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长得太好看了，楚亦瑶平生未见。
与此同时，她心里也引起巨大的疑惑：“是你召唤我来的？”
叫她孩子、让她过来，同时主导地烈之事的背后之人，不，背后之物竟是这匹天马？
楚亦瑶心里有浓浓的疑惑。
同时也没有错过那天马看到她时眼里是惊艳又像是怀念的光。
与此同时，居然还有一簇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怼。
“这……天马~”
楚亦瑶防备的后退一步。
天马鼻息中喷出嘶嘶的声音，与此同时竟然口吐人言：“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看到他的血脉。”
“他？前辈说的是谁？”
楚亦瑶吞咽一口口水，赶紧问。
难道这天马竟是故人之物？
这个问题天马没有回答，反而看向她的眼睛，不，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她的额头中心。
“他把这只眼睛给你了……”
“！！！”
一瞬间楚亦瑶心脏突跳。
眼睛，破妄之眼。
是那个无名前辈给她的。
“前辈说这破妄之眼？前辈认识那位无名前辈？”
“无名前辈~”
它虽然还是马的形状，但嘴角居然露出一丝清晰可见的嗤笑：“傻孩子，若他是无名前辈九州修士又算得了什么？”
很快，一股股信息传递至楚亦瑶的脑中。
这天马果真是那无名前辈之物。
而那无名前辈居然名叫凌天。
是位神君。
“神君？”
楚亦瑶接触修为最高深的修士便是李长明了。
可是李长明的修为只是仙人。
如果这般的话李长明应该是仙君，可和凌天老祖居然是神君。
那修为岂不是更高深？
楚亦瑶原本渺小的世界观突然之间就被拔高了。
她现在的修为只有出窍，因为诛天19剑她实力可堪大乘修士。
在此之前她曾骄傲过，觉得她的修为已经还算可以了。
可是没想到今天这位天马所言一下子打破了她虚妄的骄傲自得。
让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还有，他的破妄之眼只有血脉至亲才能继承，你…身上便有他的血脉。”
“当真？”
楚亦瑶激动，此前她就猜测过自己跟那位凌天老祖是不是有着什么关系？
现在天马所说的话，一下子证实了她的猜想。
她果真与凌天老祖有着血缘关系。
可是！
凌天老祖来自九九州，为何她生在九一洲？
而且凌天老祖姓氏是凌，而她的姓氏却是楚。
凌天老祖是她母亲那边的长辈？
“恐怕真相就是这样吧。”
他想到了父亲突兀之间的安排，还有父亲身上蹊跷的修为。
父亲很有可能不是普通人，那么她的母亲应该也不是吧。
父亲这般莫名其妙的安排，是不是跟她的身世有关，更甚至跟她的母亲有关？
楚亦瑶心里隐隐有个猜想。
天马沉默。
“具体你是怎么流落到那里的我也不清楚，但你确实是他的血脉至亲。”
破妄之眼绝不会认错。
说话间那天马的一侧羽翼居然悄悄举起直至楚亦瑶的额头，它的速度非常快，楚亦瑶厨如今这般修为居然没有躲过。
一只翅膀堪堪擦过她的额头，带着一丝冰凉的气息。
楚亦瑶心里防备。
那天马却是哀叹，如今它也只有从这只眼睛里感受到他的些许气息。
只不过那个人已经彻底的不在了。
天马垂头，眼眸里面有浓浓的悲伤。
楚亦瑶似乎感应到它的心思，心里有些尴尬。
然后话赶话：
“前辈我还有一个疑问，我是在九一州的破天秘境遇到凌天老祖的，您怎么会在这里？”
按照天马所说，它是凌天老祖的契约神兽。
按道理说主人在哪，契约神兽就应该也在哪里。
不过也有特殊情况，比如她和四眼晴虎，她现在在九三州，但刻意把小虎留在九一州保护家族。
这里面有个前提，那就是她必须活着。
如果她死了四眼晴虎作为她的契约神兽也会跟着消亡。
可是现在……
“难道凌天老祖还在？”
楚亦瑶里燃起巨大的惊喜，虽然跟那位老祖只相处了几日，但是楚亦瑶无来由地信任那位老祖，喜欢那位老祖。
“他现在何在？可在九九州内？可恨他之前还说那样的话，故意骗我。”
楚亦瑶气呼呼的，她突然想到自己在空间里为那位老祖搭建的简易坟墓，坟墓前还有一条小溪。
她正儿八经的搭建坟墓，没想到那老祖还没死。
那…她还这样做岂不是诅咒那老祖？
楚亦瑶尴尬了，赶紧扒了那坟墓，可是！
“他死了！”
“早就死了。”
“留给你的破妄之眼，就是他的最后一件信物。”
原主不死，破妄之眼便不会被摘下。
破妄之眼能够传承，便代表着一人的消亡和另外一人的新生。
“他死了……”
楚亦瑶的心里钝钝的，刚刚的欣喜悄然不见。
“我还以为……”
“你不要因此而自责，那是他的命。”
“他死了…”
“而我…”天马沉默，过了一会儿才说：“那场大战开始之初，他便刻意解了与我的契约，是以他死了我却不受影响。”
“他怕我追随他去，又故意把我镇压在绝命谷，你来这里应该很久了吧，知道这里禁止飞行，那你知道这里为何禁止飞行吗？”
“便是因为他。”天马的声音里带着悲泣，他专门为它设下的。
它天马一族本就可以腾云驾雾，他知道自己离去之后它如何也会追随而去，所以就故意在这里设下禁制。
所有飞行之物，都不能飞，或者只能微微的飞上百寸。
它虽有这一双翅膀，却无能为力。
楚亦瑶听到之后，心里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滋味。
“他…在保护你吧。”
楚亦瑶心里钝钝的，从前她对凌天老祖的认知只是一个很强大很风趣的前辈，可是此刻她突然觉得此前对凌天老祖的认知还是浅薄的。
凌天老祖有血肉有肉，有慈悲心肠，仅用几个标签概括他太浅薄了。
这一刻她心里突生渴望，她也要变成凌天老祖那样的人！
还有，要去他的九九州看一看，最重要的是完成他最后留下的遗愿！
登楼摘花，留下一话。
“你…可愿带我出去？”
突兀之间，天马说出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