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听顾南这么一说,虽然心中仍有些将信将疑,但她知道顾南一般是不会撒谎的,于是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暗暗思索着,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吃饱饭以后,她决定去找娄晓娥,好好跟她说一说这件事,毕竟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叫许大茂和他的父母见面,否则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然而,冉秋叶并不知道,就在她准备出门去找娄晓娥的时候,聋老太太竟然慢悠悠地来到了娄晓娥的家里。
她轻轻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娄晓娥看到是聋老太太,微微有些惊讶。聋老太太笑着走进屋子,拉着娄晓娥的手,关切地问道:“晓娥,你这两天怎么没有回来啊?我这心里怪惦记你的。”
娄晓娥此刻的心情颇为复杂,毕竟在这四合院已然生活了漫长的岁月,这里承载了她太多的回忆。
倘若真要就此搬走,心中难免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难受。她强打起精神,看向坐在对面的聋老太太,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有事,老太太,就是我爸这两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回去瞧了瞧他。”
聋老太太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打量着娄晓娥,缓缓说道:“那件事我也听说了,真没想到许大茂那孩子会做出这种事,唉,好好的一个人,算是废了。”
娄晓娥看着聋老太太,心中暗自思忖。从上次的事情开始,她就隐隐觉得这个聋老太太绝非善类,只是考虑到她年事已高,许多话也就不便说出口。娄晓娥实在猜不透聋老太太此番前来的意图,于是试探着问道:“老太太,你今天特意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聋老太太脸上堆起笑容,说道:“哪有什么事儿啊,这不就是惦记着你,过来看看你。”
娄晓娥听闻,也不好再多问,就这样和聋老太太静静地坐着,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聋老太太终究是坐不住了,她挪动了一下身子,看着娄晓娥,看似不经意地问道:“晓娥,你觉得何雨柱这孩子怎么样啊?”
娄晓娥心想,自己本来就和何雨柱没什么过节,而且如今何雨柱也正安稳地过着自己的日子。于是,她如实说道:“我觉得何雨柱这人还是挺不错的,为人实在,心地也善良。”
聋老太太听后,连忙点头,说道:“不错吧,我也觉得何雨柱这孩子挺不错的,是个踏实可靠的人。”
聋老太太话音刚落,娄晓娥心中便已猜到她的心思,不禁暗自苦笑。她笑了笑,对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你还不知道吧,人家何雨柱现在和一个叫陆佳的姑娘处得可好了,我瞧着他俩挺般配的,感情也深着呢。”
聋老太太可不甘心就此罢休,在她看来,一个陆佳能掀起什么风浪,她还得指望娄晓娥帮忙达成自己的目的呢。于是,她赶忙说道:“晓娥啊,你是不知道啊,他们就是闹着玩的,哪能当真呢。”
娄晓娥虽说已经不常住在四合院,但院里的情况她还是有所了解的。她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老太太,你在后院可能不太清楚,人家何雨柱和陆佳都已经领了结婚证了,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聋老太太着实没想到娄晓娥对情况如此了解,正想着再找些说辞的时候,娄晓娥看了看天色,装作疲惫地说道:“老太太,时间不早了,这一天天忙里忙外的,实在是太累了,我想要休息了,您看……”
聋老太太自然听出了娄晓娥话里的逐客之意,她看着娄晓娥,说道:“晓娥,以后就安心在四合院住着,要是有谁欺负你,老太太我替你出气。”
若不是深知聋老太太的为人,娄晓娥或许真会被她这番话打动,将心里话说出来。但现在,娄晓娥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说道:“老太太,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心里都记着呢。”
聋老太太见此,也不好再多停留,便起身回去了。不过,她心里并不着急,她觉得只要娄晓娥还在四合院住着,自己就总有机会达成目的。
聋老太太一边走,一边转头看向中院的方向,暗自嘀咕道:“这个陆佳在四合院就是个碍事的,看来得找个机会把她弄走,不然谁知道她会不会坏了我的计划。”
毕竟上了岁数,折腾这一趟下来,聋老太太也觉得有些疲惫,回到房间便休息了。
娄晓娥望着聋老太太离去的背影,满心疑惑,实在猜不透她究竟想要干什么。不过好在自己也快要搬走了,想来以后和这些事儿也不会再有太多牵扯。
冉秋叶看见聋老太太过去了,也就回去了。
夜幕悄然退去,晨曦洒向大地,一晚上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顾南早早地来到了轧钢厂,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心中暗自思量,是时候对李主任采取行动了。这段日子,他天天都得防着李主任暗地里使坏,如今证据已经搜集得差不多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顾南径直朝着杨厂长的办公室走去,步伐沉稳有力。来到办公室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后,便推门而入。
“厂长,我找你有点事。”顾南的声音不高,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严肃。
杨厂长抬起头,看到是顾南,脸上露出一丝疑惑,问道:“顾南,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顾南没有多说废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叠照片,递到杨厂长面前,说道:“厂长,你就看一看这些照片吧,上面都是李主任做事的证据啊。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他在厂里滥用职权,谋取私利。”
杨厂长接过照片,仔细地翻看了几页,微微皱眉,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些照片确实能说明一些问题,但是只有这些还是不够的,要扳倒李主任,你还得有人证啊。光有照片,他到时候抵死不认,咱们也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