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不解,气喘吁吁瞪着洪九要说法。
洪九老神在在道:
“以安老板对小姐的包容,定不会和小姐生气的。风少主…就不好说了,他虽心地善良,脾气却是直率。
我是哄不好的,安老板估计也得费点劲,所以我就借白芷的名义,送他个香囊,让他消消火……”
林锦颜闻言,也转头看向白芷:
“倒也是个简单有效的法子,就是委屈我白芷了。”
白芷一口闷气堵在喉头,气鼓鼓瞪了眼洪九,又冲林锦颜跺脚:
“小姐,她心眼坏就算了,您怎么也把我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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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泰安城,似乎格外不太平,各府丑闻和祸事,可谓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京兆府尹陈庆山,拜东宫助力,查抄陈府时列出的罪名,宣纸的内监换了好几口大气才念完。
陈庆山在牢中没呆几日,又因查出些旁的罪行,流放直接改成了斩立决。
天子钦点的新任府尹到任,第一件差事,就是亲自监斩这位前府尹。
行刑前,刑场挤满了观刑的百姓,不少百姓止不住怒骂诅咒,恨不能生吃了陈庆山。
随着午时三刻一到,陈庆山人头落地,深受其害的百姓纷纷跪地,感念天子和新府尹,围观百姓见状,也跟随拜谢。
新任府尹卞志新,看着刑场内跪的密密麻麻的百姓,忽觉天子让他监刑,不光是为了看清前人下场敲打他,也是为了让他,快速在百姓中立危扬名,便于治理管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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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御史府中。
今日一下朝,禁卫军便围了杨府。
前几日杨麒的外室,将有孕一事宣扬出去,本就惹恼了杨麒,念其身怀有孕的份上,才没将人打杀。
他善心留其性命,不想这贱人,竟私下行贿管家,换着法子想进府。幸亏管家对他们父子忠心,知晓此事便上报。不然还不知这贱人,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来。
杨御史得知后,劝下震怒的儿子:
“左不过是个贪慕虚荣的无知蠢妇,眼下身孕之事既已传开,你若将其处死,定会落个弑子的恶毒名声。
她既一门心思想入府,不如接进府中,对外放出消息只说你是受了她算计,才让其有了身孕。
待你亲事定下,她若生下男丁,你岳家能容她,便去母留子。容不下…人有生老病死,也是没法子。”
劝住儿子,杨御史吩咐人将外室抬入府,又训斥儿子色是刮骨刀,不可再因此误了前程。
杨麒心有怒火,又得了父亲训斥,对往日的解语花,心头恨的是咬牙切齿,待人欢天喜地的进了府,就吩咐下人将其关在偏院待产。
本以为此事就此揭过,不曾想早朝时,几个言官忽然弹劾杨御史:
贪腐受贿坑害无辜,教子不严,纵使其子霸占人妻等诸多罪行。
惊愕不已的杨御史当堂喊冤,几位言官却是言之凿凿,甚至以性命作告,天子当即吩咐人清查。
未给杨御史应对时间,下了朝禁卫军就来到杨府搜查,借着搜赃物的由头,领着懂行的官员,挨个细看搜来的财物登记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