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就是南州四子之中剩下的两位了吧。”雪滢说道。
“可不是,也不知道那个石桥图有啥的,竟然专门死人。”费鸡师喝了一口酒然后享受啊。
“鸡师何在?”突然苏无名大声喊道。
“费鸡师,苏司马在喊你呢,你还不快下去。”雪滢开口说道。
“真是的,正喝着酒呢,就叫我,肯定没好事。”费鸡师埋怨道。
“在,在这儿呢,这么大声喊我干什么?是不是有人要治病啊?”费鸡师回道。
“是”苏无名道。
随后费鸡师就下树,然后去看去了。
雪滢自己躺在树上,抬头看向天空,确实格外的美丽。
雪滢虽然没有过去,但是那边的声音也时不时的传入她的耳朵里面。
没一会儿,费鸡师又回来了。
“真是的,耽误我喝酒,根本就没啥大病,吃点药调理调理就行了,还不信我老费。”费鸡师来到雪滢旁边的树上,然后拿出吃的喝的,继续,他才不治那个不听他说的人呢。
“雪滢,你怎么不下去和喜君他们一起去那边玩去啊。”费鸡师道。
“鸡师,你看那边我要是掺进去岂不是不识趣。”雪滢笑道。
“也是,也是,喜君和卢凌风这两个人,反正也没跑了。”费鸡师看去也是确实。
雪滢下了树,又去了一个高处看向下面的风景,还有这里独特的地理位置,难得难得。
雪滢没多久就回来了,而这边苏无名查案也到了结尾了,罪魁祸首谁也没想到就是南州四子的钟伯期。原来是他以为自己命不久矣,却舍不得好友,心怀恶意下,想着他们一起到阴曹地府再续缘分,所以就想把石桥图他们四子名扬天下的图上的画里的人也一并带走。
但是吧谁知道他的病是能够治好的,只不过这个南州偏远的地方,没有好的郎中,也就没有人能够治好他的病,这不费鸡师有办法,而且这个病也不是问题。
最后以裴喜君又重新画了一幅石桥图结尾。
最后雪滢回到家里,裴喜君来找了她。
“阿姊,你这怎么有时间,不去找你的卢郎去,怎么想着来看你妹妹我了?”雪滢调侃道。
“雪滢……”裴喜君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害羞了。
不过现在大唐开放,所以自然不会有别的问题,而且他们两个人互相有好感,雪滢也还有她的父亲也没有想着棒打鸳鸯的打算,所以自然也就没有想着阻止。
“雪滢,阿姊确实对不住你,来到南州,没有好好陪你。”裴喜君确实有些愧疚。
“无碍的,阿姊,我还想着我没有时间陪你呢,你去苏司马那里,去看他们探案,也能感受不同的事情。”雪滢道。
“不过阿姊,你突然来这儿,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说我?”雪滢问道,毕竟吧,裴喜君要是无事也不会这么晚了还来找她。
“雪滢,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我想认苏无名苏司马作为义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裴喜君问道,她知道认义兄这个举动并不是简单的事情,所以她还是需要问一下雪滢是怎么想的,会不会答应。
“认为义兄?”雪滢坐在椅子上,手指轻点,做思考状。
“苏司马苏无名出自武功苏氏一族,虽然自太宗起开始没落,但是也算是个传承久远的氏族。苏无名更是狄公弟子,见识,智谋都不在话下。阿姊我倒是觉得可以。”雪滢道。
“雪滢你答应了,你这就好了,但是我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裴喜君又道。
“我倒是觉得父亲虽然会生气阿姊你没有问他就私自做了这件事情,但是父亲也会答应的。”雪滢说道。
“那就好,那明天我就去说。”裴喜君道。
“阿姊,既然要认,那就要好好的认,过两天我办个酒宴,正好请你们认识的人来做客,顺便作为见证。”雪滢道。
“好啊,谢谢你雪滢。”裴喜君说道,随即对雪滢行了一个礼,表示感谢。
“阿姊你这是做什么,你别忘了,我们是亲姊妹,这是应该的。”雪滢连忙扶起来,然后说道。
“奥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苏司马让我把这封信给你送过来,顺便让你看看,就是我们在来的路上的那个甘棠县令让人送过来的信,正好也把那个案子的一些事情写清楚了。”裴喜君又想到,随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给雪滢。
“是吗?”雪滢打开信,然后看。
雪滢看了一会儿才看完,看完后也不禁对这里面的刘十八和刘十九感到惋惜,对刘十七感到厌恶。
刘十八和刘十九都是被命运所裹挟导致,而刘十七就是看起来像是个天生的恶种了。
刘十八因为不是主谋,也没有真的杀人,那些都是刘十七和刘十九做的。
刘十八甚至还用自己的一些努力劝告一些人不要进甘棠驿。
刘十九则是从野兽中养大,所以自然就是野兽的行为习惯。
最后他们都将承受自己要承受的后果。
那个苏县尉就是一个贪官污吏了,与刘十七相互勾结,劫掠来往的住宿的人的钱财和性命。
最后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阿姊,这倒是有些不知该如何说?”雪滢说道。
“我明白,这世上还存在着像刘十九一出生就被丢弃,刘十八因为兄弟做的事情毁掉了一生,刘十七恶贯满盈。他们三个人一母同胞,却有着不同的性格。”裴喜君看到后其实也有些烦闷。
“阿姊,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比之他们而言还要苦命的人,但是这其实就是人生,只是我们并不了解罢了。”雪滢说道。
“好了,这些也已经解决了,阿姊我刚刚和你说的那些,请柬可是要阿姊自己来写的。”雪滢说道。
“那自然如此,好了,雪滢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裴喜君看着时辰也不早了,所以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