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昂用自己温热的脸和舌与克莉丝曼相依，他探进裙底的大腿处，竟也是一片冰凉，“还冷吗？”
“嗯。”克莉丝曼双眼无神的看着若昂胸口处的花纹，嘴唇嗫嚅了好一会，“若昂，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人都是会变的曼曼。”世界上没有亘古不变的事物，所以人也一样。
“你也是？”
“当然，但是我爱你，这点永远不会变。曼曼，我爱你。”若昂就像在宣誓的教徒，缱绻而又郑重。
“那为什么他们的爱变了？”刚刚母亲眼里的贪欲与急切深深刺伤了她。
许开怀和许愿单纯又天真的仰慕，眼神甚至是过于直白又炽热的想要亲近自己，这些更是让她无所适从。
当然了，如母亲所言，她确实不能坦坦荡荡的毫无其他念想的站在他们面前，做一个温柔解意的姐姐。
但她也不会害他们呀！他们和自己一样，何其无辜？
为何会把自己想的那样的恶毒？
今天发生的事情不亚于六岁那年那个房间给她带来的阴影轻，她难过的觉得天地都没了颜色。
“因为他们不是我，曼曼，看看我吧，不要再想他们了，他们把你伤的多深呀。”他的手轻拍着克莉丝曼的背，声音低沉的如深渊般的吟唱，充满了诱惑力。
“可我一直在看着你呢若昂。”我这十年间也只能一直看着你呀。
若昂摇头，他要的不是这种看着，“不，不一样的。”
等你长大点，再长大点。
我就都告诉你，我有多么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在很早之前若昂就一直对她说了，“那我会爱你吗？”
若昂嗤笑一声，危险的大掌抚上克莉丝曼的后脖颈，微微收拢，语气阴寒的说，“如果你想看到我死在你面前的话，你就说不爱。”
车开的很快，顾文能感觉出来克莉丝曼和若昂的情绪很不对劲，太过于安静，若昂笑的也过于瘆人，所以在等红绿灯的时间里，他甚至发了短信给季缘，以防不测。
“到家了，我们到了，我给你洗澡吧好不好？暖暖身子，就不冷了，我陪你。”怀里的人依旧脆弱，身体冰凉，他心疼的眼都红了。
克莉丝曼点头，她现在能依靠的人就只有若昂了，只有若昂陪在她身边，她才会觉得安心，“好，然后我要好好睡一觉，也许是梦呢？”
“好，我都陪你。”
云雾缭绕，克莉丝曼身上的衣裙被若昂褪的干干净净，他犹如抱着一块温香软玉，通体白皙粉嫩。
手感很好，若昂是知道的，毕竟他摸了成千上万遍。
若昂会给克莉丝曼洗澡的这个举动在长大后虽不频繁，但也不曾改掉，无论克莉丝曼如何拒绝，若昂都很是坚定。
所以克莉丝曼是真正意义上在他眼里没有秘密的，可就算是这样，克莉丝曼每次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若昂眼底，他都会餍足的眯起眼，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个遍。
两人肌肤与肌肤的相贴更是让若昂叹喂出声。
将克莉丝曼放入水中，若昂衣衫整洁的坐在浴缸旁，他从12岁开始就没有和克莉丝曼有共浴的举动了，“水温怎么样？”
“嗯。”一时间离开了若昂的怀抱，这让克莉丝曼慌张不已，没有丝毫的安全感，伸出手胡乱的摸到若昂旁边，抓住他的手挽上，这才又安心的泡起澡来。
“若昂，我到底是为什么到你身边来呢？”
她太想搞明白了，竟然不是父母真的有事情将自己寄养在了若昂家里，又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父母不敢，也不会将她接回去，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猜测，但却用无辜又渴望的看着若昂，她在祈求他，“若昂，你疼疼我，告诉我好不好？”
若昂依旧在笑，只是笑的更阴冷了，他的指尖伸向覆飘在水中的金丝，稍稍一捻，灵活地挑开结。
克莉丝曼是背对着他的，腰背骨骼的纹路和走向，他早就熟悉至极。
若昂注视着她，盯着白到莹光流动的肩头，突然很想来一口。
若昂也确实这么做了。
是下了重口的，和往日亲吻脖子留下的红痕不同。
这次的若昂是想标记。
怎么才能彻底标记她呢？让外人只要看她一眼就可以让他们知道，这是他的人，是只能自己动的人。
“疼！”
克莉丝曼胆颤，知道自己这是惹恼了若昂。
留下了个差点深可见血的齿印后，若昂终于启唇，“泡的够久了，来，我给你擦干，然后休息吧。”
若昂直接避开了这个问题，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见克莉丝曼不动，又用那种心灰意冷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深深吸了口气，又说了遍，“嗯？我们走吧？水温该凉了。”
这次克莉丝曼甚至都不去看他了，扭过头抚上自己肩头上那个牙印，轻轻触摸着，可又身体一僵，然后肩头耸动，浴缸里原本平静的水面终究起了波澜。
哭了。
这次是因为他而哭。
她就是知道哪副模样能够让他心疼到心碎，让他不忍。
“曼曼，你在怀疑我。真的是我们莫家从中作梗的话，他们见不到你难道不会报警吗？”
若昂努力保持平静，心里却是很害怕。
无数不好的后果在他心头冒出，宛如一条条毒蛇般盘踞在心头。可就算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想法，若昂也还是心悸到战栗。
“你还在期盼？期盼着是我搞的鬼把你弄来，你的父母是无辜的？曼曼，真相很伤人的。”
“你今天已经伤的够多了，我心疼，你竟然还怀疑我。”
“我也难过了。”
对，是了。
自己只是个诱因而已。
就算曼曼知道了又怎么样，那时他也是个孩子啊。
镇定点。
克莉丝曼摇头，强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的模样，是那样坚韧又柔弱无助，实在是惹人疼。
发尾被浸染湿透的她，更像只落水的猫咪，“我没有，我就是想知道而已。”
她极力反驳，尤其是若昂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她更是如鲠在喉。
再没了希望，克莉丝曼也终是看清了自己真的被抛弃了的结果，“对不起若昂，我真的没有怀疑你，我不问了，你抱我，抱抱我，我想休息了若昂。”
“相信我？”
“嗯。”毕竟从小到大，你是真的对我好啊，我愿意相信你。
这是我们说好的。
“以后乖乖在我身边？”
“好。”
被搂住了腰肢，女孩瞬间乖乖的不动了，若昂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她大步带出了浴缸里。
将浴巾往她身上一裹，带出了湿漉漉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