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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宁国公府后,国公爷坐在书房里,脸色阴沉。他刚刚从别人那里得知了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心中十分不悦。

国公爷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两个女儿寄予厚望,希望她们能够知书达理、端庄大方。然而,今天宴会上的事情却让他大失所望。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女儿们会在宴会上表现得优雅得体,给家族增光添彩。可没想到,她们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人发生争执,甚至还让家族蒙羞。

国公爷越想越气,但他并没有立刻对两姊妹作出惩罚。他知道,现在的她们已经很自责了,如果再加以责罚,恐怕会让她们更加难过。

于是,国公爷决定先让她们回去休息,等过几天心情平复了,再找她们好好谈一谈。他相信,经过这次的事情,两姊妹一定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以后也会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次日凌晨,薄雾尚未在朱雀大街散尽,宁国公宁肃已换下绣蟒朝服,只穿一件藏青常服,乘一辆青檐小车,悄然候于左中丞谢裴煜入台必经之路。

下朝的钟声响起,谢裴煜照例单骑而来,他穿着一身月白袖金云雁补服,腰间悬挂着银鱼袋,鸦翎小冠压不住鬓边冷色。

他看见宁国公扶杖立于车旁,眉峰机不可察地微微一蹙,却什么都没有说,旋即翻身下马,揖礼如仪。

“宁国公早,莫非是在此恭候?”

宁肃朗声一笑,携他避至道侧古槐之下,开门见山道,“昨天家宴,小女无知,冲撞大人,恐扰了大人雅兴,老夫特地前来赔罪。”

他话锋一转,又轻描淡写道,“我家长女流云,琴艺粗成,尚缺名师指点,若大人得空,可过府品鉴一二,宁某必倒屣相迎。”

谢裴煜垂眸拂袖,声线温润却寒霜,“国公爷抬爱,然下关近日奉旨勘河工,旦夕即赴任洛阳,恐无暇叨扰。”

宁肃捋着胡须,仍然不死心,索性再进一步,“哦?路途遥远,大人辛苦了。听闻大人尚未婚配,不知大人心中,佳配当如何?”

谢裴煜抬眼,眸色沉静,滴水不漏,“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裴煜不敢私议。然陛下以吏治寄下官,下官惟愿先尽臣节,后论家室。”

宁肃听出其弦外之音,心知今日难以撬动,遂哈哈一笑,“大人大义,可敬可佩!”

随即他从袖中抽出一方描金贴递了过去,“此乃赏花宴上偶得的新茶,若大人不弃,可在洛阳路上清饮。”

谢裴煜双手接过,却未展开,只顺势转递给身后随从阿焱,再作揖道,“国公厚赐,却之不恭,台中尚有急牍,下官先行告退。”说罢他翻身上马,马蹄踏破尘雾,转身离去。

宁肃立在原地,笑意渐渐收敛,他眯着眼望着那道月白身影,指节轻敲拐杖。

“真是滑不溜手!”半晌,他低哼一句,转身登车。

回到府中,宁肃径直走向书房。

刚坐下,二女儿宁流纤便匆匆赶来。

她盈盈一拜,眼中满是担忧:“父亲,今日您找那谢裴煜,可是为了姐姐的事?”

宁肃点了点头,将今日之事告知于她。宁流纤眼珠一转,轻声道:“父亲,女儿倒是有个主意。听闻谢裴煜此次去洛阳勘河工,定会遇到诸多难题。我们可暗中派人相助,让他欠下我们一份人情。日后再提姐姐之事,或许他便不会拒绝。”

宁肃摸着胡须,沉思片刻后道:“此计虽好,可此人心性孤傲,不会轻易接受我们的帮助。”

宁流纤眨了眨眼睛,继续说道:“父亲,我们不必让他知道是我们在相助。可安排些精通河工之事的能人混入他的队伍,在关键时刻出谋划策,解决难题。如此一来,他既能顺利完成勘河工的任务,又不会察觉到是我们所为。”

宁肃眼睛一亮,觉得此计可行。“只是这精通河工之人,府中倒是没有。”

宁流纤笑道:“父亲,听闻工部侍郎家中有位幕僚,对河工之事颇有研究。我们可以花些银子将他请来,再安排他混入谢裴煜的队伍。”

宁肃抚掌大笑:“吾女聪慧!就依你所言去办。此事我会暗中安排,切不可走漏风声。”

“女儿明白。”

“如今我老了,就操心你们俩的婚事,等你们都嫁出去了啊,我才放心。”

————

春闱在即,京城空气里,浮着墨香与槐花的味道,所有学子都在日以继夜,拼命复习。

新帝即位不久,下旨让华盖殿大学士及内阁首辅何衍为主考官,并亲书“至公”二字,圣旨末尾加十二字朱批——“若泄一题,若私一人,朕必不赦!”

