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开始紧张了。”
“不会最后连一万票都没有吧？”
向虞之记得卫安琪组上次公演的票数是九千多，这次是一万三千票，如果没算错，应该总数比她们少。
还好，至少不是倒数第一。
第三组公布的成绩是孟书瑶组，她们组上一次票数最高。
这次节目组刻意留了一个悬念，数字滚动几秒后才停止，练习生的心都提了起来。
成绩定格瞬间，现场尖叫连连。
“哇哦~”
“牛啊。”
“逆袭了逆袭了。”
第六次公演总票数一万六千票，也是目前为止的最高分。
“第一稳了。”
“要去录综艺了好羡慕。”
向虞之看向孟书瑶，只见她一贯愤世嫉俗的脸上终于挂了一抹冷淡的笑意，看来她对这个结果也很满意。
挺好，这一次孟书瑶完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程萱吐了吐舌头，“完了，这次孟书瑶可算是小人得志了。”
向虞之淡淡开口：“她听到了。”
程萱闻言猛地睁大眼睛，瞬间像见了猫的老鼠一样躲到了向虞之身后，“这么远还能听见？”
向虞之恶作剧得逞，笑意闷在胸腔里。
过了几秒，程萱才反应过来向虞之在诈她，恼怒道：“向虞之，我要跟你冷战一个小时。”
向虞之捏她的脸，笑：“你那么怕她干什么？”
程萱冷哼一声不说话。
向虞之：“不会是真怕了吧？”
程萱：“我才不怕她！就是唠叨的让人有压力而已。”
向虞之眯了眯眼，笑得不怀好意，“懂了。”
这就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吧。
程萱：“你懂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懂。”向虞之配合她，顺带着转移注意力，“开始公布第四组成绩了。”
果不其然程萱的注意力立即转到了成绩上。
第四组是陆芷汀，总成绩一万三千票，也是一个很高的成绩，但这次队内票数最高的从陆芷汀变成里程真真。
向虞之挑眉倒是没太多意外。
在此之前程真真几乎是一个透明人，但因为这次《King》这首歌的特性，对vocal和rap的要求很高。
程真真的音色算不上好，独唱时总有一种尖利感。
荆雪纯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根本没有程真真单纯演唱的片段，而是一直垫和声。
不过，这一招确实见效，因为有和声在，所以整首歌都变得十分有层次并且声音里还有了混响效果。
真正让大家注意到程真真的一点是，每人两三句歌词就换人，但背景音里的程真真竟然也能根据不同人的声线做出和声转换，除此之外，她的气息也很足。
简直就是为和声而存在的天选之子。
程真真看到自己的票数后，也是满脸吃惊，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成绩竟然这么好。
荆雪纯双手抱臂，看向程真真，一脸睥睨，“你倒是让我很吃惊，这个成绩也是你应得的，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再合作一次。”
向虞之听到这句话，险些没憋住自己的笑意。
这个荆雪纯是怎么回事，表达对别人的欣赏就只会邀请合作？
程真真受宠若惊，“好的荆老师。”
向虞之偏头往陆芷汀的方向看了看，她的脸色有一些苍白，像是用力压抑着自己的心虚。
向虞之没管她，继续关注最后一组的成绩。
祝夏组这次表现的中规中矩，不过总分数也还好，有一万三千票。
这么一对比，她们这次的分数真是少的可怜。
两次公演的总成绩公布出来后，林愿没忍住惋惜了一声。
向虞之抬头，也苦笑一下。
剧本都不敢这么演吧？
她们组以一票之差输给了祝夏，成为这两次公演总成绩的倒数第二名。
鹿星看见总成绩后，不由得开始愧疚：“对不起大家。”
程萱打断她的忏悔：“你还让不让我们活了？你两次票数都比我高，还道歉？”
林茉也接话，“也比我高。”
向虞之听罢，撞了撞鹿星的肩膀，笑了一下，“输了一起扛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程萱看向薛稚，问：“你不会后悔加入我们组了吧？”
薛稚摇头，“没有，这次反倒让我看清楚一件事。”
大家等着她的下文。
薛稚一字一句道：“舞台的质量根本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人气。”
向虞之一听，心里就是一咯噔：这姑娘的想法，不会要走向偏激吧？
向虞之刚要说些什么来纠正她的想法，就听见薛稚又补充了一句，“我现在就是要加倍提升自己的实力，让人气打败不了我！”
向虞之：……牛，有志气。
成绩公布完以后，大家统一坐大巴车回去。
一出体育场的门，就看见蹲守在门口的粉丝。
距离直播结束已经过了很久，并且天气也不是很好，看起来分分钟就要下雨，这种情况下大家竟然还在这守着。
向虞之拉开车窗帘，看见不远处的栗子。
她手里举着鹿星的手幅，大声喊，“鹿星勇敢飞，星冰乐永相随。”
声音高亢有力，一下就吸引了鹿星的目光，她挥挥手，“谢谢。”
向虞之想起栗子之前说过的话，喜欢鹿星的人很多少她一个也看不出来。
现在鹿星到了低谷期，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向虞之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低谷粉。
平时无所谓，一旦遭遇什么黑料必须出来支持。
回基地后，鹿星三下五除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要离开。
向虞之：“事情有进展了说一声。”
鹿星点头：“今天听周景亨提了一句，应该能谈下来。”
向虞之替她高兴：“那就等着你脱离苦海，然后请我吃饭。”
鹿星一笑：“行，等着吧。”
鹿星走后，程萱想着向虞之一个人在宿舍会孤独，于是问：“你要不要去我家住一天？”
向虞之立即摇头，“不要，你家高门大户的规矩多，我不太行。”
程萱一想也是，别的不说，光是爷爷对娱乐圈的偏见，以向虞之的脾气都受不了。
万一两人再呛起来，也太吓人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