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奢侈品穿过两次就等同旧东西，该淘汰了。
这件颜色不错……但是太古板，不适合我这种青春洋溢的小仙女。”
她以为念念有词的声音很小，说自己听当排除法记录。
殊不知车上隔音好自然就意味传音的范围缩小。
宣馨面容之上柔和的笑容愈发挂不住，她冷声道，“快一点，给你改变人生的机会，就看你自己抓不抓得住。我没时间陪你磨蹭。”
“好的，馨馨姐，那我就要这件。”
董月月不知怎么翻出她不知何时放在最底层的压轴礼服，鱼骨钻锁骨链也搭在礼服开领口。
宣馨不知道她是怎么识货的，董月月的小算盘打的自是清楚响亮。虽然十有八九的奢侈品都是她买不起的价值区间，但爱慕虚荣胜过生命的她，对于市场上的牌子过去三十年到现在上新的所有款如数家珍，能清楚报上每一款的价格，精准到连一个小数点都不会错。
望见昔日层追求她的投资方赠与的、向来不舍得穿的新礼服被别人挑三拣四地提在手里拉拉扯扯试验崭新度，宣馨是肉痛的。
然而，只要想到董月月向来视林晴诗为天敌，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宣馨就释怀了，她摆手催促道，“送你了，换快一点。”
终于。
在宣馨紧催紧催、董月月慢磨慢磨的半个小时过去后。
两人如同极为要好的异姓姐妹那般手牵手出现在园区某一层。
见周遭人群渐渐稀少，董月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她问道，“是什么改变人生的机会？馨馨姐你要提前告诉我你的计划，我才能帮你实现呀。”
“你知道你比林晴诗差在哪吗？”
宣馨卖了个关子，也是测试。测试她有多大悟性。
“天然……”
董月月潜意识回答，眼见宣馨扯了扯嘴角，勾勒起失望的嘲笑恍然大悟改口道，“莫非……家世？难怪……豪门总是爱和豪门强强联姻，家世差些的女孩子自然入不了眼。娶一个世家千金能够让另一个豪门少付出半生努力。”
“对的。”
眼见她悟性尚可，宣馨耐心回答道，“门当户对是有依据的，灰姑娘嫁王子……纯粹骗傻子，现实出现的概率亿分之一都没有。”
“难怪……”
董月月想说，“难怪我的未来老公对我淡漠到没天理，其实他是有眼光的，只不过……不得不屈服于家族联姻。
至于外围的那种误会……根本就是本末倒置，差之千里。”
这么一想。
董月月消沉的情绪又变得积极起来，但是她又不想把所有心思都和盘托出，她不确定宣馨能否是个靠谱的朋友。
于是。
董月月精致的脸庞之上洋溢起单纯的笑容，她改口道，“可是家世这种东西是先天决定的，我什么也改变不了那怎么办呢？”
“她不过是个养女，林家既然能收养她，也能收养别人。她有什么家世可言，我只觉得可笑而已。”
宣馨冷哼，“失去世家庇护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