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末女神明眸闪动，倾城美丽的脸庞浮现不理解的表情：
“我也没有咬你一块肉下来，你怎么还委屈上了，而且，我不是已经夸你很厉害了么。”
夜林闻言默默望向终末女神，后者身无寸缕，一袭柔顺的长发以凌乱的姿态披散在身后和香肩，覆盖着妖异纹路的神体婀娜有致，泛着珠玉似的珍宝光泽。
仅是随意扫过一眼，就又有一种原罪的冲动在泛起。
太初之剑立正了！
终末女神继续以一种思索，回忆的语气，道：“根据我复制的知识推测，难道你是想我在和你研究人类繁衍过程的时候，做出一些迎合的动作，发出一些声音么。”
夜林赶忙轻轻咳嗽，点了点头，终末女神姿容出众，妖异气质，有倾国倾城之风采。
的确让他沉沦其中，险些不思现世，永坠终末欲海。
不过经历了最开始放纵之后，他慢慢就发现了终末女神的问题……完全没有一点反馈。
无论是神体的动作还是声音全部没有，全程沉寂的仿佛已经死去，眸光也是平平淡淡，宛若一个没有灵魂的人造娃娃。
这种状态他倒是不陌生，分别在坏女人赫尔德，还有“工头”妲可儿身上见过。
坏女人赫尔德素来面无表情，也是几乎不会发出声响，经常会闭上眼睛，甚至做的更过分，会在心里默数他动了多少次。
事后，还会平静地给他报数，对比上一次是进步还是退步，仿佛他是一位流水线上拧螺丝的工人，对方在监督他拧了多少个螺丝。
一直给人一种性冷淡的感觉，可是，她平常的穿着打扮又惹火的过分，暴露着性感的身材曲线，比基尼使徒不是开玩笑。
妲可儿则是那种非常嫌弃麻烦，懒得动弹身体的性格。
虽然他只要发出请求，妲可儿从来不会拒绝。
但是每次都是往床上随便一躺，跟死人似的。
好了，接下来你想怎么样随便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你自己摆，但是不许随便插嘴，也别想我自己主动动一根手指头。
终末女神比起她们两个都更为极端，冷冷淡淡，没有丝毫反馈，不仅仅是动作和声音的反馈，连生理的基本回应都没有。
她的神体完美无瑕，早就超出了血肉的范畴，没有血管神经等存在，也没有避税。
所以就给夜林一种，是不是他表现的不够好，终末女神才眼神冷冷淡淡的感觉。
这就让他很垂头丧气，阿斯特罗斯当初也没这么冷淡啊，只是眼神带一点鄙夷。
什么最强冒险家，救世主，在我体内坚持一刻钟就不行了。
终末女神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反过来安慰他，道：“我都对你说过了，终末没有情感，虽然逼真，但是没有人类身体的生理特征，所以我不会从这个过程中获得什么身体和精神的快感，对你来说很愉快的事情，对我而言就没什么意义。”
所以，夜林和一块肥皂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都是沾了水，然后在身上滑来滑去。
“你越是安慰我，我就越是不好受，有一点不甘心的感觉。”夜林扶了扶额头。
“有什么不甘心的，你不是不明白，一个有可能不存在的女神，很难具有完美的真实感。”终末女神站起身，沐浴着法则太阳的光芒，完美无瑕的神体泛着奇异的光晕，犹如一道道神环加持，愈发神秘高贵。
接着，一层终末能量如流水般从头到脚，覆盖住终末女神的神体，像是给她穿上了一套贴身的轻便铠甲，遮掩住高耸的正义，曼妙的腰肢，还有饱惊风霜的底细。
“我的真实感在上升，难道和你有关。”终末女神用力握了握拳，她的状态似乎在蜕变，那种感觉无法详细去诉说，现在就像是美丽世界已经毁灭了一半。
不等夜林说些什么，终末女神继续道：
“但是这种真实感如果来自于你的话，就表示以你为媒介，我和本源宇宙有了某种联系，对我而言这不是什么好事。”
“我们终究不能共存，结局只有一个。”
