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资料的时候又发现一个bUG:2018年小米总部的办公楼是租的,条件一般......但已经不太好改,大家就当陈燔这个代言人为雷布斯带来了超出意料的收益,所以人的北京总部提前一年竣工并投入使用......)
“你这有bUG啊,我可没听说有什么老师傅用什么土法检测零件的!”黄勃捏了个螺栓,对陈燔甩出一个‘你小子也会犯错’的眼神。
按剧本的描述,这段戏说得是胡建林通过自己的经验,很快就准确分辨出手头的螺栓不是自家厂子出品。
陈燔斜眼:“那是你家工厂太小,请不起真正的高级钳工!”
这里原版的《年会不能停》也有bUG。电影里的胡建林,只是用牙咬了咬螺栓,就断定材质和加工工艺有问题——这套路或许在几十年前钢材不过关的时候适用,但目前仅限于金银铜铅等软质的金属加工。
艺术加工么,为了突出主角的专业技能,可以理解。但老师傅确实有得用别的手段,可以不借助设备的情况下完成初步检测。
“我给你示范下!”陈燔从封装塑料袋里抓过一颗螺栓,又从勃哥角色的后腰带里拽出一把直角尺,卡在六面角的其中一面上,然后举起双手对着灯,“这叫透光法,你看这光线是均匀的一条线,或者干脆没有,那就是说明这个面的平整度是可以;反过来要是不均匀或者星星点点,那就是工艺不行!”
“得,你又略懂了?”
“没说完呢!”陈燔放下直角尺,犹豫片刻,把螺纹那侧放嘴巴里嘬了嘬,手上还不忘旋两圈……
“这又是啥招式?木工活儿?”勃哥眯着小眼。
白客也跟着开口:“我听说过以前有个喝酒没钱,舔铁钉当配菜的......但陈导有钱又不喝酒......”
陈燔tui口吐沫,开口解释道:“舌头的触觉敏感度最高,最容易发现细微的毛刺!这套路是老师傅才会用的——现在的ISo管理体系不允许零件入口,所以也没人用。但咱这也没在生产线上,可以破例一下。”
勃哥:“你又略懂了?”
陈燔高深莫测的笑笑——其实他懂个屁,自己也就金工实习摸过一次车床,还是上辈子的事儿。
但是,他可以找人问啊!
不会有导演只让演员去体验生活,自己只负责出一张嘴吧?
……
丫丫刚接了个活儿,就出张嘴的事儿——给《蜘蛛侠:平行宇宙》做中文配音。
真人配音要尽可能观察演员的表演,并本贴合原来演员声线的某样特质。注意,是贴合,而不是照猫画虎(比如石班瑜)。这是一个观察、总结、演绎的过程,所以专业性显得十分重要。
而动画片配音呢,更重视角色本身的塑造,发挥的余地更大,可以更‘飞’一点。几乎接近二次创作,配音演员需要一定的天赋。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愿意找大牌明星配音的越来越少。理由也简单——片酬太贵了,而且性价比极差(比如小黄鸭给《千与千寻》配音,感觉就是照着稿子念)。
所以本来索尼想找的也只是彭彭,但没想到他的老板娘知道后,就毛遂自荐自告奋勇自降片酬。
她这心血来潮的原因自然家里的两只娃,这电影年底上映,到时候一家四口集体去电影院,算是新年活动。
至于怎么塑造角色么,反正有陈燔帮忙——他不光分析了下漫画设定,还弄了套格温版蛛的紧身衣。质量不错,十分耐撕……
……
“nice?直接说漂亮不行?非得拽洋文?”片场,潘妮(卜冠晶)和马杰(白客)并肩走在走廊上,前者来了个反问三连。
后者的底气略显不足,避开对方的目光后才说到:“这不是大家都这么说么,有样学样,显得合群。”
“我就不明白了,咱公司上上下下全是中国人,就技术部有几个老外顾问——那还是德国的——怎么老喜欢用英文,还得起英文名。”
“你不懂,这叫国际化……不对啊,你这句句冲着我来干什么,我现在还是你组长呢!”