新帝的所有雷霆手段大家有目共睹,包括丞相兰一臣新颁布的那些改革和政令,新帝和大臣商议之后将这些政策都颁布下去,并且令行禁止。

何衍捧旨当日,即入贡院“锁院。

按制,主考官须与十八房考官同处一院,封门扃钥,内外音问断绝;日用柴米菜蔬,皆由礼部主事启封检点,再经搜身后递入。

院内置大缸,日夜蓄水,以防走火,亦防有人自墙外掷入信物。

兰一臣协同主考官,一同入院。风幽篁作为曾经的状元郎,也有幸作为考官之一,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幕幕,颇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锁院第三日,第一批“说客”便至。来者竟是英国公府的二公子罗秉忠,他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弟弟,捧着一只描金匣,内盛和田羊脂玉镇纸一对、宋版《尚书》半部,外加英国公手书“请教”二字。

门军挡驾,罗二公子执意入院,被何衍当面拒回。

何衍只淡淡一句:“贤郎若欲登第,可自向号舍里挣;若再近贡院一步,本阁部便奏闻锦衣卫。”

罗秉忠没想到他们这么不给面子,身为陛下的小舅子,一点情面也无,他面红耳赤,抱匣而去。

第四日夜里,雨丝如线。忽有人扣后垣小窗,塞进一封蜡丸书,外加三百两银票。

何衍命开启水缸,将蜡丸并银票一并投入水中化尽,翌日清晨当众登记在册,直接呈送内府。

新帝览奏,只批四字:“已阅,可。”

第六日,礼部侍郎白铭远托词送卷条,亲至院门。礼部尚书在官场算是老人了,何衍给他面子。

二人隔门对话——白铭远低声问:“何阁老,今科天下才俊,半在寒门,半在世家。寒门可尽取乎?恐激清议。”

何衍拱手:“白大人所言,正某所忧。然上意在‘至公’,某若稍示轻重,则负陛下,亦负平生所学。寒素而才,取之何害?”

白铭远默然良久,长揖而去。

当日午后,他即上疏自劾“妄预文衡”,请调外差,以避嫌疑。

锁院第十日,又生风波。

十八房考校之中,最年轻的翰林编修赵汝澄,和风幽篁是同科进士,夜巡号舍时,于瓦沟拾得一卷细纸,上抄“四书”三道策题,与何衍所拟初稿竟不差数字。

赵编修面色惨白,急捧至公堂。

何衍阅毕,当即鸣鼓集众,面询诸房官。

众人皆言未曾泄题,亦未见此纸。

何衍命取火盆,当堂焚之,火光照出他眉间一道深痕。

“此纸来历,三日之内,必当水落石出;若无人自首,本院即自劾,以谢天下。”他虽然年轻,但处事磊落。

这么些天无一人不对他敬佩服从,兰一臣也欣赏他的处事风格,如今出了这种事情,他自己也认为难辞其咎,愿与何大人同罪。

锁院之内,气氛顿如拉满弓弦。

至第三日五鼓,老书办杜某跪于堂前,供认:因老母病笃,受人五百两之诱,于昨夜冒死攀墙,欲将拟题抄出,却被瓦沟所绊,纸卷滑落。

何衍听罢,长叹一声,命杖二十,械送刑部;同时亲草《自劾疏》,以“失察属下,几坏制科”为由,请罢主考之职,仍居内阁,以俟圣裁。

疏入大内,新帝却于早朝时当众宣旨:“何卿锁院以来,拒玉帛,焚私书,劾下吏,皆合朕意。所请罢考,不准;着仍知贡举,务绝私蹊,以副‘至公’之匾。”群臣闻之,咸呼万岁。

自此,贡院内外再无人敢递条陈、送赆礼。

十八房考官夜阅卷,皆秉双烛,互相监看;誊录、对读、弥封、搜检,一环扣一环,滴水不漏。

二月廿八,春闱开棘。九千举子鱼贯入闱,皆于“至公”大匾下行礼。

何衍立阶上,青袍角带,目光如炬。他朗声宣示:“诸生但凭胸中实学,毋作他想。有敢怀挟、传递、冒籍、干谒者——场中搜出,立枷三月,永褫功名;场外事发,与受同罪,断不姑贷!”