夜林没有回答，只是又一次用“太初之剑”猛刺终末女神。
…………
接下来的时间里，夜林继续在终末时空使用镜像次元象征者的身份，依然是横行霸道，比任何终末之神都显得傲慢。
他的终末法则强大而真实，除了互相知根知底的终末女神，没有谁发现他的问题。
当然，他依然保持着和终末女神研究近神种族繁衍的习惯。
按正常的时间去计算，一天起码要去找终末女神三次，早晨一次，开启活力一天，中午一次，修身养性，晚上两次，有助于休息睡眠。
终末女神统统接受，没有拒绝，战斗力直线上升，依然没有给他什么反馈。
一向自傲的夜林颇为无奈，任凭他手段尽施，对方就是一次都没有进入高潮。
他都不自信了。
一日，夜林深深凝视着一道被蛮力撕开，极度扭曲的终末裂缝，彼端只有漆黑和虚无，无论是声音还是光线没入其中，都会完全消失，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在时间意义上，它们是终末的未来，是更遥远的时间，是一种未知状态的象征。
终末时空就像是生命行星的大海，陆地上所有的时间河流穿过山脉和森林，掠过一座座城市，奔腾至此就算是到了最后的终点，汇聚于一地，彻底没有下一个流向。
夜林站在裂缝前久久沉思，眸中隐约闪烁着时间的符号，动用瞳术，想要看穿最后的最后。
他的神识想要穿透宇宙的底色，在虚无和黑暗中寻找一丁点可能存在的意义。
然而虚无，就是什么都没有。
终末女神光着晶莹的玉足，款款走来，美丽的不可方物，有妖女祸国殃民，颠倒众生的气质，道：
“曾有超越者境界的传令使试着走进更遥远的时间，且携带着神赐下的保命力量，能抵挡神境全力一击，但是一瞬间就化为虚无，断绝了一切因果，谁也救不回来。”
“你想进去试试么，还没有神去试过。”
“终末之主说，裂缝后什么都没有，也藏着一切。”
终末时空深处，许多道强大的意志纷纷投来冷漠的目光，宛若洪荒巨兽在此刻苏醒，刹那间天崩地裂，毁灭世界，有无尽光影交错。
曾有神认真推测，说谁能闯进虚无之后，推开所有的虚无化为真实的意义，就有可能获得巨大的造化，成就创世位格。
但是，这个推测没有得到终末之主的回应，真实性明显有待商榷。
终末众神不敢尝试，神境超凡的直觉让祂们产生了危险感，真的有可能神殒。
绝对的虚无，就是什么都不存在。
“镜像，你这么强，要不要去试一试，或许下一个创世位格就是你呢。”有怂恿的声音响起，来自于一位强大的终末之神。
对方也来自一个已经毁灭掉的平行次元，手上有无尽血债。
夜林立刻投去冷漠的眸光，视线化作闪电，具现天地尽灭的异象，一点也不犹豫，直接离开此地，寻着声音的方向找到了那位终末之神，对方处于一片群星残骸深处。
那里密布着终末法则，立刻睁开了三只太阳般的恐怖眸子，所有的一切都在熔化，有怒声高喝：“镜像，你想干什么。”
接着，有恐怖的爆炸声响起，然后是一道惨叫，夜林徒手将对方撕裂，神血洒满星骸。
终末众神暗暗惊讶，皱眉，这厮不是在成神者夜林手中受伤了么，怎么还是猛的一塌糊涂。
而且性格似乎过于暴躁，即使终末无法互相杀死，也不应该如此。
夜林道：“我更想把一位神丢进去看看，太初之神，域外邪神，或者你们中的谁谁。”
“呵，真厉害啊……”
有谁冷笑了一下，似乎不屑夜林的威胁，但却没有再继续出声挑衅，点到为止。
夜林还想霸道行事，前去厮杀，却被“老好人”终末女神挡住，对他微微摇头，差不多足够了，你再闹出大动静的话众神或许会察觉出异样。
我们终末是天性毁灭，但不是一点脑子都没有，你的强大已经让部分终末之神有了兴趣。
“你的思想和你的身体都是热心肠啊。”夜林有意无意瞄向终末女神丰圆挺翘的美臀。
终末女神冷漠地神识传音：“你再不清醒的话，我很乐意看着你和我成为终末的同僚。”
夜林瞬间微皱了一下眉头，眸中恢复了一丝清明，意志迅速回归，惊出些许冷汗，赶忙按压自己暴躁的心境，无轩和净化权能蔓延四体百骸。
