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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些人搞了半天,就只试图从自己这边联系而自己又没有听到陈树生还有叶菲姆大尉有任何的异动或是任何的消息就代表了这些人比自己还要小心,在这方面甚至比自己还要小心翼翼。

既然这样地话,那鲍里斯队长就什么好怕的了,反正这些人现在也不敢得罪自己也不敢将这个事情闹大。

毕竟这些人现在最怕的就是鲍里斯队长直接在电话里面说,‘我不清楚具体的情况,要不然我将问题转告给前线的叶菲姆大尉或者是格里芬的陈总指挥,询问一下情况,到时候请他们来吧。’但凡鲍里斯队长能这样说,警局这边立刻就能安静,毕竟这跟自爆没什么区别,虽然这样做确实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

比如叶菲姆大尉还有陈树生那边认为警局的人员不在可靠,不值得信赖之类的甚至可能要对警局的人员进行以此彻底的摸排检查之外,毕竟警局这段时间确实有人跟主动跟对方联系,双方交流的时间还不短,这些就足够引起怀疑了……但那些人绝对要承受更大的损失。

罗马或许会在未来灭亡,但迦太基今天必须毁灭。

这样的局面才是那些人不希望看到的,毕竟能够活下去安安稳稳的活下去,以他们自身所拥有的一切来说,就算是要付出一些东西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完全值得的。

而正是吃准了这一点的鲍里斯队长,现在就默默记录着这些打电话的人员到底都是谁,这些人到时候被判死罪不太可能,所以鲍里斯队长也不打算跟对方彻底的翻脸,毕竟眼下的危机彻底渡过去之后,大家就都还是要一块搭伙过日子的同时,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情彻底让彼此撕破脸。

这种事情本来也不适合自己来干,到时候交给叶菲姆或者是陈树生上门去查水表要更合适一些。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他们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陈树生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凛冽气息。

他投在斑驳墙面上的影子,随着那闪烁不定、如同鬼魅之眼的灯光,猛地被拽长,又倏地缩回去,好似命运无常的残酷戏弄,每一次变化都牵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弦。

他的指尖在战术终端边缘无意识地敲打着,那节奏仿佛是他内心算计的鼓点,每一次敲击都带着对局势的精准把控。塑料外壳被按出浅浅的白印,像是在诉说着他此刻内心的波澜。

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带着嘲讽的弧度,那弧度里藏着对律贼的轻蔑与不屑,声音冰冷又带着几分戏谑,缓缓问道:“你会相信我会放过你吗?”

这问话裹着的嘲弄,就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碎碴子,直直地刺进律贼们的心。那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仿佛是死神的低语,让律贼们原本就因为被困而紧绷的神经,此刻更是像拉满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

此刻,阳光透过破碎的玻璃窗斜射进来,在水泥地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宛如双方截然不同的处境。一边是陈树生代表的正义之师,坚定而决绝;另一边则是被困在角落、满脸惶恐的律贼,如同待宰的羔羊。

陈树生锐利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对面那群律贼,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能清晰地看到几个律贼躲在阴影里交换眼神,手指不安地摩挲着电话线,仿佛那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那电话线就像一条若隐若现的丝线,连接着他们生与死的希望,可他们不知道,这根稻草的另一端,正牢牢攥在陈树生和叶菲姆的手里。

叶菲姆站在陈树生身旁,双手抱胸,脸上是一副冷漠又决绝的神情,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律贼们的灵魂,让他们无所遁形。他们两人就像两座不可撼动的山峰,守护着正义的底线,对律贼的态度坚定不移。

“不会。”终端屏幕上的数据流卡了半秒,紧接着就炸开密密麻麻的代码瀑布,AK-15的回答像砸在钢板上的钢钉,脆得没有一星半点儿犹豫,干脆利落,没什么好迟疑的。这声音通过冰冷的电子设备传来,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哪怕不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思考,单从理智的角度上来说,这都不会是被选择的一条路。选择和谈,或许可以在短时间内避免激烈的战斗,就像一场暴风雨前的短暂平静,但那只是暂时的。从长远的角度上来思考,彻底消灭这群人,将其无害化,才是最好的选择,就像拔掉一颗隐藏在身体里的毒瘤,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未来的安全。

陈树生心里清楚得很,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想到之前那些因为律贼而遭受痛苦的百姓,那些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家庭,那些被毒品毁掉的人生。每一个受害者的面容都在他脑海中浮现,他们的痛苦、他们的绝望,如同火焰一般在他心中燃烧,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将律贼彻底消灭的决心。

而AK-15,就像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它的逻辑里只有绝对的胜利和对敌人的彻底消灭。在它“脑海”里,有着一套冰冷的计算系统,那系统如同一个无情的判官,对每一个决策都进行着精确的权衡。

它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内部的协议实在是不允许,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着它,它其实都感觉让这些人就此死亡实在是有些便宜他们了。它想着,彻底的从对方的身上获取一切可以弥补损失与消耗的方式才是最好的选择。那些律贼身上可能带着的情报,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宝藏,一旦被挖掘出来,就能为这场战斗带来巨大的优势;他们身上携带的物资,哪怕是一点弹药、一点食物,都可能成为扭转局势的关键。

金属指节在桌面上轻轻磕了磕,这可是AK-15情绪波动时极少见的小动作。在它的认知里,尸体也可以是一种资源。它想着,连尸体都不该浪费,骨骼可以磨成粉,用于特殊的实验研究;内脏可以提炼血清,或许能研发出对抗毒品的解药;就连皮肤都能做成标本,作为警示其他敌人的标志,就像一面血淋淋的旗帜,告诉所有人违抗的下场。

