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
何雨柱想到了现代社会中的某些所谓的公知，那些拿了外国钱就反咬祖国一口的人。
给点小恩小惠，就开始对国家大肆批评，比谁都卖力。
这样的人值得同情吗？
和外国人有什么不同呢？
何雨柱相信，在国外生活的华人中有一部分还是有爱国心的，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中华血脉。
但山中岳的话也不无道理，愿意留在这个充满了历史恩怨的地方的人里，真的拥有民族骨气的人能有几个。
肯定存在，但数量不多。
山海帮的做法就是这样，难道错了吗？
何雨柱心里叹了口气。
不去评价好坏。
通过这番谈话，
至少他清楚了一件事情，选择离开就意味着不再属于这片土地了。
他们的生活如何，遭遇怎样，都不是我们应该关心或有能力干预的事情。
说到底，这些都只是各自的决定而已。
从国籍上讲，他们已经是外国人了。
红色国人来管外国人的事儿，既不必要也管不到。
有了这样的认识。
何雨柱突然感觉有些失落，清理山海帮的想法发生了改变，不想再参与这件事了。
一群外国人之间的事，跟着掺和个什么呢？
去伸张正义吗？
现在回想起来，何雨柱觉得自己以前的看法很可笑。
“何先生……”
山中岳见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对于真正的红色国人，我们从来没想过要压迫，针对的仅仅是那些忘本的家伙。”我创办这个组织的目的，也是想要保护我们的真老乡。”
“可是人心是很难预测的，一开始还好些。”
“这么多年来，许多人早已经迷失初心了。”
“现在的组织内部几乎没有几个真正的国人朋友了，大家都在盯着利益走。只要有利益可图，哪怕是真的老朋友也不会放过的。”
“我知道这种情况，但无力更改。因为改变人们的思想非常困难，除了铲除别无他法。”
“现在我希望将整个组织，以及这些年所做的准备，全权交给国家处理。”
“至于之后是要整改还是解散，我都不会再过问。”
“还希望何先生能帮忙交接，以实现我的意愿。”
何雨柱抬手揉了揉额头，没说什么。
如果按照最初的计划，这种事根本懒得插手，就跟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但是听了山中岳这一席话后，
他的态度开始有所动摇。
毕竟这也是人家表达忠诚的方式，外国友人的爱国心情。
不能仅凭私人喜好做决定。
而且自己也做不了主。
这种事情最好还是向上级汇报，由更高层来处理。
“你的建议我会在回去后转达上去。”
何雨柱想了想后直言道：“不过结果如何，我不敢保证，我还有一些其他事情需要处理，就不在这里多停留了……”
“感谢何先生。”
山中岳脸上露出几分笑意，紧接着又补充道：“何先生，请再麻烦你一下，看看我们这些年做的准备工作并帮助传达。”
何雨柱略一犹豫，点了点头同意了。
回到上头报告时，手上确实需要有点实质性材料，有个大概了解才行。
总不可能只说一句：某国有个组织要归顺，具体详情却一概不知。
山中岳看起来身体不太好，说了没几句就显得疲惫不堪。
然后被仆人推回房间休息去了。
墨镜女带着何雨柱去看所谓的准备。
从刚才山中岳的话里，何雨柱知道了墨镜女的名字叫夜莺，这个名字挺好听的。
二楼的一间房里。
看上去像是一间书房，文件夹整整齐齐地放着。
夜莺上前翻找了一些文件放在书桌上。
何雨柱看了一会儿，有点吃惊。
这些资料详细介绍了山海帮的财产，
除了收取所谓的保护费外，还有许多实体经济的投资，比如钢铁、电器等行业都有涉足，反而那些黑帮常见的赌场、风俗店、金融贷款等业务一项都没有。
而这些投资都分散在不同的名下，作为拿分红的小股东经营，难怪其他社团摸不清山海帮的真实情况。
何雨柱还在这些投资中发现了几家焦化厂。
想着杨厂长之前的嘱托，他打算抽空去这些焦化厂参观一下。
此外，还有一些独资运营的娱乐公司。
随便看了看，心里大概有了个数。
何雨柱又随手拿起另一份文件看了看，目光不由停住了。这份文件详细记录了东瀛的驻军分布。
要是把这些驻军打掉，东瀛简直就成了任人揉捏的面团。
可惜的是，稍微动一动可能就会牵连到全球，直接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这些东西注定用不到了。
