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你即将成人的前一个月画的，曼曼，我太渴望你了，我卑贱的用我的思想臆想了你。”
“若，若昂。”
克莉丝曼还是被吓到了。
睁眼便是画中这样的自己，冲击着她的脑袋的同时，身体也跟着莫名的打颤。
克莉丝曼在若昂面前光裸的样子，是数也数不清的，她也从不在意，习惯是一种因素之外，若昂也没有教过她男女之别。
就连本该在课本上学到的知识，也被若昂刻意的掩盖了。
可是......她怎么会表现出这样的一副表情呢？似欢愉又似痛楚。
“我没有这样摆过，若昂，你怎么......”
“是我的思想肮脏宝宝，这只是我渴望的画面，我怎么会刻意为了画这样的画，而让你摆出那样的动作呢？”
克莉丝曼有些说不出话，她看着实在是羞耻的紧，明明不知道那些事儿，但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有着那样的表情和动作，还是不敢看下去了，“你，你。”
“还有。”
若昂在克莉丝曼的身后伸出手轻柔的转动着她的小脑袋，眼里的疯狂之色毫不掩饰。
“这张，宝宝你看，你知道这张我是什么时候画的吗？”
克莉丝曼看了一眼，还是类似的画作，只不过这张里她穿着一层薄纱，整体是雾蒙蒙的，看不清。
可正是这样看不清的氛围，更让这张画暧昧至极。
就像是视线被烫到般，克莉丝曼连连摇头，怯怯的正想询问，耳边若昂那疯狂的话语便已经说了出来，“是十四岁。”
“是我十四岁的时候，宝宝，我那时候梦见你了，虽然不是你第一次进入我的梦中，但那一次的梦不一样。”
“你知道当时对我心里的震动有多大吗？”
克莉丝曼这样一听，飞快的看了一眼摆在这里面的所有画作，除了这两幅，其他的都看起来比较正常。
但有些画里，她的动作还是有点......
克莉丝曼说不上来，只是莫名的有些委屈，张嘴就想要和若昂撒娇，她不想看了。
“宝宝，宝宝都看到了吗？”
“这是我们去海边的时候，我记忆中的你，那时你的笑容比当天的太阳还要灿烂。”
“这幅是我记忆中你五岁时刚来我身边的第一天，那是在S国沃里斯爷爷门口，我们拥抱的场景，你还记得吗？”
“这是你在我身边的第一次生日，你看着笑容多了许多，其他的也就是一些日常，还有你每年生日，我记忆中的你。”
“我都记得呢，那些细节我没有漏掉一点。”
克莉丝曼看到了，她的脑袋不被若昂允许转到其他的地方，但她的视线还是刻意回避了刚刚的那两幅。
“我都记着呢，我也印象深刻。”虽然这些画中有些比较羞耻，但更多的还是让克莉丝曼感动。
若昂画的这些，都是十分具有意义的日子。
若昂粗喘一声，声音愈发高昂，眼睛都开始有些泛红，“还有，还有呢宝宝！”
他搂着克莉丝曼的腰，将她带到一个个柜子前。
“宝宝，这个叉子还记得吗？”
柜子上的盒子中央摆着一只叉子，这个叉子看起来有些老旧，但依旧被擦的很是光亮。
克莉丝曼探头仔细看了看，莫宅里的餐具花纹都是统一样式的，但这个花纹她没有印象，“我不太记得了。”
若昂摇头，他现在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是很正常，太过于兴奋了，“没关系，那时候你还小呢，是你当时第一次来到S国那个家的时候，我喂你吃早餐的那个叉子。”
“之后被我好好的，收起来啦。”有空他就会擦拭呢。
“那这个呢？”
若昂又往右指了第二个，是一条浴巾，克莉丝曼依旧不认得。
“这是我给你第一次洗澡时用的那条浴巾，到现在都很香呢。”甚至每次来时，都要特意来到这面前闻一闻。
“宝宝，宝宝还有这个！”他大叫，指着一个一块已经看不出是何样式的......灰烬？
克莉丝曼有些被这声音惊到，扭头瞧见他的状态，主动靠过去手抚上他的胸口，轻轻拍打着，想要让他稍微冷静下来。
连自己都在害怕的事情，也忘了。
每次若昂快要发病之时就是这样，克莉丝曼都已经安抚成习惯了。
“若昂，我有在听，你冷静些。”
“好好。”若昂狠狠的喘了几口气，一双眼里满是亮光，看着克莉丝曼说，“这是你当时递给我的第一块饼干，我咬了一口后，便收起来了。”
“只是当时还小，也不太懂得保存，它已经坏掉了。”
说到这，他还有些难过，有些埋怨小时候不懂事的自己。
表面上若昂看起来是在克制了，但他的心却沉不下来，也不一一去询问克莉丝曼了，开始拉着她诉说着每一件物品的渊源。
“这是我亲手给你穿的第一套衣服，不合身之后，我便把它收到这里来了，你看是不是很眼熟？这里还有你弄坏的一个小口子呢。”
“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花儿，这时的我已经懂事了哟，我把它风干了，然后将它永永远远的保存住了，就像是保存住了你当时送我的心意一样。”
玻璃瓶里的花依旧保持着它的颜色鲜艳，只是它的花瓣却肉眼可见的不再有生机。
“这个！还有这个！”
“宝宝，这是你第一次亲我脸时候的照片！”
这张照片上只有若昂的一个侧脸，而侧脸上没有任何的痕迹，毕竟当时克莉丝曼还小，若昂不许她涂口红。
如果他自己不说的话，任何人都不会知道这张照片的意义是什么。
就连克莉丝曼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