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轩提起这个的时候,都觉得那个时候真的好小呀,她小小的时候就这么握着自己的手,明明他的手也不大,但是她还是用了那么一只手来握住自己的手。
那个时候她的手真的好小呀,就是这样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怎么也不愿意分开,后来自己也是真的娶了这个女孩儿回家了。
“我记得网上之前有一个特别火的视频,就是我出生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来看我,我那个时候想问你来着,但是后来发现,这个问题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去问你。”秦苒当时确实是想问来着,但是又感觉这个问题问出来,好像他就很奇怪。
因为两家毕竟是世交,他肯定在自己出生的时候去看过的,如果问出这个问题好像有点没心没肺了。
“你出生那天,我确实是没有去,但是我是在你买那个时候去的,那时候家里有说法,因为不是一家人,所以不让那么早就去看。”顾明轩当然也想着早早的去看了,可惜的是那个时候也有这些个说法,所以也没有去看。
直到她满月的时候,得到长辈们的允许才去看的,那个时候谁能想到他们两个会在一起,只是觉得秦苒也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哥哥的。
结果后来发现这不仅仅是喜欢,更多的是爱,两个人也确实最终走到了一起,那一次牵手也是真的把自己赔了进去。
“但是那个时候你会想到,我们两个会走到现在这个样子吗?”秦苒翻了个身,趴在那里看着他。
这个问题也是一个非常值得引人深思的问题,似乎谁都没有想过两个人会走到订婚,并没有想过两个人会真的选择结婚的。
“那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些问题呢,那个时候就真的只是觉得,我还挺喜欢有你这样一个妹妹的。”顾明轩是真的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只是觉得如果有这么一个妹妹也是挺好的,他们几个家族里面就真的只有这么一个女孩儿,最多再加上林诗妤,也正是因为没有妹妹,所以大家对她们两个的容忍度一直都很高,只要不把天掀翻了,什么都可以。
那个时候长辈们还开玩笑说,肥水不流外人田,结果到头来是真的没有往出流,最终还是嫁给了自己身边的人。
秦苒永远无法忘记,第一次他穿着正装站在自己面前时,自己到底有多么的惊艳,在那个曾经无法言说的青春里,他的那抹身影,一直站在那里。
“那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想到现在这样了,但是也挺好的,喜欢你确实是一直以来的事情。”顾明轩当然也不可能就恰恰好好的能想到这么多的事,不过认真讲,现在确实是相当不错的。
不管是把她交到任何人的手里,他自己也是不太相信的,只是在刚好的一瞬间里,自己动了心。
毕竟当代社会其实还是很多事情都说不准的,说不定就有那么一瞬间,或者有那么一天,就会发生他们什么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以前最开始的时候并不明白什么叫做心动,只是觉得我对你的感情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但是后来才明白那是喜欢,后来慢慢的就彻底的演变成为了爱。”顾明轩拨弄着她的手指,十八岁时,确定对她有了别样的感情。
二十二岁,确定自己对她是喜欢,二十五岁,确定她对自己的感情也是认真的,二十七岁,主动和家里人提起了,希望能够和她联姻,二十九岁,终于把自己喜欢的人娶回了家。
时间一直以来流转的都很快,但是相爱这件事一直都不会中断,爱,将会是一直流转下去的。
秦苒在他的胸前蹭了蹭,未来很长,他们走的路自然也会特别的久,以后的路,确实会一直幸福下去的。
季明月在参加完这场婚礼之后,也只是真的明白了自己到底差在了哪里,至少在那一群人围着他们的时候,就知道无论是家庭情况,还是其他的问题,自己终究是比不上的。
秦苒性格也是非常好的,哪怕当时在看见自己的时候,也没有闹腾什么,而是让自己也坐了下来。
给着他们彼此双方都留了一些脸面在,也让自己完完整整的看完了他们的婚礼,看完他们的婚礼,也是真的为他们感觉幸福的。
这一次也算是为自己的青春完整的画上了一个句号,以后的人生就要自己慢慢的往前走了。
她也没有立马的离开,而是在自己所住的酒店下面的酒吧里喝着酒。
今天的婚礼上也是喝的挺多的了,但是又觉得也很难过,其实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懂的,就是在真正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难受。
“你从婚礼之后,到现在就一直在喝酒。”许弋阳在火车上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她,加上之前秦苒和他们吐槽过的话,他大概已经猜到这个人是谁了。
不过确实这种事情发生到谁身上都挺难受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他还挺幸福的,那么暗恋的这个人绝对是最难受的那一个。
“你是今天遇到伴郎之一吧?”季明月一眼就看出来了,因为她的注意力都在台上,当然也能看到他身边的那群人。
“是啊,我是今天的伴郎之一,也是他的好兄弟。”许弋阳也没有否认这些,他对这个人倒是不感兴趣,就怕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回头再赖到自己兄弟头上了。
其实像她这样暗恋一个人这么久了,还来参加了婚礼,甚至也没有在婚礼上闹腾的也挺少的。
不过确实如果两个人要有什么的话,其实早就应该有点什么了,也不至于到现在,作为兄弟的话,他当然也是希望自己的好兄弟,能够知道自己是爱的那个人。
今天的婚礼能完完整整的办下来,其实也挺难的,他们这群人是真的费劲儿的,为他们的婚礼做这么多事情。
“他们真的挺幸福的。”季明月放下了手里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