让何雨柱更惊讶的是，甚至连驻军拥有多少核武器和导弹这样的细节都查得清清楚楚。
这种准备真是用心至极。
“这些应该很难搞到吧。”
何雨柱好奇地问。
夜莺瞥了一眼他手里的资料，摇头道：“其实不难。”
“不难？”
何雨柱皱眉看着她。
这些都是机密资料啊，不难拿到，难道那驻军是傻子摆设？
“确实不难。”
夜莺点点头，讽刺地说：“这些驻军把东瀛当自家后院，肆意妄为。”
“驻军刚来时，根本不把东瀛人当人看，抢劫、强奸的事屡见不鲜，尤其是后者更是频繁发生，政府却不管不问，引起了巨大的民怨。”
“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呢？东瀛政府动员民众，有组织地去军营提供服务。”
“甚至把那个很有名气的歌舞团打包送给了驻军领导。”
“这也因此获得了军方领导的好感。”
“驻军为此每年会支付东瀛一千五百万美元的特别费用。”
“最可笑的是，这么丢脸的事情后来不知谁找了个堂皇的理由，说是提升血统，最后居然成了民族自豪的事情，以怀上驻军的孩子为荣。”
“军营防卫虽然严密，但对东瀛妇女来说，进出并不难，想要获得一些消息也简单，只是花钱的问题。”
何雨柱听了无语。
想到刘波还对那个歌舞团神往，不由得问：“现在还这样吗？”
“没那么夸张了。”
夜莺解释说：“这些驻军近十万人，大多数人有家室，再加上那种混乱不卫生的环境，许多人染上一身病，差点废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留守的美军家属知道后，大闹国会，负责人差点被弹劾，这事成了国际笑话，于是就收敛了很多。”
“随着东瀛经济复苏，在美利坚的重要性越来越大，驻军的行为也有所收敛。不过，现在还有组织地定期前往军营，或者驻军人员去歌舞伎町，还是很平常的事。”
何雨柱觉得这真是太奇葩了，东瀛也算是以另类的方式“战胜”了驻军。
没再多讨论这个话题。
接着又查看了其他资料。
何雨柱意外地发现，山海帮竟然还在单方面提供资金支持给东瀛的一些激进组织。如果这些激进组织真的行动起来，这招可真是聪明，因为他们极度反感现有的东瀛体制，一旦爆发肯定会率先发难。
之后他又翻看了其他资料。
看着看着，何雨柱的脸色越来越沉重，冷声问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资料里是一系列照片，每一张都非常淫秽，内容主要是一些年轻的女孩和不同年龄的男人在一起。
夜莺瞄了一眼，平静地回答：“这些都是罪证，相片里的男性全是东瀛各党派的议员。一旦公开，民众就会非常愤怒，足以让这些人下台，同时也是一次性打击的好办法。”
“我问的是，那些女孩都是你们的人吗？是红色国人？”
何雨柱目光冷冷地看着她，语气同样冰冷。
夜莺看向他，摇头说：“不，她们其实是东瀛的高中生，在一些非法交易中，这些道貌岸然的政治人物最喜欢这种年轻女孩子。”
“在东瀛，高中的学生往往成为各种社团竞相追逐的对象。”
“未成年的学生在法律上有一些保护措施，即使犯事也不会受到太重的惩罚。每个社团都有很多这样的年轻人，准备随时为别人背锅，同时也是他们的后备力量。”
“至于那些小女生，也被当成目标拉拢，用娱乐公司做幌子，邀请她们拍摄或者唱歌、演戏等，诱使她们去做援交。一旦不上大学，就以此为生，赚钱几年后，找到一个老实人结婚过日子。”
“现在的东瀛受西方思想影响很大，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女孩们也觉得无所谓。但如果曝光，还是会引起很大的愤怒。”
“随着经济复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东瀛男性的自信心膨胀，他们当然不愿意娶一个经了很多人手的女人做老婆。”
“不过慢慢地，大家对此逐渐习惯了，甚至引以为豪。”
“神奇的东瀛，没有什么离奇的事是不可能发生的。我们自己的娱乐公司也会招收类似的团体，简单来讲就是提供平台和获取证据。”
“基本上每个帮派手里都会有类似的照片或录像作为把柄，但是谁也不敢公开。如果曝光了，所有政党都会来打压你。”
“东瀛这些政党早已腐烂，几乎没有一个是清白的。干净的人要么被牵连进来，要么遭到压制。这类黑料对它们来说就像是命门一样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