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姣回到座位上，周围的人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嫉妒或欣赏，最多的是好奇。
“妹妹，你什么时候学的法语？字也练的这么好，几年不见，你真是让我们刮目相看。倒是诗语光长个子，没什么长进。”
宁宇铭话一说，宁诗语瞬间脸色变了，看向宁姣的眼神像能射出刀子。
宁姣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了看，轻轻笑了笑。
“大哥说话，还是喜欢捧一踩一，惯会拉仇恨呢。”
“都是姐妹，有什么仇恨，就是应该互相鼓励。”
“大哥的鼓励方式倒是特别。”宁姣挑了挑眉。
宁宇铭又笑说道：“你以前不喜欢读书的，这些都是和谁学的？”
宁姣一脸的不在意，“这不是名门千金基本的吗？是吧，父亲！”
宁正清目光沉了沉，看了看苏晴柔说：“你要感谢你母亲悉心教导，你一直是个叛逆的，比哥哥和妹妹花的心思都多。”
苏晴柔接过话：“你上中学那会儿着实太不像话了，连老师都说你是个问题少女。经常逃学打架，老师三天两头让我领你回去。我们虽然很痛心，但是我们愿意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你。现在就很好嘛，终于找到适合你的路，我们的心血没白费！”
她现在一事无成，做别人金丝雀，是适合她的路吗？
简单几句话，算是官方盖章，印证了宁姣是个不学无术，被学校开除的混混。果然刚刚还有点欣赏她的人，瞬间又投来鄙夷的目光。
宁姣冷笑一声，这一家子不去台上唱戏可惜了。这就想刺激到她，她要是这么脆弱，这么多年早就跳楼了。
“您说对呀，我以前是和同学起了冲突。但那是因为，那些同学骂我们宁家，说宁家一屋子的男盗女娼，说宁家没家教，骂宁家上梁不正下梁歪。还说父亲你，私生活混乱，一大堆私生子女。我气不过，才出手教训他们。哪有那么多私生子，我明明就是母亲亲生的。”
宁姣一边说着，一边睁大眼睛，无辜的看向众人。
“那些同学不过十几岁，怎么就知道那么多。还说......”
“够了，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小孩子不懂事说几句胡话，你现在是大人了还较真就显得斤斤计较了。”宁正清眼里透着寒光。
宁姣俏皮一笑，“知道了父亲，其实还有更难听的呢，不过我还真忘了。”
并不是宁姣故意揶揄他们，这些话本来就是宁诗语当初对她说的。还有更难听的，宁姣还真有点说不出口。
当时年纪小，被宁诗语指着鼻子骂，她只能哭，还不敢哭的太大声，只能躲在角落里抽泣。
宁正清偷偷看了裴烨好几次，他始终一言不发，坐那里似笑非笑看着他们你来我往。
一些人想要巴结裴烨的人开始奉承起宁姣，“那是一些人嫉妒，宁大小姐和宁夫人长得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对对对，仔细一看宁大小姐还更像宁夫人一些，二小姐更像宁总。”
宁姣和苏晴柔对视一眼，听到有人说她们俩像，两人皆感晦气。
真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时候瞎的。
苏晴柔有些后悔没听母亲的话，早点斩草除根，现在再除掉她恐怕有难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