要不是那些该死的协议条条框框捆着手脚,这群人渣根本不配得到“死亡”这种干脆利落的结局。

AK-15的光学传感器在屏幕上飞快扫过,理智的齿轮咔嗒咔嗒转得近乎发烫,它仿佛在向命运宣战,要为正义讨回一个公道。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窗外的风呼呼地刮着,像是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咆哮,窗户被吹得“哐当哐当”作响,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残酷战斗敲响战鼓。

灯光忽明忽暗,就像人们心中那摇摆不定的希望,随时可能熄灭。

律贼们缩在角落里,身体瑟瑟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就像一群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陈树生眯起眼睛,看着尘埃在光束中飞舞,就像这些律贼即将消散的生命。

他忽然想起档案室里那些受害者照片,那些被毒品毁掉的家庭,那些支离破碎的人生。

是啊,让这些人痛快地死去,确实太便宜他们了。

陈树生:你疑似有点太极端了.jpg

咔。

计时器的机械声像剪刀般落下时,伊芙琳的肌肉记忆差点让她扣动了虚拟扳机。

陈树生已经退后两步,摘下战术眼镜揉了揉鼻梁,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消散得像是从未存在过。

“此次模拟到此为止。”他的声音里带着训练场特有的疲惫,像是刚从一场真实的交火中归来。

陈树生微微测过了脸,其上的阴影像是被子弹擦过的弹痕。

“感觉自己刚才暴露了什么信息吗?”陈树生的声音在空旷的模拟室里回荡,像是一枚硬币掉进金属容器里发出的清脆回响。

他靠在战术桌边缘,战术手套包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精准得像是在计算某种心理倒计时。

训练室的空调出风口发出低沉的嗡鸣,冷风拂过后颈时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不够坚定。”她最终承认道,声音比预想的要嘶哑。

光学镜片自动调节着焦距,将陈树生脸上每一道细小的表情变化都清晰地投射在她的视网膜上——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嘴角紧绷的线条,还有无处安放的小手。

伊芙琳的能力确实是有的。

在火神重工的模拟测试中,她曾创下连续72小时高强度审讯不露破绽的记录。

但此刻,面对着这个站在阴影交界处的男人,那些引以为傲的专业素养就像烈日下的薄冰一样迅速消融。

这就像是一场不对等的博弈。

她想起小时候在军事学院参加射击考核时,校长就站在她身后不到一米的地方,呼吸的热气甚至能拂过她的耳廓。那时她的手指也是这样不受控制地颤抖,准心在靶心周围画着不规则的圆圈。

“身份落差…”她在心里默念这个词。

陈树生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就像是某种无形的重力场,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他每一次调整站姿时战术装备发出的轻微响动,每一次呼吸时防弹背心起伏的弧度,都在无声地强调着这种压迫感。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伊芙琳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战术平板的边缘,那里有一道细小的划痕。

就像学生时代那些永远也解不开的数学题,越是重要的考试,大脑就越是一片空白。那些在训练场上烂熟于心的应对策略,此刻全都变成了杂乱无章的碎片。

“还有吗?”陈树生又问了一遍,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节奏像是一台老旧的打字机,咔哒咔哒地催促着答案。

伊芙琳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像是被人用胶水粘住了似的,一个字也没往外蹦。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既不敢直视陈树生,也不敢彻底挪开,活像个被老师逮住作弊的学生,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生怕暴露了心跳过快的破绽。

“行吧,你不说,那就我来补充——”陈树生叹了口气,语气活像是给一个数学考砸了的孩子讲解错题,既无奈又带着点“你怎么连这个都搞不明白”的恨铁不成钢。

“用我老家的话讲,这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刚刚开始的那会儿,气势汹汹的,活像揣了颗核弹在兜里,恨不得把‘我不好惹’四个字刻在脑门上。可没过五分钟,你这股劲儿就泄得比扎了针的气球还快,连个响儿都没留下。”

他歪了歪头,眼神里带着点戏谑,像是在看一出荒诞剧的演员突然忘词。

“我们可从来没设定你手里攥着多少筹码——炸弹?毒气?还是什么能让人当场变蘑菇云的玩意儿?你一样都没用上,甚至连提都没提。结果呢?你前半场演得像个手握生杀大权的反派,后半场却怂得像是来推销保险的实习生。”

伊芙琳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指节泛白,像是要把布料拧出水来。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塞了团棉花,又干又涩,连吞咽都变得困难。

陈树生的话像是一把钝刀子,慢悠悠地在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上磨来磨去,不疼,但足够让人坐立不安。

“真正的底气,可不是靠嗓门大撑起来的。”陈树生往后一靠,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在抗议他的体重,“你得让人相信,你随时能掀桌子——哪怕你手里其实连张扑克牌都没有。”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挽回局面,可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

“我到底在干什么?”

“当然,我可不是在批评你。”陈树生摆了摆手,那动作活像是在驱赶一只并不存在的苍蝇。

房间里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让他看起来像个正在表演皮影戏的老艺人。

“这不过是个不太恰当的比喻罢了——就像用茶壶煮饺子,虽然看着热闹,但终究不是正经吃法。”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好让伊芙琳消化这个古怪的比喻。窗外的雨滴正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玻璃,像一群不耐烦的听众在催促着表演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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