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如北牧之前所言，他的确有想修行修天无上心经的念头，并且打算修行篇章数量最多的人篇。
但他接触到洞天法的那一刻，果断放弃了。
洞天法的奥秘，远不止表现出来的简单。
古夜寒想起白夸张的无限无量柯斩，颇为艰难地说道：“那...修行修天无上心经可以无限施展半神通级别的招式？”
白那灵气好像无穷无尽没有止境，其一身实力在黄阶阶段已经远超历史骨片的记载，恐怖且深不见底。
而古夜寒在黄阶的灵洞境阶段，能施展半神通级别五行湮灭珠的次数绝对不多。
能施展几十次已经是超极限了。
跟白交手还能撑盏茶时间，并不是用五行湮灭珠对轰，而是五行霸枪诀与灵魂镇邪塔交替，抵御无量柯斩。
无量柯斩每一击，都比五行湮灭珠强，还能无穷无尽，岂不是无敌的存在？
古夜寒又不是没看过修天无上心经。
而且因为研究历史骨片，不可能避过惊艳一世镇压寰宇的鬼帝。
虽然鬼帝未称帝前的实力史不可察，可是历史骨片上所记载的惊艳绝伦天才，在黄阶三境都没有如此夸张。
白斩出的无量柯斩速度之高强度之密令人发指。
如果以古夜寒化洞境巅峰境界且修炼了九座洞天的灵气加持，也无法在刹那间就斩出三刀无量柯斩，也无法斩出盏茶时间的无量柯斩。
他还有底牌一道珠，但白未必就没有底牌了。
说不定来个二道珠啥的。
施展全身最强招式，才堪堪打平一招。
这不削还能玩？
“无量柯斩无量名，无有极限窃天机。”
“史上得到修天无上心经的人绝对不少，但谁又能真正跟鬼帝般踏入那绝巅？”
“或许当初我修炼神篇，也没有白百一实力。”
北牧笑着调侃道：“主流修剑道，有人剑神，有人昏沉沉，自然不能一概而论，同一本功法不同人修炼自然不同，我修炼的五行再努力，也比不上你圣体加持的五行。”
专研五行之道的修士不计其数，古夜寒对五行的理解却是独一份。
就像乞丐，每个人都拿着打狗棒法。
可有人是丐帮帮主，打狗棒法出神入化。
有人是还是乞丐，拿着打狗棒法打狗想要打牙祭。
对此，古夜寒并不尽信。
其他人古夜寒不好评价，但面前的北牧，对五行的可是极为了解独到。
他专注于五行湮灭之道，北牧研究融合之道，孰强孰弱尚未可知。
但北牧从不轻易跟他比试五行之道，甚至连比试都很少。
神机阁榜单也不理会。
躲躲藏藏的不知道在干嘛...
北牧继续说道：“我不算了解白不清楚他的底细，不过可以一直斩出恐怖的无量柯斩，也不全是功法之威。”
“白的身上还描绘了图腾，以图腾配合呼吸法，再对灵气的细节把握极致到极点，常年累月锻炼积攒下来的战斗意识，以及对无量柯斩几近疯狂的练习学习锻炼，让其成为本能，或许才能造就了白无与伦比夸张的无限无量柯斩。”
战斗意识就是白说的势。
裂地平山的无量柯斩，所需要的灵气自然很夸张。
就像施展灭世级别的焚天火海，如果不是更强大更深邃的仙元神元，单凭灵气，亿亿万也难以支撑瞬间。
以白降至黄阶的灵气储备，不可能支撑得了长时间高频率的输出无量柯斩。
就像一两黄金只能买一两黄金的大米，不能无限买。
但若是拿黄金做生意，有进有出，多进少出，那就必然可以买很多很多大米。
白就是如此。
奇特的呼吸法配合怪异图腾，让白对枯竭的天地灵气拉扯和吸收的能力更强，做到有进有出，多进少出，实现半无限的可能。
加上长时间的练习无量柯斩，做到比拟呼吸的身体本能，降低大米的价格，真正做到一两黄金买二两黄金的大米，成就无量之名！
“你的霸枪术和湮灭珠已经很强了，以你的灵气储备，可释放的次数已经傲视天古城，此次只不过是遇到了极端的变态罢了。”
北牧安慰道。
生怕古夜寒想不开钻牛角尖，也要学白那样，对灵气有着癫狂的绝对控制。
要想做到白这种程度，很简单，用时间磨。
但时间对天骄而言，比黄金宝贵。
因为洞天法的九座洞天，有着海量灵气的储备，世人已经忘记了控灵技巧和念头，包括古夜寒也不例外。
他只想着扩，而没有想着控。
古夜寒回忆道：“图腾？图腾法？不是已经失传了吗？我记得传承的图腾还剩下火神、水神和土神图腾。”
“这几个图腾即便真能相互叠加，也无法做到搭配呼吸法达到无限灵气的地步吧，况且白的无量柯斩并没有元素的波动，就是单纯的剑气，不像图腾法。”
图腾法经历了两个漫长而又辉煌的时代，但也距今两个时代的漫长，期间更有辉煌的龙脉法和万法。
图腾法的修炼方法早就淹没在时间长河中。
仅剩下的传承，图腾颜料的制作配方画法寥寥无几。
两三个小小的图腾，且不说刻画图腾需要的材料消失不见难以配齐，图腾对修士实力的提升也不值得花费大量心血寻找材料，更不必说图腾配合呼吸法了。
而且白斩出的无量柯斩干净纯粹，仅仅只是刀罡煌煌，并没有元素调动。
而且图腾法附着跟奥义附着类似，都是夹杂着元素的波动。
元素波动如此明显，若无量柯斩有，古夜寒自然能够察觉出来。
谈及此处，北牧却神秘一笑：“不可说不可说，如有需要，可以等我们回天古城后，你再来找我，到时候应该就能见识到真正的图腾神威。”
每个时代都有璀璨的文明精华，其中不乏屹立世界之巅的璀璨瑰宝。
瑰宝不止是实物，也可能是文明体系。
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对后来者修士亦有益处。
后世修士也一直在修复以前的文明精华。
这叫传承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