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重华怔了一下。
“哎呀,在这里也说不清楚,我们得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派卡嚷嚷着:
“这样吧,我知道有个饭和饮料都不错的酒吧,我们去那边边吃边说!”
重华还没反应过来,黄术已经蹦了起来:
“好哇,原来你小子在这等着我呢,你就是来蹭饭的是吧!”
“什么?!怎么这么说?!”派卡也气的在地上来回蹦,“我刚见你们那次,给你们提供了那么多信息,还带你们去参观,本来要收一笔信息费的,看在我们多年兄弟的份上,你们又、又请我吃了一顿饭嘛,才没有收钱的!哼!”
“所以重点是请了一顿饭是吧。”豹子男听出了派卡的重点,无奈的说。
“好兄弟还收信息费,你好意思吗?!”黄术还在蹦。
“兄弟是兄弟,收钱是收钱,我是个商人!商人就是要把有价值的东西换成钱!”派卡也在蹦。
“好了,别蹦了,眼睛要花了。”将流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把拿起了黄术。
“派卡说的也有道理,我们也不能在试炼场门口说这些。”重华说着站起身,然后看向派卡:“走吧,请你吃饭。”
“嘭”的一声,派卡原地变成了一个戴着棕色报童帽,穿着褐色和米色异域风情衣服,身高150cm的小男孩。
他扶正了自己的报童帽,一脸开心的大跨步向前走: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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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黄昏,一行人跟着派卡来到一个装修十分豪华精美的酒吧。
老虎女和豹子男出去安排饭菜,其他人先坐下聊了起来。
“现在可以说了吧,目前这里就咱们,没有别人了。”黄术环视了一圈说。
距离酒吧热闹的夜晚时间还太早,酒吧里只有零星两三个人,坐的离他们很远。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提醒你们一下,从四阶开始的战斗,都是生死战。”派卡摘下帽子,认真的说。
“为什么四阶开始就是生死战?”重华好奇的说。
“呐,一至三阶都属于初阶,初阶的比赛,没有人会在这里丢掉性命,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只要对手发现自己有一点危险,就会马上认输。”派卡说:
“因为一至三阶的战斗输了也没有任何代价,也没有特殊的奖励,随机武器也很难有值钱的东西,认输就认输呗!”
“嗯……确实如此。”霄肃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战斗,点了点头。
无论是毒液女,炸弹男还是小尼姑,都在对自己不利的时候很快认输,放弃了战斗。
“那……四阶怎么不一样了呢?”重华问。
“因为五阶马上就可以养自己的武器池了呀!所以,很多四阶的队伍,是真心想要升阶的!而且四阶的高级随机武器可能会开出很值钱的东西!”派卡说。
“养武器池是什么意思?”将流疑惑的歪了歪头。
“之前工作人员介绍过,从五阶开始,每赢一场可以在随机武器池里去掉一个。”霄肃回忆道。
“对,去掉没用的武器,自己的武器池就会越缩越小,就越有可能开出超级稀有,超级牛逼,超级值钱的武器!”派卡说着,两眼放光!
“原来这叫做‘养武器池’……”重华明白了。
这时,老虎女和豹子男端着饭菜走过来,大家开始边吃边谈。
“因为六阶开始不限武器而且官方会提供无限弹药,而且可以用之前用过的武器,所以很多人会在五阶养好武器池,再升到六阶,这样胜算更大。”派卡吧唧着嘴,一边说。
“可是,如果是为了去五阶养武器池的话,四阶就开始拼命,到五阶不就没命了吗,那到五阶还有什么意义?”将流还是没明白。
派卡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一样呀!你们这群人,互相都认识,一直在一起,所以才会这么想,但是——”
“有很多队伍是临时拼凑的,还有些队伍,有的人是被逼参赛的,这些你们都不知道吧?”
“有的人会用父母、子女或者其他人作为人质,逼迫有战斗力的人去参战,如果不赢的话就把他们的父母孩子给杀了!”
派卡这些话说出来,大家才恍然大悟。
“所以,从四阶开始,你们也许会遇到‘自杀战术’,就是说,某一个队伍派出其中一个人,用同归于尽的方式使你们减员!”
派卡说。
“同归于尽……”霄肃意识到危险性,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坐在对面的队友们。
大家陷入了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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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男侍者端着一大盘子饮料过来,小心翼翼的把托盘放在了桌子上。
他小麦色皮肤,穿着酒吧的制服,从托盘上拿起饮料,贴心的放在每个人面前。
“啊,谢谢。”重华点点头。
“……额?”豹子男看着饮料愣住了,跟老虎女交换了一个眼神。
老虎女瞪大双眼,满眼都是疑惑。
“我们……没点饮料呀?”饮料都发完后,老虎女终于发出了疑问。
“坏了,这饮料不会有毒吧!”黄术吓得蹦了起来!!
“没有毒,调制的不错。”巴西利斯克喝了一口,欣赏的看着酒杯。
大家纷纷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那个男侍者。
而男侍者发完饮料,走到齐杰面前,扭捏了几秒,终于鼓起勇气说:
“你是……齐杰是吧?”
“……咕??!”齐杰认出了眼前的男侍者,震惊的本来就巨大的鲸鱼眼睛瞪的更大了!!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将流说。
“是上午那个弹吉他的??”重华反应了过来。
“电吉他男??可是他不是皮肤特别白还满身钉子吗?”霄肃吃惊的说。
而眼前的男侍者,小麦色皮肤,脸上也没有眉钉钢钉,看起来就是个正常偏瘦的小伙子。
小伙听到大家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嘿嘿一笑说:
“白皮肤是我涂的油彩化的妆,平时我在这里打工,已经把妆洗掉了,眉钉也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