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
第五卿弥微微挑眉，像是很诧异这件事：“小姑娘，你是如何知道司命星君的？”
叶初诺：“……”
当然是古地球的华夏神话文化啊。
司命不就是掌控人类命运的神仙么。
敢情这里的仙界里是真的有司命啊！
“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但我……”
她欲言又止，想说自己脑海中的小说情节，但又不知道该不该和盘托出。
毕竟之前怀疑她不是此界中人，没有证据最多算是口嗨。
可若她真心承认了，可就不一样了。
第五卿弥却把玩着茶杯，漫不经心地说：“变数之所以是变数，就因为它是个变数。”
叶初诺：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第五卿弥凝视着她：“原本的命运轨迹，被改写的命运轨迹，都是你自己的命运轨迹。”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的，但叶初诺还是艰难的理解出来了，然后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她死后穿越到了修真界，却因为是外来者，算是卡bug进来了，所以脑子里才会多出了这个修真界原本被设定好的轨迹。
而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便是沈凌霄和白挽韵。
所以这种情况，她只会下意识的认为自己穿书了。
至于记忆的问题——
刚来的时候，她记得清楚是因为她刚成为原身，刚参与进这个故事里来。
但后来，有些规定好的情节，因为她的行为，已经被她蝴蝶掉了。
所以那些情节才开始逐渐模糊，但有些事还没去改变，还处于未来必然要发生的事情，她还记得清楚。
而‘原书’内，原身是没有参加过榜单争霸赛的，甚至那时的她正处于被男主掌控甚至是囚禁的状态，完全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菟丝花。
再加上榜单争霸赛完全就和原身无关，也没出现关乎苍生的事情，所以才只知道榜单争霸赛，却记忆模糊的不清楚女主的比赛内容。
至于先前的仙门大比，原身也没参赛，但她之所以记得，是因为出现了女主夺魁，南宫翎退婚原主告白女主的虐原主情节。
而其他关乎仙骨，还有男女主祸害苍生的行为，是关乎芸芸众生的危险行为，也是现在还未改变，而未来必会发生的事情，
再加上原身也是即将被炮灰的芸芸众生之一，她自然也会记得很清楚。
更别说，玄祯帝尊本不该被她唤醒的，可他现在却好好地跟在她身边，还寻到了传人，故事里从未出现过的太阴幽荧也有了她这个传人。
这能改变的轨迹可太多了。
所以——
叶初诺怔怔地说：“第五师兄，为什么呢？”
如果这都是真的。
为什么司命要搞出这么一个故事，操控修真界的命运轨迹，试图毁掉修真界呢？
第五卿弥放下茶杯，缓缓起身摸了摸她的脑袋，转头离开之际才轻叹道。
“这就是你们这群孩子们，未来要承担的责任了。”
他离去后，叶初诺坐在原地许久。
因为她改变了自己，也就是原身的命运，从而牵动了别人的命运，彻底扰乱了定好的命运轨迹。
那么，仙界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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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无垢宗外。
沈凌霄负手而立，冷声道：“记住待会见到诺诺后怎么说了吗？”
而跟在身边的白挽韵的指甲几乎掐入了手掌心里。
她掩去眼底的恨意和不甘，故作温柔的说：“明白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