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看起来你的人气很高呢。”
同样的话已经是第二次从金多贤的口中说出来，不过其中蕴含的意义却大不相同。
“呵呵。”明远也只能苦笑一声了，毕竟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因为和裴珠泫的假恋情被未来的aespa所认识，只能说这条世界线太诡异了。
金多贤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笑眯眯地看向面前的两个小家伙。
S.m的练习生果然与众不同呢。
“啊，还没有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刘知珉。”
头圆的好像鹌鹑蛋一样的女孩儿急忙鞠躬进行了一下自我介绍，小家伙可能发现自己刚才偷偷说话的声音有点大，所以此时脸色也开始有些泛红。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羞。
明远抬手和这位傻帽的第三代女团核心打了个招呼：“刘知珉xi，感谢你对王国的支持啊。”
少女时代是第一代，red velvet是第二代，aespa自然就是第三代了，刘知珉恰好就是aespa的核心，完美传承了从泰妍到裴珠泫再到她的属于队长的优良传统。
人气、实力、外貌，样样都无可挑剔。
至于F(x)……
S.m还有这样一个团吗？
相比起未来的AI偶像，此时的刘知珉看起来要青涩许多，简简单单扎着一个高马尾，圆圆的脑袋看起来就更像一个鹌鹑蛋了，令人十分想咬上一口。
宁艺卓看起来则是对八卦更感兴趣，听说了明远的身份之后，一双大眼睛不停地偷偷扫过来。
Irene欧尼的男朋友哎！
裴珠泫平时在公司里虽然没有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过作为14年就出道的大前辈，她和这一批的练习生接触的很少，加上那张清冷的脸，所以一般也没什么人敢凑过去。
姜涩琪和裴珠泫虽然当初也是s.m rookies的公开练习生，不过她们和宁艺卓已经不是同一批了，时间差的很远，甚至金艺林都要更早。
公司的练习生们平时私下里都会聊到，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和裴珠泫恋爱，没想到今天就看到真人了。
这让宁艺卓有种现场吃瓜的感觉。
果然，我决定来韩国出道是正确的！
刘知珉：宁啊，你当练习生难道就是为了冲在吃瓜第一线吗？
“没有没有，是您的剧拍得好。”刘知珉略显紧张地搓了搓手，眼睛不停地看来看去，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我能请您给我签个名吗？”
“哦，没问题，你和我的小老乡都是S.m的练习生吗？”
明远也乐得和两个可爱的小姑娘聊几句，她们可都是kpop的未来呢。
金多贤在旁边适时地递过去了一支笔，她的随身包包里什么都有，最不缺的就是这些小玩意，做一个艺人，经常会遇到需要签名的情况，有备无患嘛。
男人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不过刘知珉却还没找到能够签名的东西。
“宁啊，过来帮我一个忙。”
“欧尼，怎么了？”
懵懂的宁艺卓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把你的衣服借我用一下。”刘知珉小声地和这个来自异国的妹妹密谋着。
“欧尼……”
小家伙的词汇量不支持她表达出太复杂的情感，可是宁艺卓总归还是知道衣服这种东西是不能随便借的，尤其还有一位异性就站在面前。
“哎呀，你想什么呢，我是说把签名签在你的衣服上。”刘知珉敲了一下妹妹的小脑袋，她一看眼神就大概猜到宁艺卓在想些什么了。
刘知珉今天穿的一件米色的毛衣，想签名也签不上去，宁艺卓的白t正好合适。
“哦，欧尼，你早说啊。”
小家伙松了一口气，她差点以为这个姐姐要让自己脱衣服呢，原来只是签名啊。
“嗯嗯，谢啦，等回去我给你买一件新的。”
“不用，一件t恤而已。”宁艺卓大方地挥了挥手，这孩子骨子里就有那种属于北人的豪爽大气，从来都不会在乎这些小事情，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女孩儿就连苹果耳机丢了都从来不找，或者说找不到，每次都是直接买新的。
“明远xi，就签在这里就行了。”
刘知珉把宁艺卓带了过来，拉着她的衣服下摆让明远签名。