“组长?你听说过要向组员请示的组长吗?”
马杰露出个尴尬的表情,原本他就露馅,所以才像伺候领导一样伺候着胡建林,而现在眼下胡建林的级别已经比自己还高,但偏偏小组还没解散……
好在胡建林(黄勃)的办公室已经就在眼前,他也不用继续面对潘妮的质问,伸手推开了办公室。
“庄尼,是这样,我们现在有个问题,具体是……”
“问题具体要怎么解决,还得看具体的问题。”胡建林眼睛直盯着电脑屏,头也不抬的下达了指令。他就拿两根食指敲着键盘,笨手笨脚。
马杰愣了半秒,然后点点嗯嗯嗯,顺势打开笔记本做了记录。
潘妮扭头,略惊讶,飞出个小白眼。
……
“对了,整体就这个路子,演得很棒!”陈燔鼓鼓掌。眼下三人总算磨合的已经蛮到位,方才的几个动作表情大多都是自行设计的,说明各自对角色的理解也已经到位。
黄勃:陈燔夸人了,那肯定得有下文!
“有些细节我们再磨一磨:冠冠,你注意一下,潘妮对马杰的态度是瞧不惯而不是瞧不起,小白眼可以有,但看人时候不要斜视;老白你走路的时候可以控制下自己的脚步,努力让自己保留领先半个身位;勃哥,不看人是对的,但开门瞬间还是要抬一下头;好了,我们再来一边!”
演员这边交待完毕,陈燔又把灯光师叫了过来。
“勃哥头顶的灯在调整下角度,半明半暗的那种感觉,明白?”
“oK!”
陈燔点点头,又从自己的包里 翻出个保温杯,小心翼翼的放到办公桌上。
“呦,这道具还用自备?这不是随便一抓一大把吗!”
“你懂个p,这我媳妇儿刚从东京带回来的礼物!”陈燔那杯子是SUS钛杯,是ApEc会议国礼同款,价值一万日币(特质款据说能买到十万以上,但经常无价无市,都在真正意义上的大人物手里,偶尔流出一只,也只能在拍卖会上见到),号称保温杯界的保时捷。
陈燔转身又往自己的工作位上走,忽然一回头:“就当摆设,不许真喝啊!”
勃哥笑骂道:“我特么处女座都没你那么讲究!”
......
“真不讲究啊,这事儿!”中午下戏,小江吃着雷布斯同款伙食,一边刷着手机。
陈燔只顾着自己扒饭:“咋了?”
“没啥,又一个塌房的!”小江愤愤不平。
“今年这都多少个了,你这会的情绪格外的大啊……不会有了吧?”陈燔总算放下了弯筷。
“有什么有,我大姨妈刚走——不是,老板,你这是什么关注点?”
陈燔又端起了碗:“我关爱员工么!”。
小江和刘剪辑师两年多一直没要孩子,烦人鸭公司内部甚至有人赌上了,说这俩人能拖多久。当然不是赌钱,而是赌食堂饭票——陈燔公司每人每天有三张票,但大部分人只吃早午两顿,有的只吃一顿,每人都攒了不少。
饭票也可以拿来兑换食堂的农副副产品——不过只有油米面那么几样。这种事儿陈燔当然不会下注,无聊不无聊?
他是开盘的——陈燔家人口多,多换点农产品可以省不老少呢!
“所以到底是谁塌了?”卜姑娘好奇的发问。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女人的生命。
“吴……算了,我不想说!”小江气鼓鼓。
吴.中年型男么,陈燔忽然懂了——这丫头是大叔控,估计还是曾经还把人当偶像呢!
“吴师哥?他不是好丈夫么?”卜姑娘瞪大了眼,又连忙追问,“实锤了?”
“得,又是三连问……”白客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一句。
“还没……吧?”陈燔强行改成疑问句——人还得先把姑娘送局子里呆几个月呢,真正动静闹大还要等到明年一月!
哎,重生者就这点不好,开着天眼,吃什么瓜都显得寡淡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