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陆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南宫清羽苍白的面颊。
“女人就爱骗人,每次都说要死了,结果都活得好好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南宫清羽:“……”
她被锁链束缚的手脚微微颤抖,眼眸中闪过一丝不知所措的羞恼。
她刚想反驳,却突然发现,手脚上的锁链,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断开,散落在地上。
“趁着你又是‘第一次’,我助你一臂之力,直接突破如何?”
陆云眼中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芒,故意把“又”字说的很重。
然后就不容拒绝的揽住南宫清羽的腰肢,直接拉入怀中。
南宫清羽惊呼一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她能感觉到陆云体内那股澎湃的力量。
“云哥哥,你……”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陆云封住了唇。
一股暖流从两人相接的唇瓣传递过来,南宫清羽只觉得丹田内的内丹,开始剧烈震动,仿佛干渴的土地遇到了甘霖。
陆云的动作温柔且霸道,他将南宫清羽摆成各种修炼姿势。
魔族女子那夸张的长腿、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每一次接触,都有一道灵力从合欢鼎内注入南宫清羽的经脉,冲刷着她的内丹。
“嗯……额……”
南宫清羽忍不住发出愉悦的轻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丹在不断被凝实、壮大。
陆云的合欢鼎内,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滋养着她的修为。
两人的气息渐渐交融,达到了某种玄妙的平衡。
突然,南宫清羽眼前一黑,意识被拉入一个奇异的空间,是陆云的神海。
她看到陆云的记忆碎片,在一个全部都是亡魂的地方,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正在告别……
南宫清羽的嘴巴突然张开,惊讶的都难以合拢。原来陆云和圣女在很早之前就认识,而且关系还不一般。
不过记忆出现的非常短暂,瞬间便消失不见,只给她留下满肚子的疑惑。
天色渐渐泛白,天空透出一丝微光。南宫清羽已经四肢僵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云哥哥……我……我是真的不行了……”她带着哭腔哀求道。
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承受的愉悦与痛苦。
陆云的攻击却更加激烈,他低吼一声,合欢鼎最后一股精纯的灵力注入南宫清羽体内。
“轰——”
南宫清羽只觉得丹田内一声脆响,内丹瞬间膨胀了一圈,表面的铜色光泽变得更加深邃。
然后就是不断收缩,不断凝实。她的修为也直接从铜丹境三重突破到了铜丹境五重。
这种跨越式的提升,在正常的修炼中是绝无仅有的。
“清羽,你这云丹体质厉害呀,修为一次性提升了两个小境界……”
陆云笑着调侃道。
随着陆云温热的身躯离开,南宫清羽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
她蜷缩在角落,脸上还残留着欢愉后的红晕,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还是你厉害……”
但她的话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对方确实厉害,现在自己还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彻底被榨干了。
她没有再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
终于,她鼓起勇气,声音轻若蚊蝇:“云哥哥,你好像和圣女的关系……不一般啊?”
陆云正背对着她整理衣衫,闻言动作微微一顿。
他转过身,黑色的眸子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冰冷:“她是我师姐,也是订过婚的未婚妻。”
“啊?”南宫清羽瞪大眼睛,红唇微张。
她怎么也想不到,魔族的圣女,会和一个龙族人有这种关系。要知道,龙族与魔族世代为敌,这种联姻简直闻所未闻。
她的脸上除了惊讶,还浮现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小失落。
但很快,她又想起了两人之前灵魂契合时看到的画面,陆云记忆中有形形色色的女子,玩的比她花的多的是。
她苦涩地笑了笑,心中释然:自己也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罢了。
冰冷的林间空地,南宫清羽呆立在原地,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她低头看着自己裸露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一整夜疯狂的痕迹。
那些青紫色的印记,在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眼,就像一幅被肆意涂抹的画卷。
“怎么?还没回味够?”
看着发愣的南宫清羽,陆云笑了笑,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他已经穿好衣服,斜倚在一棵古树下,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片枯叶。
看向她的眼神,却像盯上猎物的猛兽般危险。
南宫清羽猛地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正无意识地抚摸着锁骨上的咬痕。
她触电般收回手,低头看着满地破碎的衣物,连贴身的软甲都被撕得七零八落,不禁咬了咬唇。
这男人,到底有多疯?
陆云站在一旁,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目光在她身上扫过,语调慵懒:
“发什么呆?还不穿衣服?现在十有八九是你爹快到了,难道你想让他亲眼看看你这副模样?”
南宫清羽这才感觉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不受控制的打了哆嗦。
他指尖微颤,迅速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套素白长裙,胡乱披上。
然而,还未等她系好衣带,远处已传来急促的破风声。
“轰——”
二十余道身影如鬼魅般从林间窜出,为首的南宫哲双目赤红,手中长剑吞吐着三尺寒芒。
但更让陆云在意的,是站在南宫哲身后那个阴鸷的身影。
这个昨天本该死在疤脸之前的漏网之鱼,此刻正用恶毒的目光盯着他。
“果然是你这老狗!”北冥渊阴恻恻地笑了,脸上的肥肉随着表情扭曲。
“老东西,你的易容术挺强啊,怪不得这么多人没找到你,你装成疤脸的样子,我们居然看不穿你的真容,现在……”
陆云突然笑了。
这个笑容让北冥渊未说完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那不是一个将死之人该有的表情,而是猎人在清点猎物时的从容。
“说完了?”陆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仿佛眼前不是生死对决,而是一场无聊的茶会。
辩解?没必要。
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他周身的气息逐渐攀升,杀意如潮水般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