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就不说刘宇太子在龙骨山养伤,回头再说说平南王刘峰是奉旨挑选精兵强将三千,是连夜赶赴哭魂谷寻找太子殿下的事儿。
平南王刘峰接到圣旨哪敢怠慢,是赶紧退出朝堂直奔点将台,他是必须得抓紧时间赶赴哭魂谷,那寻找太子的事儿是刻不容缓。
当平南王刘峰领兵赶到哭魂谷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安营扎寨,而是兵分三路要对哭魂谷进行地毯式的大搜查,是必须得做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样的目的虽然是皇上提出的,但是在平南王刘峰看来那也是他自己要这么想的,毕竟他和太子殿下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手足情。
再说,他们俩也相处得很不错的,在他们中间更没有什么隔阂的地方。
这么说来,平南王刘峰是打心眼里觉得八弟的被害的确是太冤了,八弟咋就无缘无故的被蒙面人偷袭了呢?
不管怎么说,平南王刘峰这回是必须得利用好这次的大搜查,力争找到八弟的下落,要不然自己还真的是无法向父皇交代了。
谁知道他们这一搜查竟然是三天三夜,几乎是把哭魂谷翻了个底朝天,尽管如此其结果仍然是踪迹全无。
这就奇怪了,那太子殿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呢?该不会是让凶残的野兽吃了个精光,这也太不可恩议了。
对于这样的答案人们只能是深藏在心里,谁也不敢说出来,要不然就会是大祸临头了。
尽管如此,平南王刘峰还是没有放弃的意思,而是鼓足勇气督促士兵继续寻找,直到满足了自己的心愿为止。
这样一来可就苦了那三千禁卫军,他们在平南王刘峰的带领下与飞禽走兽搏斗,与悬崖峭壁比英雄,结果却是死的死伤的伤,到现在那些完好无损的禁卫军还不到一半。
对于这么个结果,平南王刘峰并不感到后悔,只要能够找到太子殿下的下落也就真的值了。
平南王刘峰还要按照父皇的旨意,是必须得定时派出快马向皇上禀报搜查结果,要是稍有不慎他就要罪加一等。
再说,此时的承德皇帝也是三天三夜没合眼,老是端坐在朝堂之上要亲自督查此事,要不然他就无法安心。
他除了指派平南王峰儿领兵三千去哭魂谷寻找太子殿下之外,还相继派出了两名亲信和四名大内的高手,是互相配合彻查此事。
承德皇帝就不相信破不了此案,查不出蒙面人的下落,到时候凶手一旦落网就得株连九族,好替宇儿报仇雪恨。
他这回是铁了心要为太子殿下讨回公道的,倒要看看这位幕后背后操纵者到底是何许人也,一旦抓获就得千刀万剐。
说句心里话,对于太子殿下被害之事,承德皇帝不光是痛心而且还是震惊,也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对大兴帝国的太子殿下下毒手。
只不过他的心里也很清楚,那蒙面人只所以要痛下杀手,其目的应该不是太子殿下本身,也许是直接针对他这个皇帝的。
因为太子殿下的年龄还小,又怎么可能有仇敌的事儿出现呢?
想着想着,承德皇帝是忽然间又想起了一个问题:难道这是在争夺太子之位吗?
他觉得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儿呀!
再说,储立太子之事那是严格按照皇家的规矩来定的,这件事儿本身就无可非议,可是这件事儿又怎么可以随便耍花招强取豪夺呢?
承德皇帝可是越想越气愤,简直是要气得发疯了,恨不得立马就把那蒙面人抓来千刀万剐。
不管怎么说,对于太子殿下被害之事,他是必须得查个水落石出,要不然他这个皇帝也就算是白当了。
回头再说说那待在颐和宫里的皇后娘娘更是急得痛心疾首,她那好好的一个宝贝儿子就这么说没就没了。
说实话,此时的皇后娘娘还真的是想着要一死了之,倒不如就去阴曹地府里和宝贝儿子在一起。
话虽这么说,要是宇儿还活着的话那又怎么办呢?他一旦回来见不着娘那肯定是很伤心的。
如今可是几天几夜过去了,宝贝儿子到底是死是活又没个准信儿,实在是没办法她只好在心底里是暗自的祈祷着:但愿她的宝贝儿子还能够活着回来就好了。
再说,她的宝贝儿子纵然死了,那她这个当娘的也得为宝贝儿子讨回公道呀!
想到这里,皇后娘娘又觉得自己眼下还不能死,是必须得强忍着心里的痛苦坚持活下去。
几天来,幸亏她的身边有丹儿日夜陪伴着,要不然她还真的是无法活过来。
还有大公主刘玉娇和二公主刘艳娇,她的两位公主听说小弟太子殿下被害,也就不顾一切的全都赶回了娘家。
她们回家之后也是寸步不离的守候在母后的身边,老是在担心着母后一旦想不开会不会自寻短见,到时候回来也就看不到娘了。
要说哭得最伤心的还有徐牡丹,她虽然还没有与太子殿下成婚,但是她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太子妃了。
自打太子殿下去了狮王山踏青之后,徐牡丹就一直待在颐和宫里,目的是要好好的陪伴着皇后娘娘。
这样一来,她们婆媳俩也就心照不宣的互相依赖着,因为她们俩是同病相怜之人。
此时此刻,当婆婆的心里全都是想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而这个当儿媳心里思念的则是可爱的未婚夫。
说实话,徐牡丹只要一想起太子殿下被害之事也就心如刀割,恨不得立马就亲自出马去哭块谷里寻找夫君。
可是又身不由己,她既不会武功又没有胆量,如今面对这么个糟糕的事儿,她又能与之奈何呢?
实在是没办法,徐牡丹也是跟皇后娘娘一样,老是饭不吃茶不尝的,或者是在幻想着宇哥在突然间出现在她的面前。
可是现实又不是这样的,她盼来盼去始终是没把太子殿下盼回来。
此时的徐牡丹还真的是感到挺悲哀,泪水也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