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城大牢内,陈庆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父亲陈文辉和陈家众人被关进大牢。他的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懊悔,因为他深知,陈家之所以会落到如此下场,完全是因为他的过错。
陈家众人在见到陈庆后,愤怒之情如火山喷发一般,难以遏制。他们纷纷冲上前去,对陈庆拳打脚踢,毫不留情。每一拳、每一脚都蕴含着他们对陈庆的愤恨和失望,而陈庆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而陈文辉就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众人殴打,却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此时,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无奈和绝望。
与此同时,当时巡逻的官差也因为不作为而受到了惩罚。他们被直接送到矿山,进行为期一年的劳改,以弥补他们的失职之过。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上和城的大街小巷。一张张审判陈家的公告被张贴在城门口,吸引了众多百姓的目光。人们好奇地围拢过来,想要一探这公告上究竟写了些什么。
官差见百姓们都围拢了过来,便清了清嗓子,高声向众人宣读起告示来。当百姓们得知这是要审判陈家时,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那些曾经遭受过陈家迫害的百姓们纷纷拍手称快,兴奋地喊道:“早就该治治陈家了!以前他们仗着权势,在城里胡作非为,如今终于得到报应了!”
也有一些对陈家不甚了解的人,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道:“这是不是弄错了不成?陈家这些年来给人的感觉还挺不错的呀。”这些人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似乎对陈家的事情心存疑虑。
与此同时,上和城的百姓们对于陈家的看法也各不相同。有的人对陈家赞不绝口,认为他们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很好;而另一些人则对陈家持保留态度,觉得其中或许存在一些不为人知的内情。
一时间,街头巷尾议论纷纷,众说纷纭,陈家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
第二日,阳光轻柔地洒在知府门前的空地上。此时,知府门前已聚集了众多百姓。只因今日要审判陈家一案,不少百姓都早早赶来,观看审判陈家一案。
知府大堂内,气氛庄严肃穆。李颖身着官服,神色凝重地端坐在高堂之上,身旁坐着皇帝唐星宇、皇后东方知雅以及韩冰洁、林婉清两位贵妃。
李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而后猛地一拍惊堂木,高声喊道:“带陈家众人上堂!”
知府大堂内,气氛凝重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多时,陈家众人被衙役们押解至堂前。陈文辉和陈家众人面色灰败,神情萎靡,宛如失去生机的木偶。他们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显然对即将到来的审判忧心忡忡。
站在最前方的陈庆,此刻已全然不见先前的张狂嚣张。他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堂上之人,身躯微微颤抖,似是对严厉惩罚充满了畏惧。
李颖端坐在高堂之上,目光如电,冷峻地扫视着陈家众人。她声音冰冷威严,开口问道:“陈庆,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强行阻拦皇后娘娘和两位贵妃,可知此乃何等重罪?”
陈庆听闻此言,身体猛地一震,仿佛遭受雷击。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人,小人知罪!小人当时实不知那是皇后娘娘,才犯下如此弥天大错。求大人从轻发落啊!”
随后,陈庆抬眼看向皇后娘娘和两位贵妃,哀求道:“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小人知错了,当时小人真不知是皇后,还请皇后娘娘饶过我陈家,我陈庆愿以死谢罪。”
然而,陈庆话音未落,一众陈家之人便七嘴八舌地叫嚷起来:“大人啊,这些都是陈庆一人犯下的罪啊,与我们毫无干系!我们一直兢兢业业为陛下分忧,还望陛下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此刻,陈家之人对陈庆恨得咬牙切齿,他闯下如此大祸,不仅自身难保,还连累了他们。
“住嘴!”李颖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声呵斥,“公堂之上,岂容你们这般喧哗!”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哆嗦,顿时噤声。
李颖面色沉肃,目光如炬,冷冷盯着陈庆,冷哼一声道:“不知者就无罪?哼,你平日里在城中横行无忌,仗着陈家势力为非作歹、欺压良善,恶行累累,真当我天星皇朝律法形同虚设?”
她的声音虽不高亢,却蕴含着令人胆寒的威压,在场众人不禁心头一凛。
陈庆被李颖的气势震慑,脸色愈发苍白,嘴唇颤抖几下,终究未说出一言。
李颖见状,眼中闪过一抹不屑,转头看向陈文辉,厉声道:“陈文辉,你身为陈家家主,不仅未能管教好儿子,反而纵容他们在城中肆意妄为,致使上和城百姓对陈家怨声载道,你又该当何罪?”
陈文辉听闻,如遭雷击,身体剧烈颤抖,赶忙跪地磕头,额头重重撞击地面,发出“砰砰”声响。
“大人,老臣有罪,老臣教子无方,还请大人念在陈家历代为朝廷效力的份上,饶陈家众人一命啊!”陈文辉涕泪纵横,苦苦哀求。
就在这时,一旁的皇后东方知雅柳眉倒竖,怒声呵斥:“哼!效力?难道陈家对朝廷略有功劳,就能成为你们为非作歹的依仗?若那日被你们强行带走的不是本宫,而是普通良家女子,还不知会有什么下场呢?”
“不会的皇后娘娘,我儿从未做过如此之事,哪怕平日再过分,也从未有过逾越之举,还请大人明查。”陈文辉开口辩解道。
韩冰洁和林婉清两位贵妃听闻此话,开始痛斥陈家种种恶行,一时间,大堂上对陈家的谴责声此起彼伏。
安静,随着唐星宇开口,大堂内顿时安静下来,随后唐星宇将目光投向李颖,面色凝重问道:“李大人,依你之见,陈家此等行径,该如何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