他又一次受到了终末时空的影响，让他的性格和思想逐渐靠近真正的终末之神。
终末时空的影响就像是一个永续的负面诅咒，无时无刻，无处不在，一直在蚕食着他的灵魂，悄然改变着他部分的意志。
在这个过程中，米歇尔的净化权能还在他这里，拥有对抗一切诅咒的纯净之力，夜林的状态可能会更极端，直至暴露自己。
然后，终末女神也起到了辅助的作用，唤醒了他数次。
看到夜林没有进去的意思，一道道强大的意志渐渐消失，失去了看兴趣的想法。
完全的虚无，没有一切意义……夜林松了口气，久久站立着，注视撕开的裂缝重新被暗红色的终末修复，眸中闪烁着奇异的符号。
“还有个推测，想要推开终末之后的虚无，需要献祭一个宇宙的力量。”终末女神说道。
夜林闻言无声笑了笑，这种推测着实有些虚幻缥缈，代价过于沉重，但是也对，终末时空本就半真实半虚幻，在这里扭曲了一切，本源宇宙所有的秩序都不起效，荒诞的推测或许对应着真实。
随后，夜林离开了这里，在终末之主的沉睡之地外面眺望，只见天空波诡云谲，亿万闪电化海，此起彼伏，有数不清的星辰残骸和神秘的尸体漂浮，仿佛一片惨烈的战场。
他在这里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不含情绪的注视，很快就转身离去，接着就消失在终末时空。
部分终末之神有察觉到他的踪迹，但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夜林之前就说过了要离开终末，潜伏向本源宇宙，谋求大事。
…………
终末女神隐匿了身形，送他离开终末，短暂在本源宇宙的一颗生命行星驻足。
这里是夜林也陌生的世界，人类为主宰，是唯一的高智慧种族，文明体系是科技，但整体进化程度不高，还尚未突破大气层的束缚，但一切都还和平，宁静又祥和。
一处城市中的公园，绿树成荫，蝉鸣不断。
“夜林，我们差不多到此为止了。”
“你有你的未来，我有我的意志，下次再见我们或许就是死敌。”终末女神说道。
终末女神过于出众的姿容吸引了太多人驻足，宛若明月高悬，一枝独秀，印在广告上的时尚模特和她比起来都宛若萤火一点，许多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对着她拍照。
更有放浪形骸的男人演奏着口琴或者吉他，唱着表达一见钟情心思的歌曲，往她的位置靠近，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
终末女神一双冰冷的眸子扫过，想要靠近的人都一个激灵，膝盖发抖，仿佛有寒刀从头顶划过。
夜林心情顿时莫名不愉快，然后拉着终末女神的手腕快速离开。
离开的路上，他似乎没有察觉到，终末女神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道：
“你刚才的表现，是因为贪婪的占有欲，所造成的吃醋么。”
“差不多有一点，我承认，我对你有占有欲了，我想真正和你结婚，让你陪我未来。”夜林颔首，然后硬着，拉着遮掩了容貌的终末女神走进一家情侣旅馆，开了房。
房中，夜林认真向终末女神问道：“在终末的时空，我状态不稳的时候，你有数次机会让我自然暴露身份，为什么你没这么做，反而还提醒我，帮助我唤回清醒。”
终末女神沉默着没有回答，夜林直接扑了过去。
很快，房间里传来不断撞击的声音，接着有终末女神的声音响起：“所以，我很好奇你近些时日的表现，你到底爱不爱我。”
连续的声音有片刻停止，甘蔗回道：
“现在我们的状态比较复杂，但是到底爱不爱你，其中有一半我是可以确定的……”
“什么？”
“我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