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成仙前,用过的彩漆青竹琴,因为陛下经常弹奏,所以它产生灵性,在陛下得道成仙后它也随着陛下成仙,化作小仙女寸步不离,常伴陛下左右伺候,在陛下下凡普度众生它也下凡,便是媚娘。”
“对上了,又对上了,上次媚娘也说过,她在天上服侍朕,原来是琴仙子啊……”
高冷仙子继续道:“但光凭琴仙子还不行,还需要一人辅佐!”
“谁?”
“陛下成仙前用过的篪(chi)。”
“篪?”
篪,是一种形似笛子的横吹竹管乐器。
南昭帝连忙道:“篪下凡以后成了谁?”
“追风!”
“琴篪和鸣,可斩雷神,还有就是金翅大鹏与新罗伪龙联手,布置下九阴血海冥河阵,准备针对陛下您。”
南昭帝长叹一声:“干啥都要针对朕?这…这什么冥河阵,咋破啊?”
“九阴血海冥河阵,也需两人可破解,那就是纯阳剑仙与出淤泥而不染的何仙姑,否则其他人谁去都无法破除。”
南昭帝眉头紧皱地道:“纯阳剑仙?那不是卫渊吗?何仙姑是南栀……可他们俩大婚在即……”
“陛下,婚约都是小事,江山社稷才是大事,保护世间苍生的重任,可都在您的肩上,多多保重!”
随着南昭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已经过了子时,如今的他浑身上下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身是汗。
“媚娘和追风?”
“卫渊?”
南昭帝嘟囔一句,感叹道;“天下苍生都需要朕来保护,肩膀担子越来越重了,当然朕也是能者多劳!”
就在这时,御书房的门打开,媚娘急匆匆地跑进来。
“陛下,出大事了!”
南昭帝看向媚娘:“可是京郊东厂暗卫殉职之地,出现了天公道?”
媚娘不由一愣,随即眉头紧皱地道:“陛下知道了?可是有影卫越俎代庖,跳过我向陛下汇报?”
南昭帝摇摇头:“是朕通天法眼看到的,仙家手段,说了你也不懂,快和朕说说细节。”
“陛下,就在刚刚京郊暗卫殉职之地,天空出现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道道红光,方圆百里都可看得真真切切。”
“我们的探子前去查看,结果发现暗卫殉职之地,出现无数道鬼火飘荡半空,还伴随着鬼哭狼嚎之声。”
南昭帝冷声道:“你们有没有去找钦天监的人?”
“找了,祖世充祭酒亲自前往,别说祖祭酒法力高强,略微出手便将现场所有鬼火镇压,奇怪的是,就在汪滕被吊着打的地方,出现一尊石碑,最奇怪的是,碑文竟是陛下您的笔记,这是我们探子临摹下的碑文。”
南昭帝看着媚娘地上来的临摹碑文,不由得表情大变。
“快,快把石碑给朕毁了,要砸碎,砸成石粉!”
南昭帝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抓住媚娘的肩膀:“临摹碑文之人杀了灭口,看过的人除了你也都杀了!”
“陛下,那恐怕不行!”
“嗯?”
“因为在返回时候,我们发现京城内都出现不少这种临摹的碑文传单……”
“不管是谁看到了传单,杀无赦!”
南昭帝发出歇斯底里的呐喊,随即轻揉太阳穴:“冷静,朕要冷静,对,九天玄女说过,这是天公道的人所为,交给媚娘和追风……”
南昭帝指着媚娘命令道:“拟旨,然后拿着朕的尚方宝剑,让追风配合你全力调查此事,无论牵扯到谁,哪怕是门阀世家,朕不惜开战也要灭了他们,懂了吗?”
媚娘从来没见过南昭帝如此失态,也知道事情的严肃性,对南昭帝正色道。
“陛下,既然这件事如此重要,奴婢绝对应该带上原影卫,至于那群暗卫就别带了,毕竟他们忠诚度还是差点,而且那追风奴婢也不是很看好,他太爱钱了……”
南昭帝冷声道;“带原影卫可以,但追风必须带着,虽然他爱财如命,可朕每次都有重赏,好几百两,上千量银子的送,已经拿捏住他的软肋,这种人才是最好用的。”
“奴婢谨遵陛下旨意!”
另一边,南栀对卸妆的冷秋霜点评道:“这次表现得比上次好一些,不是很拘谨,但有一点,你能不能说话带一点情绪,别冷冰冰的……”
冷秋霜挤出一丝微笑:“南栀姐,我…我不会笑……”
一旁冷秋水道:“谁说的,姐姐你看到姐夫时候,还有搓叶子戏的时候,笑得可开心了。”
“可南昭帝不是卫渊,也不是叶子戏,我笑不出来……”
说话间,一只猫头鹰飞进来,小心翼翼落在冷秋水的肩膀上,生怕锋利的爪子划伤了她。
冷秋水摘下纸条,看都没看便递给南栀,同时轻摸猫头鹰的脑袋,去让宫女去御厨房取生鹿肉喂给猫头鹰吃。
南栀看了一眼字条,只有短短三个字,借玉饵。
南栀轻蔑地一笑:“早就猜到他会如此,毕竟为了卫公,他不惜把麾下所有猛将谋士都召集起来,玉饵妹妹更是顶尖战力,所以我才让秋霜妹妹演戏时,特别把本宫也加上,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北冥。”
“一起去?现在可是冬天,北冥那边很冷的,南栀姐你贵为公主,养尊处优,又没有半点修为,恐怕身子吃不消。”
南栀长叹一声,表情复杂的道:“说实话,自从知道我真正父皇死在枯井,这皇宫特别是未央宫,我一天都不想待……”
冷秋霜与小医仙震惊道:“什么真正父皇,我们听不懂呢!”
“你们最近都在刻意回避在我面前提南昭帝,真以为本宫看不出来?都是姐妹,没必要遮遮掩掩,都去收拾收拾行礼,估计明日早朝,父皇就会安排我和卫渊前往北冥了,到时候我们直接出发。”
南栀说完,看向雪儿:“顺便帮仙儿也收拾一下,今晚她在卫渊那肯定回不来了,明日回来也是一瘸一拐,就别让她干活了……”
几女除了冷秋水,包括雪儿在哪,无不含羞地低下头,毕竟她们可都是经历过痛并快乐的‘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