那声音在空气中不断回荡着,久久不散,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声音所笼罩。

而那檐角的铁马,更是被这风猛烈地撞击着,发出清脆而又响亮的叮当声,就像是在为这场“至公”之试敲响一记警钟,警示着人们这场考试的重要性和严肃性。

天光尚未破晓,贡院外已排起长龙。

寒门举子们衣衫单薄,却个个腰背挺直,仿佛一支支蓄势待发的箭。

陆宿站在队伍中段,青布直裰干干净净,袖口却熨得极挺,他为这次考试做足了准备。

他怀里抱着祖传的“三镶玉”考具匣,指尖因用力微微发颤,却固执地攥得死紧。

“下一个——”搜检军吏的嗓音像钝刀划破晨雾。

陆宿深吸一口气,正欲上前,忽闻身后马蹄声疾如骤雨!

“闪开!英国公府罗小爷进场——”人群轰然裂开一道缝。

三匹西域良马拉着鎏金马车直闯棘围,为首少年金冠束发,额前故意垂下一缕碎发,衬得那双凤眼愈发轻狂。

他腰间玉柄马鞭缀着拇指大的东珠,随着动作晃得人眼花——正是皇后嫡幼弟罗秉忠。

罗秉忠翻身下马,动作潇洒得像在演武场。

他随手将缰绳抛给随从,那马鞭却故意朝人群一甩!“啪”一声脆响,鞭梢擦过一名寒门老举子的脸颊,顿时浮起一道血痕。

老人踉跄后退,怀里用蓝布包的干粮滚落在地,被罗宾忠一脚踏住。

“腌臜东西,也配与本少爷同列?”罗宾忠嗤笑着碾了碾,杂粮饼瞬间碎成渣,混着泥水溅到周围人衣摆上。

陆宿的喉结动了动,没想到英国公府的人会纵容他至此。

他认得那老人——涿州王先生,教了二十年私塾,每年徒步千里赴考,脚趾冻裂了就用布条缠紧继续走。

此刻老人却佝偻着腰,默默去捡那混了泥的饼渣,指尖发抖。

罗秉忠经过陆宿身边时,故意侧肩狠狠一撞!“砰!”陆宿的考具匣脱手飞出,匣角磕在青石板上,祖传的端砚裂成两半,墨汁泼了他半襟。

更糟的是,那卷用油纸包了三层的草稿散开了,被风刮着直往马蹄下钻。

“哟,这不是刑部堂官的公子陆宿吗?”罗秉忠半回身,马鞭挑起陆宿的下巴,笑得恶意,“怎么,陆侍郎没给你走个后门?啧啧,这衣裳……”他指尖一弹,沾了墨的布料发出湿重的“啪”声,“像极了我家马夫擦脚的。”

周围响起零星的闷笑,却很快在陆宿的目光里熄灭——那眼神太亮,像要把人烫出个洞。

搜检官硬着头皮上前:“罗公子,按制需搜检……”

“搜我?”罗秉忠突然大笑,一把扯开自己衣襟,露出里头金线绣的麒麟补子,“看清楚了,这是皇后娘娘亲赐的!司礼监大公公都说我‘年少英伟’,你算个什么东西?”他竟就这么扬长而入,考篮都没放下。

他的随从们更是蛮横,推着寒门举子们踉跄后退,有人摔倒,考具滚了一地。

陆宿蹲下身,一根根捡自己的笔。手指被马蹄踩过的竹笔杆裂开毛刺,扎进指腹,血珠渗出来,和墨汁混成诡异的紫黑色。

王先生颤巍巍递来一块脏兮兮的帕子:“小郎君,擦擦……”

陆宿却摇头,突然用那沾了血墨的指尖,在裂开的砚台背面划下一道痕迹——像剑,也像未出鞘的刀。

“王先生,”他声音低却清晰,“科场之内,笔是刀,墨为刃。他纵有青天罩着,也遮不得我三寸灯。”

他起身,将裂砚紧紧抱在怀里,朝搜检官伸出手:“学生陆宿,请搜检。”

晨钟此时轰然撞响,贡院大门缓缓开启。

朝阳的第一缕光穿过云层,正落在他挺直的脊背上,像给一柄即将出鞘的剑,镀了层冷冽的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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