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简单啊，只要加入小群的V信业主群就行了。”回答问题的是李梅女士。
她在一旁收拾屋子，同时竖着耳朵想听听两人是不是在谈恋爱。
结果，儿子还真的在谈工作。
“妈，你继续说。”方程没加过业主群，顿时来了兴趣。
他原本的打算是去各楼发小广告，并利用金腰带作为宣传点，效率虽然不差但毕竟需要跑腿。
李梅女士解释道：“这小区有很多业主群，有的是自建的，有的是购物促销群，我加了几个，还在里面领过打折券。
只要多加几个宣传一下，回头人传人很快就都知道咱们家有口罩了。”
“妥！”方程点点头，转脸就对戴悠悠道，“你的活来了，这几天把金色池塘半径6公里以内的所有小区业主群都加一下。”
“好呀。”戴悠悠欣然同意。
她正愁要在1807白吃白住过春节，不知道该如何回报呢，学长这任务布置的可太及时了。
“行吧，先把这件事情搞定，回头再讨论销售点的问题。”
一次交代一件事，让属下focus，方程结束了工作会议。
“好，那我现在帮阿姨去准备晚餐吧。”戴悠悠乖巧起身，在家就习惯做家务。
“那怎么行，你是客人啊。”李梅女士立刻摆手拒绝。
“阿姨，我要住一个春节，你总不能一直不让我帮忙吧。”戴悠悠可怜道。
李梅女士一愣，这是在说不要把她当外人，这孩子……有想法啊。
“那你就帮我打打下手吧，小戴。”
“好的，阿姨。”
于是戴悠悠搬进了1807，因为吴琼和方程的小冷战，吴琼被蒙在了鼓里。
为了陪老妈，实际是为了蹭饭，1807成了方程的食堂。
……
1月23日 周四 大晴。
上午，金腰带刘智妍办公室。
“2000元？不行，绝对不行！”
听了方程的课程报价，辣姐刘智妍断然拒绝。
她今天穿着一套粉红色紧身运动服，整个人看起来活力满满，两个饱满的大柚子很吸睛。
“这价格哪里不行了？”方程不懂就问。
他的课程很简单，一共两套，一套是室内的徒手健身，一套是户外长跑。
徒手健身以东密的柔韧性训练为核心，掺杂了主流的核心肌群训练，飞燕拉升收尾，强度不高可以每天训练，又不会损坏脊椎。
长跑就更简单了，就是跟着他环金色小区跑步，主打一个愿者上钩。
2000元是两套课程的套餐价，拆开的话徒手健身1880，跑步365。
这价格很合理吧，方程甚至连跑步课程的宣传口号都想好了 ——
每天一块钱，健康每一天。
“这价格太不合理了，太便宜了，不认识你的会员一定会觉得这套课程很烂没有价值！”
刘智妍斩钉截铁道。
额……方程呆愣。
“那你觉得定多少合适？”
“吧，赠送3天体验课时，首期课程学时100小时，三个月随到随学。”刘智妍哒哒哒给出了报价和课程规划。
100小时？不说学员们能不能坚持下来，照刘智妍的规划，那自己的时薪就达到了188元，方程想。
“会不会太高了？”他觉得很鬼扯。
“不高！”刘智妍又朝方程靠了靠，两人于是肩并肩屁股靠屁股，坐得很是暧昧。“你要清楚自己的价值，要学会给自己定价，你就值这个价。”
她突然转过来双手搭上方程的胸膛，热切道：“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吗？你卖的不是课程，而是女人们跟你约会的机会！”
方程往后靠了靠，避免胸部接触，他都从刘智妍的眼瞳中看到水雾了，这女人聊着聊着就不老实了。
“咳咳，刘总，你知不知道我女友很凶很能打？”
“哦，不好意思，课程规划是我的强项，我刚刚太投入了。”刘智妍缩了回去。
嗯嗯嗯，你太投入了，就差坐上来了。
方程尴尬的看了一眼玻璃墙外，哎，金腰带的总监办公室为什么是玻璃围出来的呢？
此时墙外挤满了女人，大胸小胸贴满墙，女人们见方程望来，立刻眉飞色舞向他挥手。
“看，我们的会员多么热情，她们想和你一起健身，已经迫不及待了。”
刘智妍指着墙外笑道，还冲众人招了招手。
“定价的话我有自己的想法，另外课时安排也不宜太长。”方程正色道。
春节后没几天就会封城，金腰带这种公共场所，春节后几周也会被封禁。小区内跑步当然不会封，但如此一来就要涉及课程退款，也太麻烦了。
况且，他只是想开课薅积分解锁三级系统，他可没兴趣带女人们健身减肥。
“已经临近春节了，我的首期课程就做成一个体验课吧，订购踊跃的话，节后可以再开新课。
价格就4888好了，课时30个小时，一个月随到随学。
我觉得这样更合理，降低门槛会有更多人报名，更方便我的口碑传播不是吗？”
“嗯，这样也不错，那就照你的意思来。现在跟我们会员拍个照吧，做成海报正好给你的课程进行宣传，我今天就要把你的课程全面在线上线下推广开去。”
刘智妍说话办事效率很高，非常直爽，不愧是个早上六点出来挖金子的女人。
方程对她印象不错，对这种工作认真敬业的人，他一向比较欣赏，嗯，只要不要老往他怀里送柚子换香蕉就成。
一个上午，刘智妍陪着方程就把课程开通了，方程一上午就收获了46个报名者，其中8个是男性，据说是陪女友报名的，呵呵，懂得都懂。
课程的宣传海报诚意满满，正中是方程单掌并腿倒立图，四周是方程健身跑步的酷照，重点突出一个肌肉帅酷小生的形象。
此时离1月16日第二阶段整容已经过去7天，方程的颜值已达80分，加之这些天精神面貌脱胎换骨，他已然从男性荷尔蒙喷洒机进化到女性欲望挑拨者了。
否则，混迹健身中心数年阅型男无数的刘智妍，又怎会轻易对他投怀送抱。
刘智妍唯一担心的就是照片无法传递方程的魅力，为此让平面设计师修图修了一小时，但结果还是不满意。
信息素这种化学物质又怎么通过画面传递嘛。
不过，方程给所有报名者都留了一个惊喜。
当38位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女性惊喜站在他跟前，打算现场支付课程费用时，他突然当着刘智妍的面宣布：
“愿意做我相亲对象的人，本课程打五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