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刘悦和赵力在角落里说话的时候，她正在厕所里洗手，离他们不远。
“你胡说，赵力同学人那么好，还叫我不要瞎说。你们怎么能误会他。”刘悦见同学这么说，急得赶紧辩解。
“刘悦，流言不会真的是从你们这传出去的吧？都是同班同学，要真是你干的有点不地道啊！”
“我没有”刘悦大声喊道。
“行了，进去准备去考场吧，要考试了。”王衡提醒道。
程岁拿着签字笔和2b铅笔就出来了。
“你很得意吧？”
“你有病就吃药。”
程岁丢下这一句转身就走。
“程岁，你有什么了不起，赵力同学这次一定会考得比你高的。”
刘悦这一嗓子，五六七三个班的学生都听到了。赵力脸都黑了，虽说他这段时间很努力，觉得自己可以超过程岁那有水分的成绩，但是这Flag当着这么多人面立着，真是不太好受。
真想冲上去捂住刘悦的嘴巴。
程岁脚步都没停一下来到了他她的考场，她在第十考场，也就是高三十班的教室。
程岁进去，吵吵闹闹的众人安静了下来。这可是风云人物，前段时间一直在众人的讨论中。
见程岁不为所动，他们继续聊天。
监考老师没一会儿就来了，因为是八市联考，老师们都很严格遵守程序。
试卷拿来，展示密封条，当着他们面拆卷。
一切有条不紊进行着，程岁开始埋头做题。
“老师，交卷。”
同学们作文还没有开写，就看到程岁同学淡定的举手交卷。
程岁一向是个不喜欢影响别人的人，所以平时考试哪怕自己早就做完了试卷，也会在脑海里翻看空间的书，不会提前交卷。因为不想引人注目，也不想影响考场考生的心态。
但是既然她考接近满分的分数都有人质疑，那又何必遮掩锋芒，优秀到无人能质疑，无人敢质疑的程度就好了。
监考老师看到是程岁也不差一，走下来检查她的卷子、答题卡和草稿纸，确认完毕就让她出去了。
旁边考场靠窗的考生就这么看着程岁走了过去，心都有点慌了，开始疯狂的写作文。
这次考试题型较难，很多人考完都在抱怨。
只有程岁每一场考试都提前交卷，每一次考试都淡定从容。
没想到就是这么晦气，程岁再一次碰到了赵力。
“程岁同学，听说你每场考试都提前交卷了，我们还是要保守一点，考试就算提前做完也要好好检查。不能太自负。”
“你还真是喜欢说教，这么好心你把孤儿院的小孩儿都收养了吧，满足你当爹的爱好。还有，不想笑就别笑，真难看。”
程岁直接绕开他离开了学校，今天考完试不用让晚自习。
这次试卷不是学校老师改的，而是统一收上去，掩盖住身份信息，交叉学校改卷。
试卷改得很很快，老师们最近改卷伤神得很。
联考成绩已经出来了，下面公告栏前站满了人。
程岁进校的时候就看到那边站满了人。
“程岁——”
不知道是谁的一声嚎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全部转头看向了她。
“岁岁，你考了联考第一名，全省第一！！！”高三五班的学生大声说道，很为她高兴。
程岁笑看着他们，大家井然有序地给她让出了一条路。程岁走了过去，毫无意外自己是第一，看了看赵力648分，总排名第234名。赵蕾652分，总排名第186名。上次跟赵力并列第三的六班钱军这次考了649，总排名第230名。
赵力在一旁恶狠狠盯着程岁，程岁走过去小声说了句“恭喜”。
他看着程岁远去的背影，拳头攥地生疼。
他这段时间这么努力，没想到比不过程岁就算了，连钱军都没比过。明明这次题目比较难，如果但看分数，他是比较满意的。但是跟他们对比起来，瞬间就不平衡了。
赵力没有想过，他在努力的时候，别人也在努力，从来没有懈怠。哪怕考似不务正业的程岁，曾经也是拼命汲取这些知识的。
高二的虽说没有参与考试，但是高二五班同学也围在这边看程岁的成绩，看到她占据榜首，真是与有荣焉，他们走进教室都是昂首挺胸，飘飘然的，有种大佬就在我身边的自豪感。
五班班主任早早就在班级门口等着程岁上来，“恭喜程岁同学勇夺榜首。”
“谢谢！”
程岁笑着跟祝贺她的人一一道谢。
赵力走在路上都感觉周围人都在看他。
刘悦那个大傻子还特地过了安慰他，“赵力同学，你已经考得很好了，不要气馁，加油。”
“刘悦，你不是说赵力一定会考得比程岁好的吗？哈哈哈哈”
一个七班的男生笑着说道。
“哼，就算靠不过程岁，也比你考得好。”
男生脸色突变，铁青着脸看向赵力。
“赵力，你真是好本事啊，让别班女生为你冲锋陷阵。”他目光在赵力和刘悦之间反复打量，透露着意味深长。
“赵力就是有本事，关你什么事。”刘悦不满地说道。
“刘悦”赵力大喊，然后压住声音说道，“你先回去吧。”
刘悦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
赵力勉强扬起嘴角对面前男生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们没有别的意思。程岁同学考得好我们当然为他高兴。”
“哼”男生没理他转身走了。
赵力等他走远才放下脸上虚假的笑容，喃喃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好看。”
接下来的没一堂课，开始都是老师对程岁的表扬。
五班班主任甚是欣慰，夹着试卷就进来了。
“把试卷先发下去。”
课代表拿起试卷，分成几份丢给自己朋友，让他们帮忙，没一会儿就发完了。
高三五班的班主任是物理老师，所以这堂是物理课。
程岁的同桌看向程岁刚发下来的答题卡，虽然在下面告示栏已经看到她的各科分数了，但是这种直面的感觉还是非常有冲击力。
她的答题卡上鲜艳的100分，真的是耀眼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