秦哥,超低空通场,走起!”
秦立比了个oK,操控飞机近乎贴着海面飞行,浪头都能拍到起落架。对面探照灯“刷”地打来,高音喇叭叽里呱啦喊停。
老王扛起雷烈“老冰棍”,冲老郑努嘴:“跳!”
老郑闭眼咬牙,抱着伞包就往下扎——
“等等!”秦立一把拽住他,“你伞包拿反了,那是老王给猫准备的宠物伞!”
老郑脸瞬间绿了。
老王讪笑:“失误失误,这把才是人用的。”
换包,再跳。三朵伞花在夜色里绽开,粉红飞机一个急拉升,像只喝醉的hello Kitty,摇摇摆摆冲向乌云深处。
半空中,雷烈“咔啦”一声破冰,獠牙暴涨,一舌头舔掉嘴角冰碴:“血……要血……”
老王吓得差点松手:“卧槽,这冰棍化了!”
秦立单手掐诀,一缕银光从指尖飞出,化作锁链缠住雷烈四肢:“再哔哔,把你扔海里喂鲨鱼。”
雷烈瞬间安静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