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团灰雾就将桌子擦拭了一遍,做完这些后,这团灰雾将抹布收回到自己的体内,接着又从体内掏出了一把扫帚,开始扫起地来,在扫完地后,还用扫帚将所有的墙壁乃至屋顶都扫了一遍,看的余晖直咬牙,因为这把扫帚中的灰尘更多,等灰雾好不容易把房间打扫完毕后,整个房间所有的东西上都再次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余晖白天所做的一切算是白做了。
“靠,这阿飘怎么一点都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啊,我好不容易把这间屋子弄得干干净净可以住人,结果现在又是一屋子灰尘,实在太过分了吧!!!!!”余晖很是郁闷,这时老婆却突然间提出了这间的看法:
“老公,你看会不会是这样的,在我们的眼里,一尘不染是干净,而在阿飘眼里,布满灰尘才算干净啊,你想想我们白天进村的时候,这封门村所有的房间都铺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而且这些灰尘分布都非常的均匀,也许这才是阿飘眼中的干净卫生吧!!!!”
余晖:“老婆,你这是什么谬论啊??”
老婆:“谬论,我觉得我猜的应该是很有道理的啊,要不我们现在就去问问这个阿飘???”说实在的,这只所谓的阿飘,已没有恐怖的容貌,二也没有神出鬼没的身形,只是一团戴着面具的灰雾,这样的形态在大灾变前也许能吓到不少人,可是在大灾变发生后,这形态可比初期的变异人好上太多了,别说余晖两口子,就算是小孩子见到都不会害怕,毕竟这团灰雾不但看上去人畜无害,体内蕴含的能量也不高。
“算了算了,今天晚上我们先观察观察,等白天我在把这些灰尘弄走,等明天晚上再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行了,反正这阿飘今天就是干活儿,也没啥好看的,我们还是再睡会觉吧,现在才凌晨两点多一点。”
老婆:“老公你先睡吧,我在看一看,万一这阿飘在打扫完了后会做其他事儿呢?”
余晖:“那行吧,别看太晚了,有什么疑问明天晚上再说,对了,别一时兴起就和阿飘接触啊,我们还不知道这阿飘到底是不是真的阿飘,如果有什么异常直接叫我起来啊!!!”
老婆:“知道了,你先去睡吧,我再看看!!!”
余晖打了个呵欠,也就没在管还有些兴奋的老婆,直接躺倒后再次睡了过去,在睡梦中,他梦到自己在白天又将整间被灰尘铺满的房子打扫了一遍,并且在打扫完了后哈哈大笑道:“看看是你打扫得快还是我打扫的快,我们算是杠上了,看谁能杠赢谁!!!”
第二天余晖睡到了自然醒,睁眼一看,老婆正躺在他身边呼呼大睡,小心翼翼的翻看了一下胶囊舱的记录,发现老婆在他昨天晚上睡下后居然又观察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凌晨四点左右才睡下,再看看现在的时间,差不多上午八点左右,于是余晖没有叫醒老婆,而是继续让老婆睡下去,至于他嘛,则打开了舱盖起床了(胶囊舱的舱盖可以统一开启也能分开开启,并且在开启时并不会影响到其他人)。
起床后的余晖看到满屋的灰尘,又想起了昨晚做的梦,于是直接一挥手,这间屋子里的灰尘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做完这一切后,余晖满意的点点头,嘴里喃喃的说道:
“我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你能杠赢我还是我能杠赢你!!!”他把梦境和现实给结合在一起了。
到屋外的居住舱,余晖洗漱完了后,便哼着小调开始为自己和老婆准备早餐,等早餐准备好了后,余晖终于去叫醒了老婆,老婆醒了后看到再次焕然一新的房间,立即就知道是余晖在起床后对房间再次打扫了一遍,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在灰尘厚厚的房间中起床和在一尘不染的房间中起床,差别还是很大的,不过在吃早餐时,老婆问了一句:
“老公,如果今天晚上那个阿飘再次将房里里铺满灰尘,你不是明天早上还要再打扫一次???”
余晖:“废话,我肯定要再打扫一次啊,否则你们多灰尘我们怎么住。”
老婆:“老公,不会是你和那个阿飘杠上了吧,昨晚我在睡着后隐隐约约听你说梦话,说是什么杠上了,是不是做梦做到了什么啊???”
余晖:“哪有,我只是想让你起床的时候房子里干干净净的,这样有利于身心发展!!”
老婆:“随你怎么说,对了,今天我们还是只在封门村里逛吗?那俩小丫头不救了??”
余晖:“救还是要救的,只不过那俩小丫头现在还没啥危险,就是有点害怕而已,我们要先把封门村搞清楚了再说去救他们的事儿啊,毕竟外面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就贸然进入到山村老尸的场景,万一出事儿我们都不好应对不是。”
吃完早餐后,余晖两口子有开始在封门村里闲逛,他们还专门去了另外几间被余晖打扫出来的建筑物里,惊讶的发现这些建筑物和他们住的那个建筑物一样,在一夜之间再次铺面了灰尘,不过余晖只是挥了挥手,这些灰尘又一次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即两口子(主要是余晖)在逛封门村的这些建筑时,都将建筑物里的给清理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甚至余晖还带着恶作剧的心态,将村子里路边的杂草和树木也清理了一遍,使得整个封门村虽然看不见一个人,但是却干净整洁异常,就像是长期有人居住一样。
做完这一切后,他们两口子来到了封门村第二邪门的地方,也就是供奉着一对身着明代官服的男女雕像的庙宇中。这是一座很小的庙宇,在庙门口就能看到一对身着官装的男女石雕像,雕像男左女右,显现威严端庄的坐立形态。其左边为一怒目圆睁的武将,右边中间端立的是一位文官,文官左为一夜叉,右为一侍女。从其着装上推测,应属于宋、明朝服饰。因、雕像历史久远,加之保护得不太完善,侵蚀得较为严重,无法判断人物的身份。同时只能隐约看出正座男士胸前应有文案,并从其服装和官帽上判断其身份应该为一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