金多贤对这种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面前的两个小家伙还不算最奇葩的那种，她们在国外遇见过脱衣服直接让签在身体上的。
当然，这种人最后的下场都是被保安给拉走。
艺人们有时候配备保镖真不是架子大，实在是乱七八糟的粉丝或者黑粉实在是太多了，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会遇见什么样的事情。
明远笑着摇了摇头，很难想象这个冒冒失失的女孩儿竟然是日后可以竞争女五一的存在。
刘知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裴珠泫还真有点像，两个人都是那种看起来很冷澹的长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可是骨子里却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
区别在于，白菜还有点认生。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男人一边签名一边说道。
“啊，您问我问题了吗？”
刘知珉刚刚只顾着去和宁艺卓商量借衣服的事情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明远还问了问题。
“你和我的小老乡都是S.m的练习生吗？”明远笑着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一边说一边抬起头示意了一下安安静静待在旁边的宁艺卓。
“嗯，是的，我和宁都是练习生。”
刘知珉急忙回答道。
金多贤默默摇了摇头，这家伙的女人缘确实很奇怪，莫名遇到两个女练习生都能聊这么久，怪不得SANA欧尼要派自己来跟着了。
一时看不到都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
“知珉欧尼很厉害的，是我们公司的王牌练习生呢。”宁艺卓终于找到机会开口说话了，而且说的还是字正腔圆的中文。
这孩子的声音很甜，穿透力也很强，听起来是个唱歌的好苗子。
“是吗？”
“宁说的有点夸张啦，比我厉害的前辈们有很多的，宁自己唱歌也很厉害。”
刘知珉不好意思地谦虚了一下。
宁艺卓骄傲地扬了扬小脑袋，能在同乡面前被夸奖还是很让小家伙儿开心的，她对自己的唱歌实力确实很有信心。
明远突然想起了某些原本模湖了的记忆：“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小蔡依林吧？”
他记得自己前世在网上看过相关的视频，当时是在刷某字母站的首页，然后看到一个视频就点了进去，里面的内容就是一个小女孩儿在跳《舞娘》。
嗯……印象还是挺深刻的，只是一下子没联系起来。
“啊……”
宁艺卓突然捂着脸发出了一阵无意义的尖锐鸣叫，没有点主唱的天赋还真做不到。
十六岁的孩子已经到了会为曾经的黑历史感到害羞的时候了，凑崎纱夏现在提起来tAxI的反应也是差不多的，往事不堪回首，被亲密的人提起来更是尴尬翻倍。
完了，在老乡的面前，什么面子都没有了。
底裤都被扒的一干二净。
刘知珉满脸好奇地盯着两个人的反应，她能听懂一些中文，不过要理解其中的意思就有点难了，尤其是这种涉及到隐私的事情。
金多贤在旁边轻轻拉了明远一下，好好地逗人家小姑娘干什么。
手痒是吧？
“好了，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男人龙飞凤舞地签完字，笑着说道。
“没了，谢谢您。”
刘知珉赶紧再次鞠躬感谢，韩国人的社会礼仪是刻在骨子里的，如果做得不到位是会挨骂的。
“对了，宁艺卓，还有你，有没有兴趣到我的公司来？”明远饶有兴趣地问道。
金多贤：这也算工作？
“您的公司，您不是作家吗？”
刘知珉疑惑地问道。
宁艺卓也从害羞中回过神来，像一只怯生生的小猫似的藏在姐姐的身后，只探出一双眼睛来注视着明远。
“我的公司也招练习生啊，难得遇到一个唱歌厉害的老乡呢。”
“我们……”
刘知珉张了张嘴，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明会长，在我们公司挖人墙角，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啊。”就在两个女孩儿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金英敏带着另一个人正向这边走过来。
