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这种人在人类世界叫什么吗？”宁月盯着宁星问着。
“叫什么？”
“绿茶！”
宁星很无所谓的挑了一下眉头，只因为她完全不懂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甚至奇怪我们会把人形容成茶，茶不是清热解毒，生津止渴，人类最喜欢的饮品之一吗？
宁月瞧着她那副浑不在意的样子，自然也知道她这个不爱学习的家伙根本不懂‘绿茶’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也不打算解释给她听，懒得费劲。
“那你还记得戚风吗？”宁月继续问着，只是这次她的语气和神情明显深沉和认真了一些。
“谁啊？”宁星很疑惑反问着，“我认识吗？”
宁月不由得很不符合她外表年龄的叹了一口气，喃喃的道：“果然还是不记得。”
“谁啊，瞧你说得好像挺重要的。”宁星瞧着宁月那个样子，心中疑惑不由得又加深了许多。
同时心里还莫名的有一点不畅快，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不重要，就是一个脑子不太正常，神神叨叨的道士而已。”
“道士？”宁星对这个词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陌生是在她印象当中，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熟悉是因为阿阳给她们讲的那些故事当中，有一些会提到一种人，那就是道士。
“好了，不说这些没营养的话了，说说那颗你让我研究的头吧。”宁月突然转移了话题。
宁星本来还想继续问宁月干嘛突然问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觉得她肯定瞒着她什么。
可一听她要说‘恶婴’兽那颗头的事情，她就又立马把道士的话题给丢到了脑后，赶紧问她道：“查出了什么了吗？”
“目前为止，还查不出什么具体的结果，但是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
宁星还难得听到有什么东西是宁月研究不出什么结果的，再见她小小眉头皱在一起，看上去很凝重的样子。
心里便不由得一沉。
“这里不但有人在做类似丧尸的实验，还有人在制造一种人类和怪兽集合的物种。”
“你杀的那只怪物，很可能不是自然产物，而是人类强行干预的结果。”
宁星听到宁月说出这样的猜想，脸色顿然阴沉了下去，双目当中也突然迸发出了杀意。
“又来？”她很生气，气得将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
她就不明白人类为什么就那么的不安分，为了自己的私欲，一次又一次的突破底线，一次又一次的做出一些让人作呕的事情来。
已经毁了一个世界，难道还想毁另一个世界吗？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里沦为死亡之地将会是迟早的事，所以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我们这次是做一回旁观者，还是再做一次灭世者？”
宁星心绪很不平的闭上了双眼，然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轻声道：“两个都不想选。”
旁观者？
活在这世上，大灾来临之时，谁又能真的独善其身？
灭世者？
她本来就没有那样的爱好，虽然做过一次，并不代表她喜欢做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