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她呆呆地看着上卿……
不懂，这走了是啥意思，“走了”有很多种意思。走了，死了，挂了，都可以说走了。
上卿回应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希宁……
不是说系统不能离开主神的嘛，甚至不能走在主神前面。曾经某一方走快点，墨冥就犹如鬼打墙一般又回到了她身边偏后点的位置。
“比赛时，系统必须和主神分离，没想到被墨冥找准了机会。抱歉！”上卿言语说抱歉，可脸上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嘴巴都合不拢，呆愣了好几秒才开口：“就是说，我被系统抛弃了？”
“不能这样说。”上卿嘴角勾了勾：“你也知道，墨冥比较特殊，或许他受不了你爱神君。”
爱个劳什子，吓都快吓死了。小命都难保，好看有啥用？
神君简直比所有位面里奇葩的高冷寒王爷都要可怕，帅得要命。
她回过神后，左右看了看，随后尝试着召唤：“墨冥~”
整个钟楼内部毫无回应，只有总榜上一排排发亮的名字，照亮了黑暗。
不会吧，墨冥真的走了？
于是她目光左右寻找，并且呼唤了起来：“墨冥……，墨冥……”
叫就叫了，左右上面找没问题，怎么还往地上看，如同喊小鸡。
喊了好几声，她终于有点接受了，撇了撇嘴，没了就没了，原本这个黑暗系统就看不中她，任务里也几乎不帮忙，没多大感情。
对了……她赶紧问：“我的积分？”
“积分都在系统的账户里。”上卿好似努力想和她共情，但好似做不到的样子，压制不住嘴角往上：“所以……”
这才是噩耗，轰得她脑袋都嗡嗡的，抱着最后的希望，试探着问：“一个都没留？”
看着她急切又无辜的目光，上卿含着笑，如同对待被偷光糖的孩子：“一个没留，全带走了。不过他留下这些！”
打开书，往下一倒，立即从书中倒出白、粉、紫三个大小不一的长毛糯米团子。
“喵喵~”
“啊呜啊呜~”
“咪啾~”
小黑、桃花、阿紫全扑了过来，争前恐后地要求亲亲抱抱举高高。
于是她肩膀左右各蹲了一只，手里抱着最大的桃花，愁眉苦脸。
果然是渣系统，就跟渣男一样，走时带走所有，就把宠物留下了。现在她一个积分都没了，怎么养这三个家伙？要不还给买它们的男神，姐养不起了。
上卿举起手指，在失落中给予了希望：“系统如果没了的话，作为没了系统的主神，后面赚的都存在我这里。”
“有多少？”听到有钱，两只眼睛顿时冒着金光。
“一百多万信仰力，可以按照一个信仰力一个积分兑换。”上卿也是由衷的赞许：“你两个星球治理得相当好。”
一愣，随即差点没仰天大笑，哇塞，姐终于变成了有钱的神，哇哈哈哈~
这下轮到她的嘴角AK都压不下去了：“那我能用吗？”
上卿回应：“当然可以用，消费后记账，店家会到我这里来结算。”
哈哈哈……她终于忍不住咧开嘴笑，不介意上卿都快能看到她后牙槽了。
笑了足足三秒才收了。不要小看这三秒，作为一个资深主神，应该喜行不于色，能笑出来真的越来越不容易。
虽然被系统抛弃了，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那个，上卿大大。”她努力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系统没了，是不是要再给我一个？”
上卿好似有点为难：“按照道理来说，只要主神要求，是应该给一个的。但也有不需要的，比如凰鸾就是。你真想好要一个？”
凰鸾的系统被墨冥灭了后，凰鸾就一直没有系统，原来是她自己要求的。
其实没系统也挺好的，凰鸾是烦系统老是提醒，而她是生怕再来一个厉害的系统。
好不容易财物自由了，天知道她穷得连吃路边大碗茶都要讨好墨冥。一个积分的打折小镜子，都可以失之交臂。真的穷怕了！
但没有系统会有很多问题：“那我怎么回星球，怎么接任务？”
肯定是有办法的，否则凰鸾怎么做？
上卿笑眯眯地：“凰鸾星球早就荒废了，她一直就住在休息区，之前靠着男神买单，现在找了份酒楼卖酒工作。”
一个主神去卖酒，还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姐就算在任务里卖酒，也肯定就是卖酒，不牵扯其他的。
翻了个白眼：“还是给我一个系统吧。”
上卿：“要不你先休息一段时间，你的星球每天的产出足够你在休息区过得很好。”
“不用，休息会让我颓废，我爱做任务，爱管理星球。”在凡间的现代和未来位面，一段时间不工作，就会跟不上社会发展而被淘汰。
上卿：“可以交际，打打牌，听听歌舞，逛街买衣服首饰。”
希宁带着怀疑目光看着上卿：“你好像很想让我休息。”
感觉有点像渣男哄骗老婆不工作，在家做家务带孩子。
就差没说，如果缺钱的话，问他要，只要能让神君开心。
上卿笑得露出六颗牙：“有钱的夫人小姐管理家业也是工作，并不容易。我是看你一直那么辛苦，已经积累了一定财富，并且有固定收益，应该好好放松一下，享受下生活。”
呃，到底是谛听，她想什么都知道。
上卿又笑了，他笑起来总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没有系统，主神也能制造结界，而且任务奖励是翻倍的。”
又转了个方向：“系统也是有性格的，需要培养默契。如果想要系统的话，这里有几个，你可以选一下。就是初始化状态，要从头培养。”
“让我再想想，需要时再申请！”话不能说满，想到给墨冥花了多少积分，立即拒绝。将什么都没有，连个形状都没有的系统养到满级，简直就是吞金兽。
“确实挺花积分的，那么暂时不要系统是吗？”上卿征求确认。
看着上卿，感觉姐好似落入这家伙的圈套，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她有新系统。有点怀疑墨冥是不是被这家伙灭了，而不是自己走了。
上卿微微扬眉：“我可没本事杀了他，他确实是自己走的。”
他能走哪里去？
上卿叹息：“三千位面，历史长河，哪里都可以去。他自由了！”
好好好，他自由了，姐从此要挂单了，成了没了系统的主神。
一个有着三只萌宠的、没有系统主神，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