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对会监督着朝堂上的一切,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这一次出了天花的事情,谁知道下一次再出现这种事情,他们能不能控制住呢?
可见这一切都是因为暗卫们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没有监督好精诚的人和物。
虽然皇上说了此人有可能会再次带来破坏,但刑部尚书依旧觉得此人对他们造成不了太大的威胁,起码不会动摇国本。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在乎的,不就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吗?这种人他们遇到的还少了。
而对方隐藏在他们其中,这确实是个大麻烦,因为他们很难把人揪出来。
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把人找到。可见对方隐蔽的很好哦,平时是有两幅面孔的,一幅应对他们让他们察觉不出什么。
而皇上听到刑部尚书的话之后也摇了摇头。
皇上说道:“虽然这样的人不会动摇国本,也对我们这种人带来不了伤害,但这样的人留在朝廷中实在是哥一人,一想到我用国库的银子养了这样的人,我就很心塞。”
“我的意思也不是凭空变来的,都是一笔一笔的税收收上来的,所以我觉得还是尽早把人抓到为好,而且虽然带来不了太大的破坏力,但小的破坏可是能办到的。”
“而且对方敢用天花这种东西可见丝毫没有畏惧之心,也没有把朝廷放在眼里。这一次抓不到的话反而让对方看清了朝廷,这岂不是做到了对方嚣张的气焰?他可能还会觉得朝廷比不上他了。”
皇上觉得这事还真有可能发生。
对方既然敢用这种手段,而且心思如此缜密,那应该很得益于自己的谋划。
那他们把对方的事情控制住,甚至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文化的。
那也算是破坏了对方的记忆化,只会让对方气急败坏。
但要是整个朝廷上下都来查,都来找此人是谁?最后却找不到那绝对会让这个人觉得整个朝堂的大人都比不上他聪明。
到时候对方指定会越发的猖狂。
如果此人用的手段并不是天花这种东西,而是单纯的跟对某一个人,皇上压根不会管这种事情。
但这人用的是天花。
天花的破坏性和传染性都不是他们能接受的,所以这事儿才到了皇上跟前才有皇上主持大局。
不然随便派一个官员就能办好此事。
这也是皇上为什么想要把此人抓住的原因。
对方既然用了一次天花,那谁知道他手里还有没有天花的病原呢?
周琛能够及时把情况控制住是因为周琛比较聪明,办事能力也不差,而周琛手底下还有裴珠泫和杨小公子两人帮助。
这一次的事情才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但如果换一个地方长官稍微弱一点的话,恐怕等天花彻底爆发之后对方才能知道消息。
不是皇上对周琛偏爱,而是因为周琛确实足够出色。
在同一辈中周琛就是佼佼者。
皇上担心的是这个就怕对方手里还有天花的病原,不过他已经被暗卫吧,朝堂上下的官员全都监视住了。
不论是大官还是小官,现在都在暗卫的眼皮子底下。
对方一天和谁说过话,哪怕是回到家里之后,他这边都能得到一些消息。
只不过现在还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传来。
皇上也知道此人极其谨慎的他想要把这人抓到住,必须要足够有耐心。
他不可能放任证人,不管的敢用天花这种东西必须要给足教训才能让朝堂着上下的人看一看。
用这种东西害人最终的结果有多惨,这样才能以儆效尤。
这种事情如果不严惩的话,只会让人觉得他们太过心慈手软。
又或者是觉得朝廷也就那样压根不敢严惩他们。
这种风气一旦开了只会让人存在侥幸心理,要是谁都用这种手段陷害人的话,那朝堂还能安宁吗?天下还能安定吗?
刑部尚书听到皇上的话,脸色也一凝重,他也觉得此事性质极其恶劣。
他也连忙说道;“如果抓到此人确实要狠狠的惩罚,绝对不能轻飘飘的放过这一次的事情,虽然幸运的但下一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要是谁都用这种手段害人的话,那对朝廷来说确实危险很大。”
“陛下,臣觉得陛下可以派暗卫查一查朝廷中祖籍在宿州的,这几人都来自宿州,这名背后之人和宿州有莫大的牵扯,他在宿州起码有一定的实力能够查到得了绝症之人。”
“既然如此,咱们查一查祖籍宿州的官员,或许确实可以锁定范围,就是不知道这是团伙作案还是个人作案,我们缺的只是一点线索,现在其实也能锁定一个大致范围了。”
刑部尚书说到这里,抬眼偷偷瞧了皇上一眼。
说起来这事儿周琛之所以被人针对,还是因为皇上对周琛的偏袒。
皇上的偏爱啊,确实让人嫉妒,也有可能给人带来灾难。
皇上太偏爱周琛了。
以前周琛在京城那些人不敢做什么,但现在周琛到的地方上那些人就迫不及待的动手了。
说起来能忍这么久行不是狼也挺惊讶的,周琛到岳阳县已经几个月了。
对方忍了这几个月忍耐力确实足够的强。
不然在周琛离开京城的时候就动手了。
等到现在,可见对方也是下不定决心,很犹豫的。
但刑部尚书想到最近周琛立的功太多了,这可能也是让那些人坐不住的原因吧。
眼看着周琛立了这么多功,那以后周琛想回来就能回来。
到时候周琛岂不是又压在那些人的头上了?
而此人敢对周琛动手,可见他对周琛是极其不服的,又怎么可能是由周琛压到他头上去。
这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
所以对方就迫不及待的动手了,时隔大半年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愤愤不平。
刑部尚书又偷偷看了一眼皇上。
这一切的根源还在皇上身上呢。
皇上这是牵连了周琛大人啊。
但很明显皇上压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