“金社长，以前就听说S.m是业内第一的娱乐公司，现在看果然名不虚传啊，练习生的质量都这么高。”
明远倒是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感觉，依然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金多贤在后面都默默捂住额头了，这个oppa的脸皮确实够厚的，看来自己想当上理事，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啊。
“呵呵，那也是明会长看得起她们，知珉，宁宁，还不赶紧说谢谢。”
金英敏在练习生中的积威还是很深的，两个女孩儿像两只小鹌鹑似的站在旁边，对于她们来说，莫名其妙地卷进老板们的风波中来说实属是无妄之灾。
“谢谢明……”她们一下子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明远了。
“好了，金社长，宁艺卓这孩子可是我的老乡呢，以后还需要你多多照顾了。”
明远摆了摆手，示意两个女孩儿不用太紧张，自己主动把话茬接了过去。
“宁宁是我们公司当做主唱来培养的，明会长不用担心。”金英敏还没开口，他身旁的那个人倒是先说话了。
“这位是？”
“哦，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李成洙副社长。”
金英敏的脸色不太好看，似乎对于身边的这个人不是很满意，可是偏偏又没有任何办法。
“李成洙，幸会。”李成洙礼貌地伸出手。
“哦，您好。”
明远也伸出手和李成洙握了一下。
他的大脑飞速地搜索了一下，马上就清楚了面前这位笑起来和裴勇俊有些相似的人的身份。
李成洙，李秀满的内侄，曾经当过F(x)的经纪人，在2015年的时候担任娱乐制作的本部长，属于S.m公司内部的后起之秀，凭借着和李秀满的关系升职非常快。
具光学收集过S.m的商业资料，其中就包括内部的派系和高管的背景。
明远看过，自然会有印象。
看来，今天的谈话不会那么简单啊。
“金社长，您好。”金多贤也摘下口罩，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她这个时候就算不想暴露身份也做不到了，否则会认为是很没礼貌的，毕竟双方的地位还是不对等的。
“啊，金多贤xi，你好。”金英敏诧异地望了一眼明远，这小子来谈工作身边还要带着一个爱豆嘛，排场也太大了点吧。
刘知珉和宁艺卓吃惊地捂住了嘴，她们没想到竟然有twice的前辈就站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没有被认出来。
失策，太失策了。
S.m虽然有很光辉的过去，少女时代曾经以无敌之势碾压了一代女团，可是对于新时代的孩子们来说，twice才是横在头上的那座大山。
现役第一女团啊。
那是刘知珉和宁艺卓梦想中才会达到的地位，当然，她们要先出道才行。
哎，早知道就应该多要一个签名的，反正宁艺卓的t恤很大。
“多贤要来见珠泫的，不如就让她先过去吧，金社长、李社长，我们换个地方聊天。”
明远察觉到了女孩们的尴尬，和自己这些人在一起确实会觉得不太自在。
“嗯，好的，希望以后能让twice和red velvet再来一次合作。”金英敏点了点头，对金多贤笑着说道。
豆腐矜持地笑了笑，她在营业方面从来都是滴水不露。
“对了，我不知道珠泫欧尼的练习室的位置，不知道能不能请金社长找人带我去呢？”
女孩儿刚想离开，突然注意到了可怜兮兮的刘知珉和宁艺卓，她们没有得到社长的吩咐也不敢随意离开，只能乖乖地待在一边。
金多贤突然想起了自己练习生的时候，所以又退了回来。
“刘知珉，宁艺卓，你们两个带前辈过去吧。”
“知道了，社长。”
两个小女孩儿鞠了一躬，然后就匆匆跟着金多贤离开了。
这个姐姐的人还怪好嘞。
留下来的明远则是跟着金英敏和李成洙来到了社长的办公室。
“明会长，请问您要喝什么？”S.m质量高的不止是练习生，女秘书的质量也很高。
“白水，谢谢。”
女秘书端来一杯水放在了明远的面前，然后就在金英敏的吩咐下轻轻退了出去。
“金社长，造型师团队的事情……”男人抿了一口水说道。
“当然没问题了，我们合作的地方这么多，明会长开口了，我当然不会拒绝。”
“那……”
明远瞥了一眼旁边的李成洙。
金英敏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却并没有解释。
李成洙此时开口说道：
“明会长，我以后会负责S.m在美国的事务，相信我们之间会有很多话题可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