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在星门,当她看到那些女祭司围着张煜时,也有这样的感觉。但这一世,她不再是星门守护者,她只是陈琛,一个十九岁的女学生,一个新人演员。
“李总,”陈琛开口,声音平静,“既然要一起拍,那就请遵守我们的拍摄秩序。不要影响正常进度。”
李晓明笑了:“陈小姐说得对。放心,我们绝对配合。”
但他眼中的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那是一种算计的,挑衅的笑。
上午九点,拍摄正式开始。
今天的戏在沈家祖宅的书房进行。陈琛需要和陆远演一场夜谈戏——沈清婉和顾江南在书房里讨论诗词,从最初的客套到渐渐敞开心扉,情感在字里行间悄然升温。
书房里,烛光已经布置好。虽然是白天拍摄,但要用黑布遮住窗户,营造夜晚的效果。陈琛坐在书桌前,浅藕荷色旗袍在烛光中泛着温暖的光泽。陆远坐在对面,灰色长衫,神情专注。
“Action!”
烛光摇曳,书房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陈琛拿起一本《宋词选》,轻声念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她的声音清澈而温柔,像江南的细雨,轻轻敲打在人心上。浅藕荷色旗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烛光在她脸上跳跃,睫毛在面颊上投下扇形的阴影,整个人美得像一幅古典画。
陆远看着她,眼神渐渐温柔:“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沈小姐喜欢易安居士的词?”
“家母生前最爱。”陈琛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伤感,“她说易安的词,字字珠玑,句句含情。”
“我母亲也是。”陆远轻声说,“她常说,词为心声。所以读一个人的词,就像读一个人的心。”
两人对视,烛光在眼中闪烁。那一刻,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生长。
“卡!”张煜的声音从监视器后传来,“很好!这条过了!”
现场响起轻轻的掌声。陈琛和陆远相视一笑,从角色中出来。但下一秒,陈琛感觉到几道目光——来自书房窗外。
那里,李晓明带着几个女子正在观摩。景恬、刘诗施、唐妍、柳言,还有高媛媛,五个顶级美女站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也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张导拍得真好。”李晓明笑呵呵地说,“不过我觉得...这场戏的感情可以更浓烈一些。民国时期,男女独处一室,又是深夜,那种暧昧的气氛应该更明显。”
张煜头也不回:“每部电影有自己的风格。《江南旧事》讲究的是含蓄之美。”
“含蓄固然好,但观众可能更喜欢直接的。”李晓明意味深长地说,“现在的观众,口味可不一样了。”
他身后的几个女子都看着张煜。景恬的眼神清澈中带着好奇,刘诗施的眼神温柔中带着欣赏,唐妍的眼神灵动中带着俏皮,高媛媛的眼神知性中带着深意,柳言的眼神则直接而炽热。
“张导,”柳言忽然开口,酒红色连衣裙在烛光中像一团燃烧的火,“我能试试吗?就试一个镜头,找找感觉。”
不等张煜回答,她已经自顾自地走进书房。酒红色连衣裙紧贴身体,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曲线和纤细的腰肢。深V领随着动作晃动,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沟壑在烛光中格外刺眼。
她走到书桌前,很自然地坐在陈琛刚才坐的位置上,然后抬头看陆远,眼神妩媚:“顾先生,你觉得...我的理解对吗?”
她的声音娇柔而挑逗,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酒红色连衣裙下的身体微微前倾,深V领敞开得更大,雪白的肌肤几乎要碰到桌面。
陆远明显愣住了,脸微微发红。他是个专业演员,但面对这样直接的诱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书房外,陈琛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浅藕荷色旗袍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的表情平静,但手指紧紧握成了拳头。她能感觉到那种羞辱——李晓明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在这个圈子里,美貌和性感才是硬通货。
前世在星门,当她被某些势力轻视时,也有这样的感觉。但那时候她有星辉,有灵力,有反击的能力。这一世,她什么都没有。
“柳小姐,”张煜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们在工作,请你离开。”
柳言转过头,酒红色长发随着动作飘散:“张导别这么严肃嘛。我就是学习学习,不会耽误你们太多时间的。”
她说着,竟然站起身,袅袅婷婷地走向张煜。酒红色连衣裙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深V领下的风光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中晃人眼。
“张导,”她走到张煜面前,距离近得几乎贴着他,“你觉得我演得怎么样?能给点建议吗?”
她的呼吸喷在张煜脸上,带着温热的香气。酒红色连衣裙下的身体几乎贴在他身上,那种柔软的触感透过衣服传来。
张煜猛地后退一步,动作太大,差点撞倒椅子:“柳小姐,请自重。”
柳言的笑容僵了僵,但很快恢复:“张导真是正人君子。不过在这个圈子里,太正经的人...往往走不远哦。”
她说完,转身离开书房。酒红色连衣裙的背影在烛光中妖娆而张扬,高跟鞋敲击青石板的声音清脆而决绝。
书房里一片寂静。李晓明笑呵呵地打圆场:“柳言就是性格直爽,张导别介意。那你们继续,我们不打扰了。”
他带着几个女子离开,但那种无形的压力还留在空气中。
接下来的拍摄,张煜明显不在状态。一条简单的戏拍了六遍才过,这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情况。陈琛看在眼里,浅藕荷色旗袍下的手心微微出汗。
她知道张煜的压力,也知道李晓明的威胁。在这个圈子里,资本的力量无处不在,拒绝资本的代价往往很沉重。
中场休息时,陈琛走到张煜身边,轻声问:“没事吧?”
张煜摇摇头,左眼下的星痣在阳光下清晰可见:“没事。只是...有点累。”
“累了就休息一下。”陈琛的声音很温柔,“下午的戏可以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