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许大茂在某些事情上,或多或少还是能给她提供些便利和帮助的。想到这儿,她心急如焚,赶忙急急忙忙地站了出来。
秦淮茹先是对着一大爷说道:“一大爷,二大爷说的对啊。但是您也知道,老话说得好啊,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这婚姻大事,可不能这么草率地就决定了。”
说完,秦淮茹又把目光投向娄晓娥,脸上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说道:“晓娥,你是不知道啊,自从贾东旭瘫了以后,我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难呐。你说咱们女人,要是没了男人的帮衬,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哟。”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挤出几滴眼泪,试图引起娄晓娥的共鸣。
娄晓娥本来就对秦淮茹突然站出来搅和这事感到厌烦,刚要开口反驳,冉秋叶却一下子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说道:“秦淮茹,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先不说贾东旭那是遭遇了意外才瘫了,就算你秦淮茹和人家晓娥姐情况一样,可人家晓娥姐是什么身份,她要是离了婚,家里的产业还在,依旧是家大业大。再说了,这件事明摆着就是许大茂做得不对,他做出那些不光彩的事,还想把责任都推到晓娥姐身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秦淮茹被冉秋叶怼得一愣,看着冉秋叶,结结巴巴地说道:“这,可是娄晓娥以后就会是一个离过婚的人了。”
冉秋叶没等她把话说完,便冷笑一声,接着说道:“会是什么啊?会和你一样变成寡妇啊?那可不一样。人家下面没有孩子拖累,以她的条件,以后肯定能遇到更好的人,过上更好的日子。不像某些人,自己日子过得不如意,就见不得别人好,还总想着搅和别人的事儿。”
秦淮茹着实没想到冉秋叶会如此犀利地回怼自己,她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娄晓娥也站了出来,感激地看了冉秋叶一眼,说道:“秋叶,你这份心我领了,还是让我自己来说吧。”
冉秋叶笑了笑,说道:“你可是孩子的干妈,我自然是要帮你的。我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别人欺负啊。”
娄晓娥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看向秦淮茹,眼神中满是不屑,说道:“秦淮茹,虽然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但就凭你平日里做的那些事,就知道你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秦淮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娄晓娥,你这是说什么话啊?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嘛。”
秦淮茹心里清楚,娄晓娥毕竟是大家闺秀,从小接受的教育使得她有些话虽然心里明白,但很难直白地说出口。可今天娄晓娥这般不留情面,她不禁有些纳闷,心想今天真是不该出面趟这趟浑水。
娄晓娥可不吃她这一套,继续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自己和许大茂做的那些恶心事,是不是都忘了?你俩在暗地里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今天你还好意思出来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秦淮茹还想要狡辩,这时,院里的其他人也纷纷看向秦淮茹,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是啊,当时都和许大茂那样了,现在还好意思出来劝和,什么东西啊!”众人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让秦淮茹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是啊,这人可真的是不要脸啊!要是我处在她那个境地,早就灰溜溜地躲在家里,不敢出来见人了。”院里的一位妇女尖着嗓子,毫不留情地数落着,引得周围的人纷纷点头附和,眼神中满是对秦淮茹的不屑。
秦淮茹站在人群中,听着这些刺耳的话,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当众扇了几个耳光。她又气又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实在是没脸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于是气哄哄地转身就准备回家,心里想着:我在这儿还能说什么呢?难道要听他们继续羞辱我吗?
娄晓娥见秦淮茹要走,连忙伸手想要拉住她,说道:“你不要走啊,我还有话要说啊。”
秦淮茹猛地一甩胳膊,挣脱开娄晓娥的手,没好气地看着她,质问道:“你还想要说什么啊?”
娄晓娥却不恼,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要我说啊,你和许大茂既然都已经发生关系了,现在我也打算和许大茂离婚了,你们两个在一起过日子倒也不是不行啊。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别样的姻缘呢。”
娄晓娥这话一出,周围的妇女们顿时哄笑起来。其中一个妇女笑着说道:“娄晓娥说的确实是不错啊,许大茂和秦淮茹可不就是一对嘛!你看许大茂结婚这么多年了,连个孩子都没有,而秦淮茹可是有三个孩子呢,正好过去给他现成的孩子当爹,多好的事儿啊!”
秦淮茹听着这些话,心里一阵厌恶。她可压根儿不想找许大茂,在她心里,谁不知道许大茂就是个不地道的东西啊,自私自利,心眼儿还坏。秦淮茹在这四合院里,最心仪的其实是何雨柱。她心里琢磨着,何雨柱虽然现在不当大厨了,但他也还没有孩子,自己说不定还有机会能和他在一起,过上好日子。
这么想着,秦淮茹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何雨柱。以往,只要她在院里受了委屈,何雨柱总会帮着她说话,可今天却有些奇怪。只见何雨柱只顾着和陆佳有说有笑,仿佛周围的喧闹和他毫无关系,对她的目光也置若罔闻。
陆佳何等聪明,一下子就察觉到了秦淮茹的目光,她轻轻碰了碰何雨柱,笑着说道:“柱子哥,秦淮茹看着你呢,想必是想着叫你帮着说话呢。”
何雨柱这才抬眼看向秦淮茹,随后缓缓站起身来。秦淮茹心中一喜,以为何雨柱心里还是向着自己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期待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